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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呼良才见过仙子-04

**小说 2025-11-19 17:25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合欢宗呼良才见过仙子-04   澜玉的洞府内,穿过金碧辉煌的内室,便来到了一处宽敞的浴池。浴池整体呈椭圆形,由上等的白玉砌成,池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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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呼良才见过仙子-04

  澜玉的洞府内,穿过金碧辉煌的内室,便来到了一处宽敞的浴池。浴池整体呈椭圆形,由上等的白玉砌成,池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浴池的四周摆放着数盆珍贵的灵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浴池上方,悬挂着一盏巨大的夜明珠吊灯,柔和的光芒洒在浴池里,使得整个浴池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之中。

  浴池里注满了清澈的灵泉,泉水从池底的泉眼不断涌出,冒着丝丝热气,水面上还漂浮着几片新鲜的花瓣。灵泉水质纯净,富含各种矿物质和灵气,泡在里面不仅可以洗去一身的疲惫,还能滋养肌肤,提升修为。

  这里是澜玉最爱的地方,她本就是水属性灵根,这里的灵池包括瑶光仙府,都是她花费了近百年时间打造而成,自然比筑基弟子的洞府要华丽得多。而御剑宗作为东陵州六大仙宗,足见御剑宗的底蕴之深厚。

  此时,只见澜玉缓缓走向浴池,她那修长的玉腿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优雅。随着她的靠近,浴池里的水汽愈发浓郁,将她那丰满的身体包裹得若隐若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傲人玉乳,高耸雪峰般挺立着,嫣红的乳晕在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更加鲜艳欲滴,娇嫩的乳头微微挺立,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娇羞。

  可惜昨晚时间不允许,呼良才昨晚没有一窥之缘,不然定是要让他这小色魔,欲心大动。

  她的腰部纤细如柳,盈盈一握,与丰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勾勒出一道完美的S型曲线。那饱满雪丘下的蜜穴,虽然仍有些红肿,但在水汽的滋润下,显得更加娇嫩诱人。

  澜玉轻轻踏入浴池…

  ……

  另一边,呼良才也已经想好了对策,那便是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呼良才深知师父虽然平时笑意盈盈,待人亲切,但真发起火来,那雷霆之势,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那些金丹长老在她面前也要瑟瑟发抖。

  他不禁忆起一年前的那件事。那是在东凌城六宗大比之时,(各宗筑基弟子大比),整个东陵州的修仙宗门与修仙世家都汇聚于此,热闹非凡。澜玉作为御剑宗的金丹长老,更是苏挽云的师父,自然也前去参加。本来作为练气期弟子的他,是没有资格去的,但因为他是澜玉的亲传,自然也跟着去了。毕竟观战筑基高手对决,对他的修行,也是有益无害的。

  当时,青霄宗的金丹后期钱长老一眼便看到了澜玉,她那倾城的容貌和妩媚的气质,让钱长老顿时起了色心。近一百多年他都在外游历,也是最近才回到了青霄宗,没想到这百年间,东陵州又出了这等极品金丹仙子。

  他心中暗想:“此等尤物,若是能抱在怀中,好好享用一番,那该是何等的美妙。”

  那一日,苏挽云正在准备大比之事,而他跟澜玉两人来到东陵城坊市逛街,当时他看见一件上品法器,被吸引了过去,留下澜玉一个人在那里。

  钱长老钱宗看到机会,他主动上前与澜玉套近乎。

  澜玉虽与钱宗不熟,但他贪淫好色之名,略有所耳闻。但碍于他金丹后期的实力,表面还是要客套一下。“哦?钱长老,你怎会在此?不知有何指教?”

  钱长老色眯眯地盯着澜玉,“今日一见澜仙子,着实让在下惊为天人。不如我们找个僻静之处,好好交流一番?”

  然而,钱长老并不了解澜玉的性格,以为天下女修都如出一辙,见他修为高深,就会攀炎附势,都会依他之意,行那苟且之事。

  就算不愿意,也不敢轻易得罪于他。

  只要敢拒绝他,过后,待她落单,再将她拖到某洞山淫辱一番便是了。

  闻言,澜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若是同宗百余年,有过同生共死的师兄弟。这般无耻的暗示,她还会给几分薄面。但对于外宗之人,她是一点情面也不会给,她从不怕得罪外宗任何人。“钱长老,请你放尊重点!”

  钱长老见澜玉不给他面子,心中顿时恼怒起来,“澜玉,别给脸不要脸!今日你若是从了我,我便放过你,否则……”  

  “否则怎样?你以为你仗着金丹后期的修为,就能在我面前撒野吗?”澜玉见他完全没有收敛之意,还敢出口威胁她,也是来了火气,未等他说完,已经打断了他。

  她努力修行至今,为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若处处忍让于人,那她还修个屁的仙?

  遇危择安,不是她的道。而她也把她的道传授给了苏挽云和呼良才。

  既是同境,她又何惧一战?

  话音刚落,澜玉玉手一翻,一柄晶莹剔透的水属性长剑便出现在她手中。这柄长剑名为“冰心剑”,是澜玉花费无数心血炼制而成的法宝,剑身散发着丝丝寒气,仿佛能冻结世间万物。

  钱长老见澜玉动了真格,也不敢怠慢,他大喝一声,身上的气势瞬间暴涨,一股强大的金丹威压向澜玉压去。同时,他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大刀,这把大刀名为“血煞刀”,是他的本命法宝,刀身布满了黑色的纹路,散发着浓郁的煞气。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钱长老怒吼一声,手持血煞刀,向澜玉斩去。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了澜玉面前,血煞刀带着凌厉的刀风,直奔澜玉的脖颈。

  澜玉不慌不忙,她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钱长老的攻击。同时,她手中的冰心剑快速挥舞,一道道水属性剑气从剑身上射出,向钱长老攻去。

  钱长老冷哼一声,手中的血煞刀快速旋转,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刀轮,将澜玉的剑气全部挡了下来。接着,他再次向澜玉发起攻击,血煞刀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断地向澜玉斩去。

  澜玉与钱长老的战斗愈发激烈,两人的法宝层出不穷,符宝齐上,整个坊市街道都被强大的灵力波动所笼罩。

  钱长老眼见自己的攻击被澜玉轻松化解,心中愈发恼怒。他大喝一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金色的符宝。这张符宝名为“金雷符”,是一种极为强大的攻击型符宝,一旦激发,便能召唤出一道巨大的金色雷电,威力无比。

  钱长老毫不犹豫地激发了金雷符,只见一道耀眼的金色雷电从符宝中射出,直奔澜玉而去。金色雷电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瞬间电离,发出“滋滋”的声响。

  澜玉感受到金色雷电的强大威力,脸色微微一变。她不敢怠慢,急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蓝色的符宝。这张符宝名为“水幕符”,是一种防御型符宝,一旦激发,便能形成一道坚固的水幕,抵挡敌人的攻击。

  澜玉快速激发了水幕符,只见一道蓝色的水幕出现在她面前,将金色雷电挡了下来。金色雷电与水幕相撞,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建筑都震得摇摇欲坠。

  钱长老见自己的金雷符被澜玉的水幕符挡了下来,心中更加愤怒。没想到澜玉一个中期的修为,自己一个后期实力竟无法快速将她拿下!

  钱长老见自己连续的攻击都被澜玉化解,心中不禁有些焦躁。他深知在这坊市之中,战斗动静如此之大,恐怕已经惊动了御剑宗的其他长老。若是再继续纠缠下去,对自己极为不利。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澜玉虽然实力不弱,但自己毕竟是金丹后期,真要全力出手,未必不能将她拿下。但此时此地,显然不是最佳的战斗时机。而且,他也担心御剑宗的援兵很快就会赶到。

  “哼,算你走运,今日暂且放过你。不过,你给我记住,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钱长老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他决定先撤退,过后再找机会将澜玉擒下。只要她在明处,自己总有机会得手,到时候定将她小穴给肏烂。

  钱长老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去。然而,澜玉却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她深知像钱长老这样的人,一旦让他逃脱,日后必定会成为自己的大患。而她澜玉岂是任人欺辱之辈,既已出手,便要决生死。

  “想走?没那么容易!”澜玉娇喝一声,手中的冰心剑再次挥舞起来。这一次,她施展出了自己的绝技“水龙破”。只见一道巨大的水龙从她的剑身上凝聚而出,咆哮着向钱长老冲去。

  钱长老听到澜玉的娇喝,心中暗叫不妙。他急忙转身,手中的血煞刀全力挥舞,试图抵挡这道巨大的水龙。水龙与血煞刀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强大的冲击力将钱长老震得连连后退。

  钱长老只感觉双臂一阵发麻,心中更是惊骇不已。他没想到澜玉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自己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竟然在她手中讨不到半点便宜。

  “这贱人,实力怎么会这么强?”钱长老心中暗骂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再次转身,打算逃离此地。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却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灵气波动变得异常诡异。他心中一惊,连忙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原来,澜玉早已暗中布下了困龙冰阵。这是她花费近百年时间研究出来的一种高阶阵法,同境之中,几乎无人能以力破之,若找不到阵眼,将会活活消耗灵力,而被她斩杀。

  此阵以水属性灵气为基础,融合了冰属性的寒气,一旦发动,便能形成一个巨大的冰牢,将敌人困在其中。

  澜玉见钱长老已经陷入了自己的阵法之中,她手中的冰心剑再次挥舞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催动着阵法的威力。

  霎时间,周围的气温骤降,无数冰锥从虚空中凝聚而出,如同暴雨一般向钱长老射去。钱长老见状,脸色大变,他连忙挥舞着手中的血煞刀,将射向自己的冰锥一一挡下。

  然而,这只是困龙冰阵的第一步。随着澜玉的不断催动,阵法的威力越来越强大。只见一道巨大的冰墙从地面升起,将钱长老围在了中间。冰墙之上,寒气四溢,仿佛连空气都要被冻结。

  钱长老被困在冰墙之中,心中又惊又怒。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澜玉的圈套之中,想要逃脱,恐怕是难上加难。但他毕竟是金丹后期的高手,岂能轻易束手就擒。

  “贱人,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我倒要看看,你这破阵法有多大能耐!”钱长老怒吼一声,身上的气势再次暴涨。他手中的血煞刀爆发出一道耀眼的血光,向冰墙斩去。

  “轰!”的一声巨响,血煞刀与冰墙相撞,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然而,冰墙却纹丝不动,仿佛坚不可摧。

  钱长老见状,心中愈发焦急。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阵法的阵眼,否则,还真要出大麻烦了。

  当时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与钱长老周旋。  

  他远远地躲在一旁,提心注视着这场激烈的战斗,他早就发现了师父和钱长老的打斗,虽焦急万分,这等级别的战斗,根本不是他练气期修士可以插手的。随便一个乱飞的灵技,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他只能寄希望于师父能打赢。就算打不赢,师姐和御剑宗的师伯们,也该发现这边的情况了才对。不过看现在的形势,似乎是师父占了上风。就算他们不来,师父也能解决。

  在阵法的压制下,钱长老的实力大打折扣。他的攻击一次次被冰墙挡住,而澜玉的攻势却越来越凌厉。

  如此强烈的斗法波动,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迅速在东陵城内掀起波澜。金丹长老们敏锐地察觉到这股不寻常的灵力震荡,纷纷施展身法,朝着波动源头疾驰而来。

  御剑宗的同行长老与苏挽云等内门弟子,凭借着与澜玉之间独特的宗门感应,率先赶到现场。他们目光如炬,扫视一圈,便大致明白了眼前的局势。看到自家长老与师父陷入苦战,他们心中怒火中烧,正欲上前相助。

  然而,青霄宗的长老们也随后赶到。当他们看到自家的钱长老被困在澜玉布下的困龙冰阵中,一个个脸色骤变。为首的青霄宗长老眉头紧皱,上前一步,沉声喝道:“澜玉,你这是何意?为何对我青霄宗长老出手?”

  澜玉此时虽然与钱长老激战正酣,但仍有余力应对青霄宗长老的质问。她娇喘一声,美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厉声回道:“哼,你们青霄宗长老钱宗,对我意图不轨,言语轻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青霄宗长老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词夺理道:“空口无凭,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宗长老对你不敬?”

  澜玉杀意凛然,手中冰心剑不停,口中却字字清晰地说道:“证据?刚才他在坊市中对我言语挑逗,周围不少修士都听到了。若不是我实力尚可,今日恐怕就要受他侮辱了!莫不是青霄宗其实是魔道合欢宗的分舵不成?”

  当时的他,闻师父此言,不禁汗颜,他们合欢宗躺着也中枪啊…

  “你!”青霄宗长老被气得不轻。而且周围围观的其他宗门长老闻言,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看向青霄宗长老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鄙夷和不满。

  青霄宗长老见众怒难犯,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强行维护钱宗。他咬了咬牙,随即又辨解道:“此径,纯属他个人行为,与宗门绝无半点关系。”

  “既如此,还请青霄宗众长老莫要插手,此战,是我与他的个人恩怨,无关乎宗门。我御剑宗其他长老亦不会插手。”澜玉眼中闪着寒光说道

  闻言,青霄宗长老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钱宗平日里的贪淫好色,在东陵州修仙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大家都碍于青霄宗的势力,不愿多管闲事罢了。

  可如今,他竟然在这六宗大比的关键时刻,控制不住自己那根不安分的小龟头,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实在是给青霄宗丢尽了脸面。

  青霄宗长老心中虽然恼怒钱宗的不争气,但此刻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他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自行解决吧。”

  为首的青霄宗长老,心里也有自己的计较,在他看来,澜玉不过是金丹中期修为,而钱宗乃是金丹后期,即便钱宗被困在阵法之中,实力有所削弱,但要想击杀他也绝非易事。

  澜玉见青霄宗长老们不再插手,也不再多言。她知道,钱宗毕竟是金丹后期的修士,实力不容小觑,若不尽快解决他,只怕夜长梦多。若他没有来招惹自己,就算知道他是个淫魔,她也不会出手的。既然已经出手,结下梁子,那就必须斩草除根。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催动体内的灵力,全力催动困龙冰阵。随着她的动作,阵中的冰墙开始发出阵阵寒光,空气中的灵力波动也变得愈发强烈。

  紧接着,澜玉从储物袋中取出数张雷符宝,将这些雷符宝一一打入阵中。随着雷符宝的注入,困龙冰阵内瞬间爆发出一道道耀眼的雷光,整个阵法都被雷光照亮。

  在雷光的映照下,困龙冰阵内突然出现了数头冰雷属性的形兽。这些形兽形态各异,有的形似巨龙,有的形似猛虎,身上都散发着强大的冰雷气息。

  “吼!”为首的一头冰雷巨龙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双翅一振,朝着钱宗扑去。钱宗见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澜玉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血煞刀,给我破!”钱宗怒吼一声,手中的血煞刀爆发出一道耀眼的血光,朝着冰雷巨龙斩去。冰雷巨龙毫不畏惧,张开巨口,一道冰雷吐息喷向血煞刀。

  “轰!”血煞刀与冰雷吐息相撞,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冰墙都震得摇摇欲坠,钱宗也被震得连连后退。

  其他的冰雷兽妖见状,纷纷朝着钱宗扑去。钱宗陷入了冰雷形兽的围攻之中,他挥舞着血煞刀,拼命抵挡着形兽们的攻击。

  “贱人,我跟你拼了!”钱宗怒吼一声,身上的气势再次暴涨。他手中的血煞刀爆发出一道更加耀眼的血光,朝着冰雷形兽们斩去。

  钱宗拼尽全力,将那些冰雷形兽一一斩碎,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而下,气息也变得有些紊乱。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袭来。他心中一惊,连忙转身,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暗藏在阵法中的冰心剑如同一道闪电般向他刺来。

  钱宗来不及发出遗言,冰心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从他的胸口穿出,带出一片血花。片刻全身结成冰晶,随后化作冰晶碎裂,困龙冰阵之中,最后仅剩下他的法宝血煞刀与储物袋。

  澜玉看着钱宗的身体化作冰晶碎裂,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她缓缓收回冰心剑,目光落在那漂浮在半空的血煞刀和储物袋上。

  她一抬手,血煞刀和储物袋便朝着她飞来,稳稳地落在她的手中。她随手将它们收入储物袋中,然后转身看向青霄宗的长老们。

  他们一对一决战,以命相博,战利品自然归胜者。青霄宗的长老们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他们不敢置信,一个金丹中期的澜玉,竟然能够斩杀金丹后期的钱宗。

  这澜玉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看来以后要对御剑宗多几分忌惮了。这六宗大比,说到底其实就是为了展示各宗实力与底蕴的平台,金丹一但出手,基本都是决生死,所以才要筑基弟子来大比。

  既能让门中弟子扬名,又能从侧面知道,接下来近百年,各宗实力运势的情况。有哪些宗门,又是他们不能够轻易招惹的。

  你可以不来参加,但是不来参加的宗门,必定会成为众人欺负的目标。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但暗地里,没人的角落,争夺资源,山洞奸淫,数之不尽。

  修仙界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从来如此,从未变过。只有强者才能改变自身的遭遇。

  想及此处,为首的青霄宗长老脸色一阵变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对着澜玉一拱手,说道:“澜玉长老,此事是我青霄宗管教不严,还望御剑宗不要因此事与我宗结怨。”

  澜玉看着青霄宗长老那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心中自然不屑。但她也知道,如今六宗大比在即,不宜与青霄宗闹得太僵。

  于是,她微微颔首,说道:“先前已有言明,此事为个人之事,自不会涉及宗门。此事就此作罢,不过依然希望青霄宗以后能够管好自己的人。”

  青霄宗长老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是是是,我们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

  说完,他又对着御剑宗的长老们一拱手,说道:“今日之事,还望各位长老见谅。”

  御剑宗的长老们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青霄宗闹得太僵,于是纷纷点头,表示此事就此揭过。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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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想起,都让呼良才,心有余悸。虽然澜玉平时笑咪咪的,但真生气起来,可是雷霆之怒,他至今还记得,那日澜玉在斩杀钱宗之后,脸上那冷酷的表情。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澜玉笑咪咪之下的真实面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那也是他昨晚不敢插入澜玉阴道的原因,否则他此时已经凉透了。

  既然师父已经发现她身体的异常。昨晚的事,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饶过去的。

  唯有走为上策,昨晚就该走的,可他实在舍不得师父与师姐,才抱了侥幸之心,实为太过天真了。

  此时,呼良才的脸上满是紧张之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上背着大包小包,里面装着他这三年积攒的一些修炼资源和珍贵的法器。

  现在的合欢宗已经日渐衰败了,特别是南陵州黄泉门老祖突破元婴后期之后,在魔道地界里横行霸道,宗门弟子占据南陵州大量资源。

  最主要的是,他们完全不把合欢宗放在眼里了,他们抢了资源,合欢宗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现在魔道七宗,都以天蚕宗与黄泉门为首。

  听说十几年前,合欢宗仍是与天蚕宗并肩的魔道双宗,但随着他父亲呼廷溪(元婴后期)闭关后,便开始日渐衰败。名为闭关,但更多的传闻是,他的父亲陨落了。而他对此,也有所动摇。因为从他出生日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长啥样。

  而如今合欢宗已经完全被黄泉门代替。否则他堂堂合欢宗少主,怎会沦为一颗暗棋,潜伏于御剑宗。

  所以这三年收集到的修炼资源和珍贵法器,还是很有必要带回去的,不然没法向他元婴初期的老娘交代啊…

  最少没白忙,带回去了…多多资源不是?

  请问,她还有什么理由说他?

  此时,呼良才已经来到了外门,他缩着自己的龟头,左拐右拐,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掩体。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呼,幸好现在是清晨,大部分弟子都还在修炼,路上没什么人。”呼良才暗自庆幸。

  他贴着墙壁,猫着腰,快速地移动着。每经过一个拐角,他都会探头探脑地张望一番,确认安全后才继续前进。

  “只要能顺利逃出御剑宗,就有机会回合欢宗,到时候就安全了。”呼良才心中默念着。

  呼良才终于来到了外宗大门,他心中一喜,连忙拿出御风法器,正准备催动御风之术飞走。

  就在这时,他腰间的传音玉简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颤动与灵光,紧接着,澜玉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在玉简上响起:“呼良才,你这大包小包的,这是要去哪呀?”

  “啊!师父,小徒正好约了几个师兄弟,去野外烧烤呢。这大包小包的,都是些佐料,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时间不早了,那小徒就先去了啊…”(我靠,娘啊,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师父果然用神识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啊…)

  “哦?说起来,为师也好久没吃过烤味了呢。不如为师与你一起去?”

  “好办好办…等小徒抓到灵兽,烤得麻麻香,定当第一时间拿回来给师父您先尝尝。您这身份尊贵,又貌美如花的,万一山间跑出来一头野猪,弄脏了您,该多不好啊,是不是?所以…”呼良才即恭维又憨憨巴巴说道

  “废话少说!立刻马上,来瑶光峰找我。”

  不等呼良才继续废话,传音玉简的灵光已经灭了,呼良才知道跑不掉了,就算他现在御风飞去,只要师父跟过来,他又如何快得过金丹大能,御空飞行的速度?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啊…算了,见招拆招吧。)

  呼良才御风飞行,慢悠悠地向瑶光峰飞去。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也不知过了多久,呼良才最终还是飞到了瑶光峰,呼良才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朝着瑶光仙府走去。

  每次来到这瑶光仙府,都让他感觉到华贵,真不愧是东陵州最盛的御剑宗。

  此时,呼良才也已经克服了怯畏,既然终要面对,畏缩又有什么用呢?

  就像师父教过的那样,若遇危择安,今后又如何在这条大道上前行?  

  呼良才拿着食盒,大大方方走进师父华丽的洞府。(刚才路过食堂买的,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嘛……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一进门,就看到澜玉端坐在主位上,她换上了一套碧蓝衣裳,看起来少了几分妩媚,而多了几分清冷。

  身姿还是那么的曼妙,那硕大的乳房在衣裙的包裹下,依然显得挺拔,随时都要破衣而出的感觉。 

  而此时,澜玉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呼良才身上,让他感到一阵意寒。 

  但终究是相处了三年的师父,若她真的恨死了自己,他根本没有机会再来她这瑶光仙府。

  呼良才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这一点。顿时拿出了他的绝技,嘴盾“哎哟,大美人,您是谁啊?咦——长得好像我的好师父,原来师父您又漂亮了,真是一刻不见,如隔数秋啊。对了,师父,您吃早餐了没?徒儿刚才正好路过食堂,看给您带来了最最最爱吃的紫霞灵米粥、火梧桐蜜饯、还有咱们宗最出名的,御剑小酥饼。早上喝粥配点心最好了,暖胃养神。要不您先尝尝…”呼良才一边说着一边从食盒里,拿出准备好的美食,款款放在澜玉前面的案桌上。

  “……”澜玉寒光四射。

  “好师父,要不您先尝尝吧,这紫霞灵米粥凉了,可就不太好喝了。最最最最主要的是,您要是饿坏了身子,到时候,全御剑宗的人,都会指责我,没把天仙一般的师父您,给照顾好。师父您忍心看我成为千古罪人,然后被后世千千万万的徒子徒孙们,指着我的鼻子咒骂吗?”呼良才振振有词,神态说不出的认真。

  “噗呲!”

  这一笑,如同暖阳初照,冰雪消融。只见澜玉那眼角眉梢的笑意,让人看得心神荡漾。冰山终于融化了。(师父笑了,师父笑了就有戏了。)

  澜玉心中一阵懊恼,(还没找他算账呢,我怎么就笑出来了呢?这到底是哪儿来的煞星,竟会如此这般克我?)。

  “你离我远点。我有话要问你。”

  “好师父…”呼良才还想巴巴个没完。

  “立刻马上。”澜玉寒光再次瞪着他。

  “我明白了,师父。”呼良才知道躲不过去的,师父虽然笑了,但没喝过他的粥,就是还没原谅他。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交峰,会发生什么事,真的难料啊…

  澜玉端坐在主位上,身姿挺拔,那丰满的胸部高高耸起,仿佛两座傲人的雪峰,在衣衫的包裹下,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她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呼良才。

  此刻,气氛紧张得仿佛要凝固一般。不过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已经吃了师父的蜜穴,就算师父真要杀了他,他也无悔了。他挺胸抬头,静静等待着师父的审判。

  “呼良才,我问你,昨晚你做什么了?”澜玉的声音冷若冰霜,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

  “是不是你做的?”澜玉见他沉默,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

  “说话。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回答我。”澜玉见他不说话,更是火冒三仗。  

  “是。是我做的。”听着澜玉越来越激动的声音,沉默良久的呼良才,终是选择了坦然面对,就算因此被她杀了,也无悔。

  听到他亲口承认,她的心还是痛了起来,自己为他传业授道,给他资源修炼,给他准备好所需的突破丹药,他为何能如此对待自己?

  “为什么?”澜玉急需知道答案。

  “因为我爱你。”呼良才不带一丝悔意地直言道,也不以“您”来称呼了。此刻他们就像现在站在同一地平线对峙着。

  其实他之前想了很多滑头,可以甩锅的理由。但他想到了师父所教的,若遇事就选择逃避,终究是不能长久的,所谓一步错步步错。

  “爱我,那你告诉我,你又爱我什么?你不过是爱我这副皮囊。”澜玉可太懂男人了,直接了当怼过去。若他说一时鬼迷心窍,她还能原谅他,毕竟他还年轻,美色当前,经受不住一时的诱惑,很正常。

  而且他没有坏她贞节,这就值得她原谅。

  可他偏偏说爱她?他知道何为爱吗?爱她是这样爱她的?

  “我只知道,我只要想起你。我就暖暖的,如同春日暖阳轻抚过冰封的湖面,漾起层层温柔涟漪。其他的,我不知道。”呼良才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感受。

  澜玉被他气得不轻,这是什么歪理?全把她的问题给绕了过去,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自己一时竟不知怎么怼他。

  “好,那你师姐呢?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她的吗?这你又怎么说?”澜玉再次问出一个致命的问题

  “是,我也爱师姐。”

  “想到你师姐也是暖暖的?”澜玉致命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爱她们的皮囊,简直无耻至极。

  “我知道我极端,我无耻。如果这是错的,我也承担。可我认定了你们,你们就是我心中的月。”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呼良才,你可真行,实力没有,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倒是无人能及。你这般无耻之人,也想染指我与云儿?”澜玉被他气得大笑了出来,就凭几句话,怎么能骗得了她?去骗骗小姑娘还行。此时澜玉算是明白了,这个煞星就是她的一个劫,他口中的爱,是自私与自利,完全不顾他人之感受,这般无耻之人,留之何用?

  “本以为你还有救,看来是我错了,你彻底魔征了。今日我澜玉就清理门户,省得你辱了我的名字,让人知道我澜玉出了这么一个孽徒!”澜玉眼中寒光一闪,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她玉手一挥,数条晶莹剔透的冰绳凭空出现,如同灵蛇一般,迅速缠绕在呼良才的身上。

  那些冰绳带着刺骨的寒意,紧紧地勒住呼良才的四肢和身体,将他高高吊起。呼良才根本无法挣扎,金丹境要杀一个练气境就跟踩死一个蚂蚁般简单。

  呼良才只感觉身体仿佛被无数把冰刀切割着,疼痛难忍。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呼良才,你休要怪我心狠,是你自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澜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她原本对呼良才有很高的期望,希望他能成为御剑宗的栋梁之才,可谁曾想他魔根如此深重,还把自己的自私自利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师父,我不后悔。”呼良才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坚定无比。

  “哼,你是觉得我不会真的杀你?”澜玉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她玉手一指,那柄晶莹剔透的冰心剑便围绕着她飞速旋转起来,剑身散发着森然的寒气,仿佛要将整个洞府都冻结一般。

  同时他的四肢开始缓慢结冰。那冰层如同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到他的身体各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逐渐凝固,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下降。

  “你应当见识过我冰心剑的厉害,被它刺中的瞬间,就会化作冰晶,化成粉末。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承认,你只是对我一时鬼迷心窍,而并非出自爱,我就原谅你。”澜玉眼眸闪着寒光说道,她此时真的很希望他说,他根本不懂爱,爱她没问题,爱苏挽云也没问题,爱任何人都没问题,但要一心一意,可他不明白。

  她会原谅他,但经过这一事,他们将再无师徒之缘。可最终她还是要失望。只听他吐着寒气:花前月下,做鬼也要风流。”

  “呵呵呵,行,那我便成全你,让你做那花下之鬼。”澜玉从未发出过如此阴森的冷笑。只见澜玉神念一动,冰心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呼良才身体瞬间被冰心剑所刺穿!

  冰心剑插在呼良才腹部,冰晶以冰心剑为中心开始蔓延…

  随着冰心剑的寒气不断蔓延,呼良才的身体已经有大半被冰晶覆盖。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口鼻之间尽是寒气,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  

  澜玉此刻说不出的平静,她静静看着他最后时刻,她的冰心剑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脏越跳越慢…

  “…能为…我的爱而死…甚好。”

  这是他最后的遗言,片刻过后,他彻底成了一个冰雕。

  澜玉回想着他最后迷离又坚定的眼神,(为爱而死,为爱而死,不为任何人而死,而是为他的爱而死,为他的色欲,为他的贪欲,就算为此死了,也无悔吗?疯魔了…疯魔了…疯魔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情根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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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多月后,呼良才从一个很长的梦中醒来。他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洞府里,熟悉的陈设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被师父用冰心剑…)呼良才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脑海中浮现出澜玉那决绝的眼神和冰冷的冰心剑。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却发现那里完好无损,没有一丝伤痕,只有衣服上有个破洞。

  “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没死?”呼良才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无比,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就在这时,洞府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呼良才定睛一看,竟然是苏挽云。

  “师弟,你终于醒了。”苏挽云看到呼良才醒来,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她快步走到呼良才的床边,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身体有点沉。”看来是睡了很久,呼良才又问道“对了,师姐,我怎么在这里,师父呢?”

  “我怎么知道?师父叫我来给你送丹药的时候,你就已经在这里躺着了。你与师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师父最近怪怪的,也没来看你,每天都要我来给你喂丹药。”苏挽云若有所思地问道

  “原来这样…辛苦你了,我的好师姐,等我过两天完全恢复了,请你吃五行果子露、凤栖金丝卷,太清蒸子鸡够诚意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你还没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没跟你说吗?”呼良才反问道,也对,这种事,就算是自己的亲传弟子,也难于开口说吧…

  “没有。师父说等你醒了,问你。”苏挽云摇了摇头说道

  “啊…这…”呼良才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机灵劲还没恢复过来呢。

  “你身体,当时都被洞穿了,周身还散发着寒气,明显就是被师父伤的。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师父说要将你许配给我,我当然不同意啊,然后师父一气之下,就把我打成了这般模样…”

  “怎么可能?我才不信…”闻言,苏挽云虽然不信,但还是被他的话给惊了一下。

  “真的,不信你去问师父,你就问师父,她打我,是不是与你有关。”呼良才继续着胡说八道,反正师姐也不会真的去问师父,就算问了师父也不会说。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说一些她猜不着的话,她就会很感兴趣。苏挽云也不例外,她会想(难道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我不够温柔?)

  “我当然想啊,可是,你不知道我家师姐有多美。她如月在云端,千足难触及。如仙花在池中,只可远观,却不可亵玩焉。如此这般,怎么能插在牛粪上?师姐,你能想象出,仙花插在牛粪上的样子吗?”呼良才一本正经,用平缓的语调说着,随后又用慷慨激昂的语调反问道。

  “哈哈哈…呵呵呵…”苏挽云随着他一本正经又胡说八道的模样,想象出仙花插在牛粪上的煞景。情不自禁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太好笑了。最后还用素手遮掩着红唇不停不停地笑,仙姿玉颜也染上红霞。

  而呼良才自降身份,成功把苏挽云捧上了天上之月。

  苏挽云这一笑,当真是:

  明眸皓齿赛星寒,朱唇轻启吐幽兰。

  凡间百花一起放,一笑倾城醉人间。

  苏云挽月随风舞,气质出尘若天仙。

  迷倒众生片刻间,不负如来不负仙。 

  苏挽云忍着笑意,红着脸嗔怒道:“真是,说不到三句,又开始不正经了。再胡说,别说师父打你,师姐也要打你。”

  “别别…你师弟,现在可是重伤人员!真遭不住了。”

  经过这次事件,受到师姐的照顾,他们的姐弟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那晚的按摩事件,也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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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数日,呼良才躺在洞府中养伤,师父澜玉始终没有露面。只有师姐苏挽云偶尔会过来看看他,给他送些丹药和灵食。

  (师父应该还没气消吧,当时…师父的表情真是又寒冷又阴森,还真以为要死了。师父没把我放在宗门山脚下的城镇养伤,而是留在了宗门里养伤,也没有与师姐说出实事。如此推断,师父可能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将我逐出宗门。师父肯定知道我醒了,得尽快找找师父才行,可不能让她先来找我,反正现在已经摊牌了,只要能让我留在御剑宗,只要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不信师父还能再杀我一次,到时候,定能再次吃到师父肥嫩肉穴。嘿嘿…)

  (没想到我已经睡了半个多月,马上就要外门大比了,还是现在就去找一下师父吧。)

  呼良才从床上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着瑶光仙府御着青叶法器飞去。路上经过食堂的时候,又打包了几份澜玉爱吃的灵食。

  很快,他便来到了瑶光仙府的外面。能清晰看到洞府外有一层禁制,呼良才深吸一口气,“师父——。”

  “……”

  “师父——。” 

  “……” 

  “师——。”呼良才本想继续喊的,禁制突然开了,呼良才喜出望外,连忙走了进去。

  这瑶光仙府,呼良才来过好几次,对这里的布局了如指掌。他知道,师父若不在正厅,那就一定在观月阁。

  呼良才快步穿过庭院,朝着观月阁的方向而去。一路上,他的心跳得飞快,脑海中不断想着与澜玉见面时的情景,和应对之策。(半个多月了,师父应该气消了吧,再凭我胡说八道的本事,应当有七成把握,能继续留在御剑宗。)

  观月阁位于瑶光仙府的侧院,由石壁与南灵精木建成的楼阁。楼阁的飞檐翘角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

  阁内,光滑的木板,距离峰涯边上,摆有两个蒲团,平时,可以打坐修炼或观景赏月,坐在蒲团上,放眼望去,整个御剑宗的美景尽收眼底。

  只见那巨大的古剑依旧傲然矗立在宗门中央,仿佛一柄刺破苍穹的利剑,散发着凌厉的剑气。古剑周围,各峰弟子御剑飞行,穿梭于云雾之间,犹如群仙飞舞,姿态万千。

  山峰之上,古木参天,奇花异草遍布其间,红的、黄的、紫的,各种颜色交相辉映,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山涧之中,瀑布飞流直下,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形成一道道美丽的彩虹,如梦如幻。

  远处,云海翻腾,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浪接着一浪,气势磅礴。偶尔有灵禽从云海中飞出,发出清脆的鸣叫声,为这宁静的美景增添了几分生机。

  整个御剑宗,在这美景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神秘而庄严,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

  木质台阶上,摆有一个案桌茶台,四周角落摆着许多精致统一的落地灯,灯光柔和而温暖,将整个观月阁笼罩在一片温馨的氛围之中。

  而此时,案桌茶台中央上,正坐着这观月阁的主人,他的师父,澜玉仙子。 

  澜玉今日身着一袭碧蓝仙裳,这仙裳由上等的冰蚕丝制成,轻薄如纱,触感柔滑。

  仙裳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那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羊脂白玉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仙裳的袖口宽大,随着澜玉的动作,袖口轻轻飘动,宛如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仙裳紧紧地包裹着澜玉的身体,将她那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饱满诱人。

  她端坐在案桌茶台中央,双手捧着一杯香茗,目光冷漠地看着走进来的呼良才。  

  呼良才的脸皮现在已经练得极厚,澜玉仙子能冷漠地看着他,但他可不能冷漠地看着仙子。

  他快步走到澜玉跟前,满脸堆笑地说道:“师父,您看我给您带什么好吃的来了。”说着,他将手中打包的灵食放在案桌上,一一打开。

  “师父,这是您最爱吃的玉灵糕,还有这翡翠鲜虾饺,都是您平时念叨的。”呼良才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澜玉的表情。

  (师父虽然还是一脸冷漠,但至少没赶我走,看来有戏。)呼良才心中暗自想着。

  “伤可好了?”澜玉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 

  “托师父洪福,已经全好了。你看…”呼良才说着还摆了个姿势。  

  “既如此,你可以下山了。”澜玉依然不温不火地说着

  呼良才沉默了半响,才问道“师父,您…您这是要将我逐出师门?”

  “是,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师徒关系,你亦不再是御剑宗弟子。”

  “师父您驱逐我人容易,但想驱逐我心却难。所谓形可逐,影难离,心若系于一处,纵使身在天涯,亦如影随形。您的一言一行,如刻骨铭心的印记,早已融进我的呼吸与血脉。您教我的道理,像夜里的灯,纵使您转身离去,那光仍照我前行的路。是您教我的道理,让我有勇气面对这生与死。心非尘土,岂能一扫即净?您赶我出山门,我便在外修行,您断我归途,我便以思念为桥,以铭记为舟。哪怕山高水远,哪怕霜雪封途,我的心仍朝着您所在的方向低语——如溪流归海,如落叶归根。”呼良才涛涛不绝巴巴不停。

  “师父您不是教我,若遇事要勇往面对吗?您现在遇到搓折了,就想把我扫地出门,弃而不教了吗?”

  “你——你——。”澜玉气得说不出话来,这等魔根孽种,是要她怎么教?

  “反正我不会走的,人可远,心难离。要么您杀了我。但纵使我化成一堆白骨,我的心亦会为我的“月”而动。”呼良才此言,既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又悄悄向澜玉告了白。

  澜玉自然听得懂他的告白,虽然他已经证明了,他的爱之深切、贪之欲念,是如何如何如何的炙热。甚至不惜燃烧自己的生命,也要证明给她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这般炙热的爱,相信,只要是女人,都会有那么一点点动容。

  只是…

  这等师徒之恋,终是不伦之风,见不得光,而且……

  澜玉心绪烦闷,她原本就够烦了,现在更是烦上加烦。

  “唉…我倒底是造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个玩意。外门大比马上就要开始了,滚回去修炼,别在我这里碍眼。”澜玉扶着头疼的额头,唉声叹气说道。此时的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弃而不教?那是我弃而不教吗?)

  “师父,俗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都多少个三秋了,我才刚见到您,您就…”呼良才正要开启嘴盾,突然感到一股寒光射来,瞬间浑身一颤,只见澜玉阴森着脸,如死亡凝视般盯着他,吓得他立马改口道“是是是,我马上滚回去修炼。” 

  “师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磨历自身的,将来还要保护您呢。”呼良才临走之前,还要巴巴一句。

  澜玉见呼良才走后,再次唉声叹气起来。她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的苦涩在口中蔓延,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此时,呼良才兴高采烈地御着青叶法器,在御剑宗胡乱飞行。(果然如推测的一般,师父留我在宗门养伤,就是还没有决定好如何处置我,只要我再开启嘴盾,再激一激她,果然成功留下来了。只要能留在御剑宗,接下来就好办了,反正已经摊牌了,师父知道我对她的欲念,也不必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只要死缠烂打,开启嘴炮,再次舔她蜜穴,必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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