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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死本能系列之方块5) 第二幕 狂宴 (81~86)(第二幕完)

**小说 2024-11-13 17:2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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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死本能系列之方块5) 第二幕 狂宴 (81~86)(第二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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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amida.tear
2024/6/11发于SexInSex
字数:16,5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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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狂宴

81. 知らなきゃ絶対损をする(不知道的话绝对会吃亏 番号RCT-090)

【Day 6(金),19:00】

「那个……月曜小姐……完人……是什么?」

「无聊的事情罢了,哪有听我唱歌好。还有,既然醒了就坐起来,坐直一点,
给你缝背后的伤口简直就和给腰粗的女人系束腰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崩开的,真
讨厌。」

「是吗……我看……月曜小姐这客人……或许也是被隐瞒着很多事情……所
以才只能这样说吧……没办法,很好奇,总觉得听不大这些八卦就亏大了……啊!
疼!」

「诶?西川,你这样一个可以自己挖出眼球的女人也会被针扎得喊疼,真奇
怪,哈哈。」

「拜托……那怎么一样……那可是……完全没有准备的疼痛啊喂……」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哪怕快要死了还是那么疯疯癫癫的。」

「就是因为快要死了,才没有顾忌了呢……从前这三十多年,顾虑的事情总
是太多了……」

「三十多年吗?啧啧,看不出原来西川你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啊。」

「可恶!月曜小姐难道……不知道这是个很会惹女人生气的话题吗?」

「哈哈哈……」

「拜托……如果月曜小姐知道关于那个完人的事情……就告诉我吧……看在
……你的阳具现在还插在我这个……残破身体的……淫穴里的份上……」

「好了,终于缝好了,虽然歪歪扭扭很难看吧,不过你也快要死了所以不会
在乎是吧……来,你往后靠一点,看看能不能自己动一动。」

「告诉我,否则……我就不动了。」

「西川你这女人真可恶,我想把你的头砍下来。」

「那……没有脑袋的我……岂不是……更……不会动了……」

「好吧,没办法,谁让我现在被自己的欲望主宰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了,无非是日曜那个家伙的所谓雄心罢了。他觉得他是注定要继承他的家门,和
他父亲一样治理这个国家,所以才要锻炼自己的心性什么的,让自己的人性和兽
性都超乎寻常地强大而且可以驯服才可以……或者按照土屋那女人的话说,大概
是通过管理自己的人格面具之类的,从而能够恰到好处地的运用身体里的生与死
这两种本能的能量,那两个词怎么说来着,记不得了……很烦人……」

「面具……吗……就像……日大人的……脸上的……酒吞童子?」

「对啊,这是他心里的兽性释放的样子,据他说,所有的狂宴,其实都是在
土屋引导之下训练他把兽性完全释放出来而后再加以约束的过程。所以每次狂宴
上这个家伙都会有两幅面具,每次兽性和欲望释放到顶峰的时候,他都会换上另
一副面具,被叫做‘不动明王’的面具。」

「不动……明王吗?」

「对啊,按照佛教徒的说法,大概就是那种慈悲又坚忍的佛吧,青色眼睛的
那个,日语叫什么,目青不动(めあおふどー)?……谁知道。总之我在某次和
他交合的时候看过他的胸口的那个纹身,和他的面具是一样的。对了,西川你猜
我和他交合的时候是怎样的方式?喂……西川……你怎么了?身体这么僵硬……
死了吗?」

「没有……月曜小姐,谢谢你……这么好心……满足我的好奇……那么,作
为报答,我要开始了……万一伤口重新迸开的话请不要在意……还有……这应该
是我的最后一次性交了,我希望月曜小姐可以从后面抱住我的身体……给我……
一点点温柔……可以吗?」

「嗯,那么……你先把双腿并起来,自己背朝我坐到我大腿上来吧。」

「哈依。」

在西川回答的时候,月曜用手把衣襟向两边一分,把自己的胸膛坦露出来,
然后张开双臂抱紧了西川佑香残破的身体,把两只手交叉按在了她那对硕乳上。

西川佑香的身体随着月曜的拥抱向后靠了靠,一下子把月曜胸前那对坚挺的
奶子压成了两个扁圆的肉盘。

或许是因为月曜那两个勃起的乳头顶在后背上的感觉,她忽然开始不要命地
扭动身体,从而让她后背的皮肤可以更充分地感受到那两颗乳头的摩擦。

由于她的下身始终穿在那根坚挺如铁棒的阳具上,所以这让西川佑香看起来
仿佛一只被穿刺在烧烤杆上挣扎着一点点被烤熟的肉畜一样。

「喂……西川,你喜欢哪一个?上半身的我还是下半身的我?」

「都好……都好……月曜小姐,你好温柔,又好粗暴……你快要……快要…
…插死佑香了……」

「那么,还想要做什么吗?」

「看看……这里的众生像……然后,去吃……冈本的……」

「果真是无情的女人呢,明明现在正被一根阳具插着,心里就已经想吃另外
一根了。」

月曜轻笑着,忽然松开了抱着西川佑香的手,转而插进她两条大腿下面,用
力把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同时,他的膝盖陡然发力,竟然就这样直接站起
来。

西川佑香发出了一声升天般的绝叫,在感觉到身体重心陡然上移的时候,她
再一次剧烈地潮吹了。

但她没有闭上眼睛,甚至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眼睛几乎翻白的本能,而是把视
线尽力地集中在了远处的主位上。

那里,一身黑衣的土曜土屋沙耶子刚刚从日先生的身上滑下去,岔开双腿坐
在台阶上,如欲火焚身一般开始在自己裸露的奶子和阴户上疯狂地揉搓,而原本
和金女士交缠在一起的木先生在注意到这一幕时,便毫不犹豫地弃了身下的女人,
挺着湿淋淋的肉枪来到土女士旁边合身压上。受到抛弃的金女士狠狠地骂了一句
什么,试图扎到日先生怀抱里去,可日先生却闪开了。不得已,她赤着脚跑下台
阶,气急败坏地捉住了站在一边的火先生,不顾他的挣扎,解开他的裤子开始跪
着给他吮阳具。

而正中间,日先生的阳具仍然朝天怒挺着,但他脸上那酒吞童子的面具已经
换成了怒目生威的目青不动尊,他就那么站在那里,拉上了上衣的衣襟,把胸口
那片和他面具几乎一模一样的佛像刺青遮住了。

「被我……看到了……果然……是你啊……杏奈你个笨蛋……你瞧……这次
我真的……赚到了。」西川佑香喘息着,几不可闻地说。

月曜似乎没有听到,只是猛地把西川佑香的身体一下子放下,强迫她站在了
五十岚彩子平躺的那处条案上,用单手拢住她的胸,让她保持上身直立,后背贴
住自己乳房,而臀部向后顶的姿势,继续用那根硕大的阳物肏着她的湿淋淋的阴
户,不时发出鼓掌般皮肉相撞的而声音,撞得西川佑香那对硕乳上下抛动出一波
波的乳浪。

而月曜的另一只手则抓向了身上已然摆满食物的五十岚彩子胸前,在那两只
朝天的奶子正中,一条已经被排掉血的,包皮翻起露出龟头的阳具被不无恶趣味
地摆成了类似乳交的样子。

月曜把那条阳具抓起来,便继续抽插边把那条阳具送到西川佑香嘴边。

当那还带着一点尿骚味的龟头碰到西川佑香嘴唇的时候,这女人一下子张开
嘴,狠狠一口咬下去小半截,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咀嚼,然后费力地吞咽下去。

「喂,西川,还要再来一口吗?」

「不要了,其实很难吃,弄得现在我有点想吐了。」

「诶,这样啊,那是不是我的更好吃一点?」

「不知道,没吃过。」

「那么有一天我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吃吧。」

「好啊……月曜小姐,继续……用力啊,哪怕……干得佑香的伤口……裂开
了……也不要停……就请射在佑香……体内……吧……让我……」

类似鼓掌的声音变得比刚刚更激烈也更急促,但终于被西川佑香的绝叫掩盖
住了。

82. 夫の友人(丈夫的朋友 番号JUC-970)

【Day 6(金),19:00】

「日,你是坏人,而且是非常可恶的那种。我和土曜,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女
人啊,你却让我们如此……」金女士如一条母狗一样高高翘着屁股趴伏在台阶上,
对面前已经换上目青不动尊面具的日先生说,语气中满是幽怨。

此时她已经摘掉了面具,在此之前,她几次张开嘴试图去吮面前日先生裸露
高挺的阳具,却都被日先生闪开了。

「所谓欲望,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却得不到才愤懑吧,而这正是我需要降伏的
东西。」日先生平平淡淡地说,语气和那条怒张的阳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说话
之间,他瞥了一眼正骑在木先生身上,腰臀如马达般疯狂提落的土屋,「ゆめこ,
土屋和你不一样,她是知道的,身为治疗师,她对于这种压抑之后的释放可能很
享受,就像我很享受这个控制自己的过程。如果连自己的冲动、欲望和本能都管
理不好的话,那么,和现在那些肮脏腐烂的政客相比又有什么不一样,更何谈…
…」

「更何谈管理这个国家,是吗?」金女士眯起眼睛笑起来,「果然是有其父
必有其子(この父にして,この子あり。ウリのつるにナスビはならぬ。),或
者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青は蓝より出でて蓝より青し)才对。虽然不知道我
选择你做性伴是否真的明智,但起码我知道在你身上投资不会亏本。」

「这么说来,我们商定的后续计划也没有问题了?」

「嗯,虽然很麻烦,但是之前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之后的事情也一样。
我会接替金田那个死鬼的身份成为你参选的幕后助力的,同时,答应你的额外资
金也会在未来三个月之内通过各种交易逐步到位,在国内市场和海外市场上按照
你的需要行事。这样,你的家族不但有了先是金田而后是我所代表的一批金融财
团,几乎为炎谷控制的各类地上地下的艺能、娱乐乃至风俗业和社团组织,水野
前辈可以影响到的那些经历过战争之后留下来的老前辈以及荒木身边那群年富力
强却又思想活跃的精英分子,还有了充分的可以自由支配却又不会露出行迹的活
动资金,再加上那位背后有着不知名神秘势力的外国客人月曜的支持以及土屋这
样的专家对你的这种锤炼的话,我相信这会是一次成功的风险投资。」金女士慵
懒地说着一本正经地话,呼吸却在承受肏干的过程里变得更为粗重,同时把屁股
又向后挺高了一些,「你知道,在我的国家,古代时就曾经有这样的大商人,传
闻里他甚至把自己有身孕的妾室都作为投资品投在他看重的那匹黑马上。」

「你是说那位说‘奇货可居’(珍しい品物を仕入れておいて値上がりを待
つこと。)的大商人吗?我记得他的下场是被他那位成为王后的妾室的儿子毒死
了,按照野史,说不定那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喂,你是在诅咒什么吗?」金女士咬了咬牙,「如果我的孩子那样对我的
话,我一定不惜杀死他的。」

「好了,说正事。」日先生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ゆめこ,今天晚上之
后,你就要回去了吧?」

「不,虽然我已经从炎谷那里买断了春园杏奈所有的拷贝,也和水野前辈做
了交易,充分地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和收藏癖,但我还会多停一天,等到明天去热
海看了海上花火大会再回去。至于金田给我遗下的那个孩子,按照约定,我就把
他留在这里了,以后他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交给你这个义父培养。毕竟
我一个满身铜臭的女商人,其实是不适合做母亲的。他现在就在那间密室里,房
间的密码是我的安全词,你知道的。」金女士说,「还有,日,我现在才知道,
今天我选择让那个五十岚用这样的方式做我的玩具其实蛮合适的,或者可以说是
神来之笔。」

「ゆめ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和你一样,明明是个很敏感也很细腻的人,却要作为器皿,冷静地
旁观整个宴会的过程,而且还要适时作出各种反应,被干也好泌乳也好,排尿或
者潮吹也好。此外,为了保全西川佑香,整个过程里都必须控制自己的欲望,不
能说话更不能动,甚至在把那些人肉做的食物摆在身上的时候也不能呕吐出来,
只能默默地用不被人注意的方式把涌到嘴里的呕吐物咽回肚子里去。但又要在需
要的时候被插入,或者按照命令让自己潮喷或者排尿。这样的自控能力,不正是
你需要的?」金女士说,「而且,她也和你一样是个狠心的人,如果我是她,早
就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要她表现出一点失格,西川佑香也就可以快点被杀
死,哪怕是被穿刺了架上火堆炙烤,也好过像个浑身冒血的破布娃娃一样被不停
地一直蹂躏,却又像个怪物一样勉强着不死掉吧。」

日先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已经转向身上摆满食物的五十岚彩子了。

「我其实很想看到你和她这两个相似的人交媾的样子,也不知道如果是她的
话,会不会做成我一直没做到的事情,让你胸前的那个不动明王刺青像刚刚那样
浮现出来。毕竟,经过西川不眠不休的调教,五十岚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觉醒了
潮吹的能力和痴女的潜质,甚至,她的潮吹甚至已经超过西川,达到春原的水平
了,因此,我想她或许也能做到春原做到过的……」

「够了,这些话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再说。还有,无论如何,今天在场的这两
个女人都不应该活着离开这里。ゆめこ,咱们已经说了够久的话,现在你不要再
分心了,专心享受当下和炎谷的性爱吧。」日先生打断了她的话,「还有,我似
乎听到你的儿子哭了。」

「嗯,也好,我没什么意见,我想你也很享受我这样身为那个孩子的母亲的
女人被别的男人爆操的样子,等到我和炎谷完成,我会去安抚一下孩子的,他该
睡觉了。」说着,她回头媚眼如丝地看了看始终在她背后按着她的细腰不断肏杀
的火先生,用力地摇了摇屁股,「火你这个混蛋,拜托给我再用力些,别浪费了
你这条大屌还有我的药……在我去奶孩子之前,你一定要先把我的屁眼肏开花,
然后再把我翻过来,压在我身上肏我的屄,直到在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才可以
……就像从前某些其它男人对我做的一样……这样的话……说不定……我还会给
你也生个儿子出来……如果你不想要养他,也可以拿来……煮汤喝……」

这个淫荡的妖娆女人双手用力地撑在地上,在她放浪的胡言乱语之中,开始
咿咿呀呀地呻吟,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细腰抽插的火先生也猛地加大了动作的幅
度。那张「大鬼神」能面四周的白色髭须随着飘扬起来,随着他激烈地挺动撞击,
金女士垂在胸前的那两只饱满的奶子前后摇动。

更多的乳汁在摇动中滴下来,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她身下的木头台阶上,甚至
开始有蚂蚁聚集过来,有些开始吮吸地上的乳汁,另一些则顺着她的手臂爬上她
的身体,最终悬荡在她的乳房上,甚至挣扎着试图钻进那两个仍然在不断分泌奶
水的乳头里去。

而那对乳房的主人却对此浑然不觉,只是边挺着屁股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抽插
和撞击,边瞪着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日先生的方向。

此刻,后者已经走到五十岚彩子身边了。

83. っぱいフェラチオしてあげる(给你口交番号ONSD-005)

【Day 6(金),19:10】

「五十岚彩子,是吗?」日先生站在五十岚彩子的身前,他那根与地面几乎
平行的阳具几乎要碰到后者的宽阔额头。

桌上平躺的女孩却没有回应他,甚至连望向天空的眼睛也没有转动一下。

「我是日曜,狂宴的召集者,请多关照。」这个带着不动明王面具的男人礼
貌地说,甚至微微欠了欠身。

可女孩依然没有回应,连呼吸带来的胸腹起伏都似乎小到不可见。她赤裸的
身体上摆满了的那些各色料理各自都稳稳地呆在自己所在的位置上。

「现在开始你要回答我的问话,这不会让那个叫做西川佑香的女人提前被用
穿刺烧烤的方式杀死。虽然她已经活不了很久,或者说她现在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女孩依旧沉默,但是她的喉咙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

「西川现在坐在火堆旁边,她小腹的伤口重新迸开了,那些作为伤口缝线的
头发韧性太强,所以反而割开了她伤口周围的皮肤。虽然她暂时没有再流太多血,
但是她的肠子已经开始再一次流出来了。」日先生平静地说,「但她还没死去,
现在她正在客人的好心帮助下,费力地用绑在手上的匕首尝试着切割自己的下体,
说是要按照约定烤熟了给木曜做食物。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她停止,请客人马
上取下她的首级,这样她的痛苦也就终结了。」

赤裸的女孩胸部摆放的几枚寿司轻微晃动了两下,但终于没有掉下来。而她
也做了一个更为明显的吞咽动作。

「如果想说话,就放心地开口吧。我是召集者,所以包括执事在内的所有人
都会按照我的意志行事的。」日先生的声音充满了耐心,「或者我先帮助西川终
结痛苦吧。我想这应该是你想要的,所以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默认同意了。」

「请……不要……」这次,彩子终于费力地说出了三个字。可能是因为太久
没有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古怪。

「哦?为什么?」日先生想了想,「我知道了,你是在怨恨她,所以希望她
多体会一点痛苦是吧。也难怪,如果不是西川的话,你现在依然是个自由自在的
女子大生。」

「不是,这位大人,成为女优也好,进而参加狂宴也好,是彩子自己的选择。」
彩子似乎适应了些,但她只是轻微地翕动着嘴唇,身体依然保持着完全静止的状
态,连朝天仰望的眼睛也是。

只是她的胸腹又轻轻起伏了下,然后在她新一次的吞咽动作之后才平复。

「想要呕吐的话,我可以告诉执事让你起来,不用这样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日先生的声音里带了点关心。

「对不起,大人,彩子刚才太失礼了,因为没有准备好要开口说话。」这个
女孩安静地说,「现在不会了,希望彩子不会影响到佑香姐。」

「你是说影响吗?为什么这么说,而不是害死她之类的话。」

「佑香姐和彩子一样,是在自己做选择吧……起码彩子听到的是这样,无论
是她和冈本导演的决斗,还是后来的那些事……如果她愿意的话,可能早就应该
死去了。」说到这里,彩子轻轻喘息了一下,用更小的声音说,「她们都一样,
没有人能杀死她们,除非她们自己想。」

「她们?你说谁?」

「佑香姐,杏奈姐,或许还要加上茧前辈也是。」

「茧?你是说在前次的狂宴上成为木曜的女犬的那个女人吗?」日先生啧了
一声,「据我所知,她是其中最没办法左右自己生死的一个了。」

「是的,茧前辈和她们不同,但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佑香姐和杏奈姐是在
你们希望她们死去的时候活下来,而茧前辈是在你们要她用一种她不喜欢的活下
去的时候选择另一个方式提前死去罢了。」彩子说。或许是因为有一点点情绪波
动,她的乳头稍稍向外凸了一点点。

「哦,这样啊。那么,彩子你自己呢?像这样作为器物似地接受折磨,看着
关心的人承受痛苦,却还要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动作甚至呼吸,不能哭,不
能动,也不能让从胃里涌上来呕吐物流出口腔,只能默默地吞咽下去。而且,你
是知道自己最终会死去的,说不定还是会被很残忍地杀死。」

「总要有些人做这样的事的,很可悲,也很累,但是没办法,人总要为了自
己的选择负责任。」彩子平静地说,刚刚那一点点流露出来的情绪已经消失了,
「彩子是这样,千寻前辈是这样,还有……大人您可能也是这样吧。」

「你听到刚刚我和ゆめこ的交谈了,是吗?」日先生的声音变冷了。他的身
体变得稍稍紧缩,甚至连他的阳具都颤抖了一下,拍在了彩子翕动的嘴唇上。

「其实没有,不过也不重要,无论如何,今天彩子都会按照约定去死的,请
大人您放心。」女孩的表情更平静了,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
「说起来,大人你来找彩子说话,是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相似了是吗?」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同时也不
让自己失控崩溃的,据我所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日先生喘了口气说,
「甚至比西川那样坚持着不让自己死掉更难。」

「虽然入行的时间不长,但身为女优的彩子和千寻前辈一样,总是知道什么
是表演的,哪怕这表演最终是要失去性命也没关系,总是表演而已,时间不会很
长,演出结束了也就过去了。这种表演,就像大人您脸上的面具一样,彩子只需
要让自己的灵魂漂浮在外面,或者说沉在最深处做观众就可以。」彩子的眼睛依
旧有些木然地向上,和那张正向下俯瞰的青面怒目的不动明王面具相对,「说起
来,比起彩子,大人您这样永远无法摘掉面具的人才更可怜吧。」

「谁说我永远无法摘掉面具?」日先生忽然显得有些愠怒。

「所谓没有面具,也仅仅是直面(ひためん)而已。」

「你……你说什么?」

「直面(ひためん)。」彩子平静地重复了一边,「大人您更多时候戴的不
过是直面罢了。能剧里面,脸孔本身也是面具的一种,特别是大人这样会去做了
不起的大事的人,就更是没办法随心所欲了。而且……如果是只有一张面具也还
好,但是像大人这样不停地揭掉面具,化身成酒吞童子去面对杀戮,又要在杀心
和色欲快要爆炸是成为不被任何邪魔撼动的目青不动尊,这样反复切换,甚至为
了可以自如地换上一张面具并快速适应,就需要类似这种狂宴的仪式来辅助……
恐怕每次会很疼吧,说起来,大人你其实……很可怜呢。」

「住口,不要再胡说了!」日先生开始呼呼地喘气,而他的阳具也显得更粗
更硬了。

「大人您一定,很难受吧。」彩子的声音异乎寻常地里多了点温柔,「彩子
在被佑香姐调教的过程中,不眠不休地几天都处在镜头前面,就已经能够体会一
些了……彩子虽然不是大人这样了不起的人,但是作为女优,即便在被肏到高潮
喷水,或者折磨到濒死,又或者在镜头前面失去尊严地拉尿乃至吃掉自己的排泄
物时,都要知道自己在观众眼里的样子,所以也就都要保持神智,不可能完全投
入,却要在勉强保持神智的同时再装出失神的样子来……就像大人您,在经过狂
宴这样的诱惑和刺激,性欲也好杀戮欲望也好,乃至肉体本身都已经极度亢奋的
时候,却不得再不锤炼自己忍耐,用现在的面具镇压住那些东西,就像作为器具
的彩子一样。所以彩子才说……大人您和彩子……」

日先生忽然狠狠捂住了彩子的嘴,而彩子也顺从地不再说话了。好半晌,这
个男人才松开手,问,「喂,五十岚,你很羡慕那个春原杏奈,是吗?那个随时
随地,哪怕到死都可以按照本心去做的女人?」

「哈依,杏奈姐和彩子不一样,哪怕是在镜头前,她也只是她自己而已。还
有,这几天,从和流浪者的那次拍摄开始,佑香姐也变得和她越来越像了,尤其
是现在。」彩子依然平平淡淡的,「虽然不一定做得到,但是彩子还是希望能多
些这样本真的状态。说起来,大人您……」

「曾经有人见过我的本真的。」日先生叹了口气,「某个女人。」

「这样啊,」彩子沉默了半天,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说起来,大
人您涨得很痛吧?您需要彩子为您口交吗?彩子嘴里现在已经没有脏东西了。」

「也好。」男人说,然后转过身,双腿跨立在彩子头两侧。

女孩的身体依然平躺,只是把嘴张开,以便让那根硕大的阳具齐根插入自己
的咽喉,直到睾丸撞上她的嘴唇。

「呃啊……请看……这是……西川佑香的……性器……我亲手……终于……
完成了……疼……好疼啊……可是……」

远处传来了西川佑香似乎极为痛苦又带着疯狂的嘶叫声,但在为日先生口交
的五十岚彩子却似乎没听到似的。

84. 痴女で関西娘で(一个痴女一个关西女人 番号MAGR-003)

【Day 6(金),19:20】

「诶……真可恶……已经……没办法再做爱了呢……下面的洞……变得……
太松了啊……即便是粗大如月曜小姐的绝世阳具……也没法塞满这里了啊……嘿
嘿……」

西川佑香用她剩下的那只眼睛看了看下身那个被她自己割出来的巨大血洞,
无奈地朝月曜咧了咧嘴。在刚刚在终于完成对自己性器的残忍切割时,因为疼痛
和兴奋的缘故,这个女人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了几乎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
的疯狂叫喊,而她现在,就只能翕动着那两片已经干裂的嘴唇,用嘶哑得几乎听
不清的声音喃喃说话了。

「蠢货,多好的一具性器,太浪费了,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月曜骂了一句,
「我说西川,拜托你可以去死了吗?你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呢,
还有,我的手都僵了。」

「还不行……没烤好……而画家先生和博士小姐……也还……没完成呢……
说到了……总要去做……哪怕很狼狈……」西川佑香眯着眼睛看了看已经各自撇
掉了面具,却依然坐在地上四肢交缠在一起疯狂交媾的荒木和土屋,然后又看向
自己右手匕首尖上挑着的那一团已经几乎看不清形状的血肉。

那曾经是她那两片不知含过多少条阳具的肥厚小阴唇,那颗总是红肿发亮的
阴蒂以及后面连接的小半条总是被淫水浸泡的阴道,这是在她的恳求下,月曜扶
着她那两只绑着匕首的手一点点割下来的。现在,这团血肉正在火焰的炙烤下吱
吱响着,时不时有不知是血还是油脂的东西滴落在火里,有时还会迸出一团团明
亮的黄色小火苗来。

实际上西川佑香已经几乎没有力气抬起胳膊了,如果不是被月曜一直托住,
那团炙烤的血肉早就随着她手臂的无力垂落而落到火堆里烧焦了。

「喂,荒木,快点过来吃你的东西,干土屋又用不到你的嘴巴。」月曜从一
种粗野的语气朝木先生喊,「我的手都酸了,难道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木先生回过头来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似乎想表示他是在是被身上这个欲
求不满的窈窕女人强奸到吃不消了。但当他看到浑身血污斑斑的西川时,他的眼
神却又放出光彩来了。

此时西川的那对硕乳依然挺在胸前,上面是斑斑血迹,一部分是她咳出来的,
也有在战斗的时候溅上去的。可能是因为失血的缘故,没有沾血的乳房皮肤已经
开始变得苍白,而那两颗乳头却显得更黑。

大量淡红色的浊水不停地从西川佑香的乳头上泌出来,然后滴滴答答地滴落。

「画家先生喂我喝冈本的血的时候……应该是在里面也加了那种……很厉害
的催乳剂吧……就是给阿茧和彩子都用过的那种……倒是……很好的佐料呢……
月曜小姐,辛苦了……放开我的手吧……」西川佑香费力地笑了笑,然后费力地
开始回转手臂。

那块已经被她自己炙烤得有些金黄的「肉」慢慢地被刀尖挑到了其中一颗乳
头下面,于是那些混着血的乳汁就开始滴在上面。

「痴女……痴女佑香亲手奉上的……奶汁……女阴肉排……应该是画家先生
……喜欢的,是吧?很想让画家先生……亲口吃到……也算是谢谢这几年……画
家先生对于茧的肉体的……体贴饲育呢。」这个疯女人费力地说着,然后又喊了
一声,「喂,我说,月曜……给我把耳朵凑过来……」

「现在居然直接叫我月曜了吗,连敬语也不再用了?西川你这女人越来越放
肆了,真可恶。」依旧戴着那张有着长长银色假发的舞蛇面具的月曜嘴里骂骂咧
咧的,但还是凑了耳朵过来。

脸庞已经几乎被血涂满的西川佑香的苍白嘴唇在月曜的耳边翕动了好半天,
这样子就好像一个恶鬼在和一个妖怪在计议什么害人的事情似的。

「真是可恶!」

好半天,月曜终于终于狠狠骂了一句,然后就随手捏住了西川的那只奶子用
力地挤压,让更多的乳汁滴在匕首尖端挑着的那块「烤肉」上,很快,那些带着
血的奶汁就把那块肉涂满了。但月曜没有就此松手,反而把西川佑香的乳头更用
力地揪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把西川另外那只绑着匕首的手抓起来,让匕首的刀
刃向上抵住那被高高揪起到变形的乳晕位置。

「说起来西川,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有西方的血统吧,我曾经睡过一个和你
一样骚的美国女人,说起来还和你有点像来着,你们不会是有血缘关系的远房姊
妹吧?」月曜垂下眼睛看着西川佑香被揪起来的乳头,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他
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了,「喂,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西川佑香翻起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看月曜,狠狠咬住嘴唇,神色期待地用力
点了点头。

月曜没再犹豫,只是捏着那只绑着匕首的手用力朝上一抹,就把那个还在泌
乳的肿胀乳头连同那片乳晕一起割下来了。

西川佑香的眉毛用力蹙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闷绝的长哼,牙齿一下子把下嘴
唇咬烂了。但她还没喘过这口气,这声长哼就变成了更加凄惨的绝叫。

85. 淫乱ダブル美人ニューハーフと潮吹(淫乱的变性美人与潮吹 番号CRPD-304)

【Day 6(金),19:30】

「这是真正的狂宴。」双手撑地,跪伏在台阶的金女士甩了甩她小瀑布一样
的黑头发。

她百无聊赖地看了看被她指定为「器具」,身上绘着寒梅彩绘也摆满了各色
包括人肉在内的看起来很精致的料理,仍然一动不动的朝天平躺,张大嘴为那个
骑在他脸上的男人提供口交的五十岚彩子。在西川佑香因为另一只乳头被月曜活
活咬下来而发出痛叫的时候,这个手腕上被割了好几道伤口的女孩捏了捏拳头。

但她似乎没有兴趣说这件事。按照西川佑香那疯女人现在的情况,她早死一
点晚死一点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她的性器已经被自己剜成了一个让人不忍直
视的残忍血洞,而那对大奶子的顶端已经变成了两个能看到赤红的血肉和鲜黄的
乳腺组织的断面,一个是平整的,另一个是参差凌乱的,都向外冒着已经分不清
是血还是乳汁的东西。

另外,其实除了她之外也没人注意到五十岚彩子的这个小小的犯规举动。

日先生还在毫无停歇地肏着彩子的嘴巴,或者说是这个娇小女人的喉咙。刚
才和五十岚的对话让他有些失神,所以他甚至在西川发出惨叫的时候都没有侧头
看一眼。

而收藏家水曜已经离开很久了,离开之前这老家伙吃了一些彩子身上的料理。
毕竟他没什么时间了,因为按照时间计算,那个叫做岛崎有希子的清秀女人应该
已经变成一具适合他使用的,一动不动,僵硬程度和体温都刚刚好的女尸了。毕
竟这个温婉顺从的可人儿是他用那几件被他视为珍品的收藏品交换来的。其实离
开的时候他还有点耿耿于怀地看了看金女士的肉体来着,因为但凡冈本那个笨蛋
光头发挥得好一点点,这个风骚女人说不定就也会按照他们的约定把自己变成尸
体送给他。

那个有着丰腴乳房和硕大阳具的怪人月曜的注意力似乎从来就没有放在过五
十岚身上似的。在咬掉西川佑香剩下的那个乳头之后,他就马上重新戴好了面具,
继续哼着那首不成调的歌,蹲下身把手里捏着的那个被割下来的乳头仔细地穿在
了那把挑着所谓「痴女奶汁女阴肉排」的匕首露出来的刀尖上,然后一下子把不
知道是不是已经昏死掉或者彻底死掉的西川佑香扛起来,踩着木屐,放肆地朝依
然在盘肠大战的荒木和土屋走过去。

他依然戴着那张「舞蛇」的能面具,血渍斑斑的白袍子的前襟散开着,露着
那对高挺的古铜色奶子。而在他和西川交合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裈脱掉了,所以
那根硕大的阳具也就古怪地硬挺着。走到荒木身边的时候,他把背负那具的血淋
淋肉体放到了地上,大咧咧地说,「喂,木曜,你去吃那女人给你准备的料理吧,
我替你接着肏土曜就好。还有土曜你,也拜托放开这可怜的男人吧,他今天射了
很多次,已经不行了,我可只射过一次,还是生力军,被我肏的感觉要比被他肏
好很多。」

「土曜」土屋沙耶子有些不甘心地放开了缠住画家荒木诚的腿,但她刚一放
开,后者就如逢大赦,马上抽身出去,跑到了西川身边。这位对于艺术有着高度
鉴赏力的优雅男人此刻似乎是被这具已经残破得不像样的女体深深吸引了,只留
下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穿着同样黑色的紧身衣,只露出眼睛,奶子和阴穴的女人
翘着双腿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嘶嘶地喘息声。

那个湿淋淋的裸露阴穴只空了不到三十秒,就重新被如公狗一般骑上身的月
曜那根硕大阳具塞满了。在开始抽动的时候,月曜饱满丰隆的乳房几乎碰到了土
屋的口罩,而他丰腴翘挺如美女的古铜色屁股也随着对身下女人的肏干放肆提落。

「喂,炎谷,离开金曜那个蛇女,让她去奶孩子吧,在我干土屋的时候来干
我!」这个非男非女的怪物热情地招呼着,话音已经不再含糊,好像是把嘴里嚼
着的那点东西咽下去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别错过。」

「那么,金女士,我就……」火先生的问话气喘吁吁的,询问似地拍了拍金
女士的屁股。

「嗯,也好,我没什么意见,反正现在我也不想给你生孩子了。」金女士稍
微把屁股抬起了一点,在身体里那根东西抽离的时候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就站起
身来,捡起身边那个恐怖的真蛇面具戴好,然后随手她那件金红色的衣袍也披上
了。

她并没有急于走向远处那间不时传来小儿响亮啼哭的房间,反而信步在这个
已经混乱不堪的庭院中转了一小圈,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春原杏奈,你这个
女人是成佛了?还是变成恶鬼了?你能看到现在的场面吗?这些对你或憎恨或恐
惧或爱恋或崇拜,曾经支持过你的,曾经伤害过你的,曾经试图杀死你的各色人
等。这才是真的狂宴呢,而你的切腹什么的,只能算是序曲而已吧。」

说到这里时,她恰好走到了荒木和西川的身边。此刻那个原本清秀文雅的男
子捧着那具残破女体仿佛已经僵硬的手,近乎狂热地看着那把匕首尖上挑着的阴
排和乳头,似乎在欣赏什么了不得的艺术品一般,甚至连那条原本有些疲软的阳
具都渐渐竖直了起来。

这样欣赏了许久之后,他才张开嘴凑到那串料理旁边,准备一口吞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原本似乎已经死掉的恶鬼一样的女人的那只独眼忽然睁
开了,整个身体一下子朝着荒木压上去。

「赚够本了,现在,请尽情享用我吧。」这个女怪物咧开嘴朝身下已经来不
及呼喊的画家先生笑了笑,接着就一口狠狠咬向他的喉咙。

荒木的眼睛圆睁,发出了半声惨叫。

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也一下子僵住,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就身不由
己地向前仆倒。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叠在了一起,除了在一旁饶有兴趣旁观的金女士以外,
没人注意到她压到荒木身上时,手上绑着的两柄匕首已经分别扎向了这位天才艺
术家的嘴巴和阴丘。

而金女士也只看了片刻,甚至没有去检查西川佑香是否成功了。她只是抬了
抬手,嘴里发出一种古怪的嘶嘶声,召回了那条咬住那个血淋淋的独眼女怪物后
颈的小黑蛇,然后转头向着那间发出越发刺耳的儿啼的小屋走去。

在经过日先生身边的时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了停脚步,贴着日先生
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而那条潜行在草地里的小黑蛇也借着这个机会追上了它的主人,盘上了她的
一只脚踝,然后沿着她的腿游上去,最终钻入她双腿间的那个湿热的洞穴里去了。

86. 佑香が死んじゃいました(佑香死了 番号FSET-200)

【Day 6(金),19:30】

「五十岚,恭喜你,刚刚的时候ゆめこ告诉我,西川已经死去了。」日先生
把抽插停下来,但是并没有急着把阳具从五十岚彩子喉咙里拔出来。

他的那对睾丸也依然压在彩子的嘴唇上。

而彩子只是平静地「唔」了一声,就又开始费力地蠕动舌头去刺激嘴里的男
根,似乎这件事情和她毫不相干一样。

「已经没什么可以束缚你了。」日先生把阳具向外抽,但彩子嘬起嘴唇,把
他的龟头留在了嘴里,「而且,即便你继续这样一动不动,西川的尸体也同样很
快就要被穿刺烧烤的。」

彩子还是不动,只是长长地呼了口气。可能是因为她的嘴和喉咙已经不再被
那根阳具塞满的缘故,她的舌头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所以她在用嘴唇拢住龟头
膨大的伞缘的同时,开始主动地用舌头从尿道口开始沿着包皮系带一直舔到冠状
沟,然后再反复。

「ゆめこ,也就是你今次的执事金女士让你从现在开始听我的指示,直到她
办完事情回来结束你的性命为止。」日先生终于说,「现在,请停止为我口交吧。」

这次,五十岚彩子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日先生把那根依然硬挺如初的阳物
抽离。

龟头和女孩的嘴角之间挂出一条蜘蛛丝一般的唾线,但不一会就断掉了,变
成一道垂落到彩子嘴角的涎水。

「大人,对不起。」她小声说,「彩子做得不好,没有能让您在彩子口里射
精。这样压抑着,会很难受吧。」

「这是我的修炼,辛苦你了,现在这个状态下的我是不会因为性器被挑逗而
射精的。」日先生平淡地说,「说起来,你似乎真的不关心西川的死活,反倒真
的很投入于扮演这个‘器具’的身份。」

「在知道要参加这次狂宴的时候,我们就都有死的觉悟了,和我一样,佑香
姐本来可能有机会脱身的,可是她没这么做。所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死去,
是佑香姐自己的选择,彩子能做的只是不干扰她而已。」彩子平静地说,「至于
在这次狂宴上成为‘器具’,已经是彩子被指定需要完成的事情了,基于彩子作
为旗下女优练习生和公司签过的协议,彩子自然要完成好。读书的时候是这样,
做社工的时候是这样,做援交的时候是这样,对于彩子来说,这没什么区别的。」

「这是第五次狂宴了,因为金曜的更替,这件事延迟了很久,上一任的金曜
选择的人形是春原杏奈,」日先生仿佛自言自语般说着,坐在了彩子身旁的凳子
上,用筷子夹了彩子身上的一枚寿司,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了才咽下去,「之前一
次执事是木曜,狂宴的内容包括了截取当时的人形,也就是那个叫做茧的女人四
肢的手术以及木曜为她作画的整个过程,而食物却是最简单的,只是截下来的部
分中没有被水曜取用的那一点点废料而已,而茧也是目前唯一没有在狂宴里死去
的。再早一次的执事是火曜,也就是炎谷,他的玩具并不是女优,而是个素人人
妻,她叫渡边乃亚,曾经是个性格强硬的女搜查课长,可炎谷在土屋和荒木的帮
助下用了一些手段让她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痴女,那次宴会上她不眠不休地和
除了水曜之外的我们所有人做爱,甚至在我们所有人面前盘坐在透明蒸笼里被活
活蒸熟的过程里还在痴笑着不断手淫。那个短头发的瘦女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喜
欢抬起手臂露出她的腋下来,到她被蒸熟的时候他都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而她
的腋下到肋部几乎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美妙颜色。据炎谷说,那被叫做滴水观音,
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种女体料理方法,他为此研究试验了不少年。在之前,他手下
的社团为了给他研究料理方式,甚至还出过不算小的人命事件,不过对他而言也
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或许在大人和大人的朋友们看来,所有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我们这些女人,在您们眼里,不过是物品,或者说是商品,是资产而已对吧。」
彩子问,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我想,如果是大人您的话,是有足够的能力让
这一些都合理合法的,就像炎谷社长和我们这些女优签订的协议一样。」

日先生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补充了一句,「即便是其中个别不合法的部分,
那些地下的社团也可以独立承担下来,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报酬,所以接
受法律制裁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说起来,你说得不完全对,因为狂宴上的这些女人对我来讲并不简单,
或者说,都曾经是和我有很深羁绊的女人,每一个都是,有些甚至是炎谷和荒木
他们都不知道的。比如渡边,她曾是她所在警视厅中最优秀的警官,我们在过去
的日子曾经不止一次完美地合作过,她的正义感、干练和坚韧令我相当敬重。还
有织诗,那位出身名门的大小姐,我少年时候的邻家小妹和玩伴,成年之后最好
的助手,也是相互之间最满意的性伴,她是在水曜作为执事的那次……」日先生
轻轻叹了口气,「至于土曜那次,是第一次,她选择了十八个身份不同的年轻男
女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荒岛求生游戏,让他们互相杀戮,最后胜出的那个叫做贵子
的女孩子很强悍,甚至在直接面对我们的时候都是,她差点就有机会亲手抹杀土
曜的,如果她成功了,说不定也能亲手杀了我来着,可惜……除了土曜和我,没
人知道那些人都是我曾经资助过的,居于全日本不同福利院里的孤儿。」

「这些隐秘的事情,原本不该说出来的吧,这是很容易被有心人猜到秘密的
举动呢。」彩子似乎没有太注意听日先生所说的,「所以大人您和彩子说这些,
是因为彩子也很快就要死了吧,所以才可以放心的和彩子说些心里话是吧。」

「是,关于这一点,对不起。」

「大人不必道歉,彩子说过了,这是彩子自己选择的。不过说起来,所以大
人你其实……很寂寞吧?」

「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按照土曜的话说,化身做目青不动尊,看着这些对于
我来说重要的人被另一个作为酒吞童子的我用极为刺激官能的方式被处理掉,对
于真正的我来说,是一种残酷的修炼,去除掉所有软弱和懦弱,以及其它无效的
情绪,从而成为可以冷静地掌控自己的本能和欲望,做出最理智的判断。」日先
生说,他的声音一点点大起来,「历史上,无论是对待战争也好还是对待经济动
荡也好,身为当局者的不理智、慌乱或者懦弱已经导致了太多不该发生的错误,
这些错误已经伤害了不只一代的国民,因此我……」

「都是好伟大的事情,彩子这样小小的普通人听不懂呢,真对不起……」彩
子叹了口气,打断了他刚刚调动起来的激昂情绪,「可是,杏奈姐,茧和我,也
是对于大人您来说很重要的人吗?不同于渡边警官或者织诗小姐乃至贵子她们,
我们几个可都是普普通通的AV女优而已。」

「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因此大概可以猜到我来自一个大家族,而你也应该
知道,有很多女人是愿意和通过大家族里的有地位的男人睡,从而期望生下一个
男孩子来的,虽然那也不一定代表什么,但是至少可以赌一把。特别是那些人丁
不旺的家族就更是。可如果生下的是个女儿的话,一般而言,就连再赌一次的本
钱也没有了。这时候,有些这种赌鬼女人会安下心来找个人或者干脆自己度过后
半辈子,而有些则接受不了这种失败,狠心一点的会连孩子一起带走,而软弱一
点的则会把孩子丢在孤儿院或者街边这类的地方然后自己一了百了。」日先生语
气冷淡地说,「西川应该和你说过茧碰巧是由炎谷他养大的吧。」

「这就是他们其实不敢在狂宴上杀死茧前辈的原因吗?」彩子的身体难得地
颤抖了一下。

「不,他们不知道。」日先生的回答里没有任何情绪,「除了土曜,以及在
最后接受脑白质切除手术前被土曜告知真相的茧本人外,他们都不知道,否则,
估计荒木也不会心安理得地把她作为母犬留下来饲养的。说起来,对于我而言,
那次狂宴上来自血缘本身的震撼大概也只有一点点,更触动我的反而是我的这位
妹妹的在接受四肢切除术的过程中以及之后的表情,特别是她的眼睛。这也让我
更知道了众生平等的道理,哪怕是我的妹妹也好,也是可以和其他人一样成为痴
女、女犬、装饰品或者食物的。」

彩子终于呕了出来,这次她没有再试图把那些腥臭的呕吐物控制在口腔里再
偷偷喝掉,所以那些秽物很快就把她的脸盖住了。

日先生则取了毛巾,毫不嫌弃地仔细帮她擦拭脸庞,直到用到第三条毛巾才
擦干净。

「说起来,谢谢你在炎谷对你的试炼里帮茧做的选择。」看着彩子重新恢复
洁净的面庞,他说。

「我只是觉得正常人都会这样选而已。那么,说说杏奈和……我吧。」彩子
的语气似乎不再有刚才的那种礼貌了,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皱起眉毛呻吟了一声,
因为开始有人用手指从她阴户里抠出鱼卵来吃。

「喂,女人,拜托你把腿分开一点。」那个带着关西腔的声音很粗鲁,非男
非女的,是月曜,「对了,召集者,请继续说下去,这些秘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很有趣。」

彩子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还是顺从地把腿分开了。

「对不起,客人。」日先生的声音显得干巴巴的,「有些事情我还没准备好
和您分享,所以……」

「算了算了,真无聊。」月曜大咧咧地挥了挥手,又从彩子身上抓了一枚寿
司丢进了面具的那张血盆大口里,然后发出吧唧吧唧很不礼貌的咀嚼声音,「你
不吃吗?她身上还有这么多呢,还有那鱼卵确实很好吃,不吃就浪费了。刚才我
还去叫了水曜,可那老家伙说不过来了,说起来他真是个精力旺盛的老人,一边
说还在一边用力鼓掌来着,哦,应该是和那个叫岛崎的女人击掌才对。」

「我去洗个澡,五十岚,一会客人们享用完了,你清理好身体,到我房间里
来就好,至于是哪一间,你看门上的神符就知道……」

「哈依。」五十岚彩子依旧平平淡淡地回答,随后又补了一句,「只是彩子
担心,执事大人如果一会回来取走彩子的性命的时候,如果找不到彩子的话,会
给她造成不小的困扰。那样的话,会不会很失礼。」

「没事,我会通知ゆめこ也来我的房间,一会如果彩子不介意,就在我那里
结束就好,那里比这里安静,气味也好得多。」日先生说着,就起身往台阶上走
了。

「哈依。」这次彩子没再多说什么。

「喂,召集者,」月曜满嘴食物地在他身后喊,「既然是可以享用这女孩的
话,那我就换换口味了。说起来土屋那种荡妇,偶尔玩玩可以,如果时间长了还
真受不了……对了女人,我说你是叫五十岚还是什么来着,拜托把腿分开大一点,
我要先把你产道里的那些卵掏出来才可以。我可不想把精液洒在鱼卵上,谁知道
那样的话会生出什么怪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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