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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命运】第六章

**小说 2021-01-09 03:0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女人的命运】第六章 先说一下,我一直想按版面的要求去排版,可是我是用Word来写的,有

【女人的命运】第六章

先说一下,我一直想按版面的要求去排版,可是我是用Word来写的,有
些功能到现在还是不会用。还是请有懂得排版的网友帮帮忙,这里先谢谢了!

这一章,我是刚刚写完的,这里先感谢一下「西狂」网友的鼓励和建议。

这是我的原创文章,第一次发表在sis上面。时间是2010年4月22
日的下午6点半。

西狂网友说我写的杂乱无章,像电影的片段。我和西狂网友也解释了,我是
先有小说的片段,后有的小说,所以中心思想,和主线就需要后面再组织了。

我想我大家踊跃拍砖,说我写的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一个像很多网
友写的那么好的家伙另外,脸皮也比较厚。

正在何安然和他的老婆正在抵死交欢的时候。在他们千里之外的北燕国和东
齐国的边境地带。近千名白衣白甲的北燕国的骑兵正在如同鬼魅一样顶着泠泠的
冻雨沿着一条谷地奔驰着。所有的马蹄都被绑上了布匹以免发出声响。所有的旗
帜和表明身份的东西都被藏了起来。没有人发出声音,只有从人和马匹口中喷出
的大团大团的转眼就又被寒风吹散的热气,人的嘴角和胡须上都挂上了白霜。他
们这样的急进已经快一天了,每个人的心头都惴惴不安的。

「找个地方歇一会吧?」队中一个骑着一匹白马,十八九岁反穿着大氅的上
面挂满了白雪的青年男子向另一个骑一匹枣红马,同样反穿着大氅的黑脸的中年
男人发问道。

「不行!一定要在天黑以前穿过这个谷地,这里的地势十分复杂,天黑以后
很容易迷路。这里十分的危险。是一个设伏的好地方。你看,两山中间一片谷地,
两旁又是大片的密林。

如果是平时,我是万万不敢走这步险棋的。但是现在两国长久对峙,北燕国
的国力无法和东齐国进行长期抗衡。看看弟兄们好多连刀枪都没有,还用着棍棒。
所以只好利用这连绵的冻雨天气,赌上一次了!

传令兵!通知后面,加紧前进,争取天黑以前穿过这片谷地。再告诉弟兄们,
攻破了城池,所有的财宝,漂亮的娘们都是弟兄们!男人一律杀,女人全部奸了,
敢反抗的,先奸后杀,一个不留!剩下的,全部带回去!」中年男人说道。

骑兵们一起加快了行军的速度。但是由于冰冷的冻雨落在地下,转眼就变成
了薄薄的一层象镜面一样的溜滑的地面。

所以骑兵们的行进速度依然很慢。

天光见暗时分。这一大队骑兵终于就要走出了山谷。

黑脸的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对着紧随其后的传令兵低声吼道:「传令下去,保持好队形,一翻过前面这
个高坡,就出山谷了。出了山谷以后,找地方休息一下,打一个尖。午夜时分突
袭齐县县城。」

话音未落,只听得前方高坡上一声炮响,跟着就是金鼓齐鸣。高坡之上和四
周的树林里面一下子冒出来无数的战车和兵士。张弓搭箭对准山坡下的这一大队
北燕国骑兵。

高坡之上的一辆战车上,一位身材十分壮实的浓眉大脸的圆脸女将粗声大气
的高声叫道:「下面的北燕国的杂蛮,你姑奶奶等你们多时了!刘韬!你以为就
你聪明绝顶,想利用这冰天雪地的时光偷袭,我东齐国的大好河山岂是那么这些
杂胡可以烧杀抢掠的!今天你们是死路一条了!还不下马投降!」

山坡下的这一大队骑兵,一个个面色凝重,有的面露惊慌之色,但是依然队
形不乱,个个手握刀枪,准备战斗。

那个叫刘韬的黑脸汉子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兵士。然后扭回头对着高坡上的圆
脸女将朗声笑道:「杨艳红!真是想不到咱们是冤家路窄啊!我本想今天晚上去
齐县县城去看看你。

没想到,你已经等不及了,在这里等着我们兄弟了。怎么样?现在就脱了衣
服让我们兄弟操!大家听着!这个臭娘们的姐姐已经被我北燕国擒获,现在正每
天光着身子,叉着腿,撅着屁股在都城里面等着大家操呢!估计野孩子已经生下
不知多少个了!嗨!嗨!嗨!嗨!

兄弟们听着!今天谁把这个烂逼拿住。按军功,赏地十亩,加官进爵!弟兄
们冲啊!」

话音一落,刘韬手持大刀,带队冲向对面的伏兵。

高坡顶上的圆脸女将听着刘韬的笑骂,已经是气得满脸通红,一双大眼瞪的
溜圆,目中隐约带泪。手中的令旗一挥,咬着牙高喊了一声「放箭!」

只见山坡上排成横队的东齐国的兵士成排成排的将密密麻麻的弩箭向着不断
冲近的北燕国骑兵射了出去,尤其是战车上安装的需要四五个兵士才能拉动的巨
弩不停地带着风声将一支支的长箭射向北燕国的骑兵冲击的最密集的地方。

雨依然在不停地下着。山坡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被射成刺猬一样的兵士尸体
和死去的马匹东一堆西一堆的散乱在山坡上。不时地有兵士的呻吟声和马匹的哀
鸣声混在成了一片。

圆脸女将领着兵士穿行在尸体狼藉的战场之中。不时地把手中的宝剑刺进那
些还在呻吟抽搐着的北燕国的兵士的身体里。溅出的鲜血将她的半个身子全染红
了。不知是冻雨的原因,还是气愤难平的原因。有一些黑红的圆脸显得苍白,紧
抿着的嘴角不停地抽动着。嘴唇没有任何血色。

圆脸女将回头对着一只手拎着一个原本黑色的面孔上沾满了血污的头颅的女
兵恨声说道「今天杀死了这个恶魔刘韬。总算是给姐姐出了一口气,我真是恨不
得亲手杀死这个恶魔!我可怜的姐姐啊!她还在北燕国那些魔鬼的手中受苦!怎
么才能救姐姐出来啊!」

圆脸女将举起手中的宝剑用力的一次次的刺向地上的一具已经被无数的箭镞
射的不成人形的无头尸体。圆脸女将身旁的几名女兵也是举起手中的刀剑刺向地
上这具逐渐的只能说是一堆肉块的尸体。

一匹快马急如星火的冲进了北燕国的都城。马背上的人在北燕国的王宫门前
滚下了马背,口中高喊着八百里急报!踉踉跄跄地冲进宫门。

正午时分,几名身穿锦袍的人聚集在宫中的正殿中,围着一盆炉火面色凝重
的商议着。

正中间的一个身材高挑,二十八九岁的男子,这个男子正对着大门坐在炉火
旁,原本白净英俊的脸上从左眼角到下巴有着一道紫红发黑,长长的伤疤,显得
十分狰狞可拍,他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不易察觉的有些抽搐着。

坐在一侧的一个有着三绺胡须的慈眉善目的老者慢声说道「主公勿气,胜败
乃兵家常事!哪有没有打过败仗的军队!这一仗我们是略有小败,可是据回来的
弟兄们,东齐国的伤亡远在我军伤亡之上,在我军精骑的反复冲杀之下,东齐国
有十几位将校毙命,也只能说是惨胜!」

青年男子歪着头回应道:「高大人所言差异,就算东齐国伤亡巨大。可是东
齐国的人口,国力远在我之上。盐铁粮油无一不有。人口是我数倍。实乃鱼米之
乡!天下粮仓。

这一仗就算东齐国伤亡惨重,可是他们伤亡的都是步军,而且第一线的大部
分的都是些老弱残兵。我们的全部是最精锐的精壮骑兵。马匹还好说,精壮男丁
的补充实在是难上加难。

我北燕国本来就是地广人稀,出产又只有些牲畜,山货之类的东西。如今东
齐国已经切断了所有对我们的输出。日常生活之用,无一不缺。长此以往,如何
是好!」青年男子回答道。

「主公!刘韬将军之死倒是不打紧,象刘韬这样的只知一味冲杀的匹夫出事
是早晚的,只是现在要赶快向前方调派人马。刘韬这一支人马是前方最主要的机
动部队。如今各处就只有守卫营寨的兵马了!」旁边另一个四十多岁络腮胡子低
声地说道。

「齐大人!现在如果再向前方调兵,一是,无兵可调。二是,粮草也供应不
上啊!」年轻男子不耐烦的回答道。

年轻的男子就是如今北燕国的国君- 张安。

自打两年多以前他的兄长张建于东齐国前线军中的病疫。张安就即了北燕国
国君的大位。自那时候起,张安就没过上一天太平的日子。

两年多以前,那一场举国震动的惨败让他的哥哥,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张建
受了重伤,并死于东齐国前线的军中。也让他- 张安也在他颇为自负的脸上留下
了这么一道永久的伤疤。每逢阴天下雨还是不住的疼痛。

「我说主公!你可不能就这样优柔寡断啊!如果现在不继续增兵的话,民心
士气可就要涣散了!到时候可是不得了!」一个穿着一袭裸着半个肩膀的皮袍,
身材粗壮的,一脸凶相的老者大声地吼道。

「我北燕族人乃草原上的雄鹰,山林中的猛虎。从来都是逐水草而居,呼啸
于山林。自先王,我那大兄弟开国以来,就是以天下一统为己任的!

可是自打我那大兄弟走了以后,那个从南诏国掠来的,逼都给操烂了的臭婊
子把持国政以来,再加上你的兄弟,我那大侄子又娶了东齐国的女子做王后。现
在祖宗留下的风俗礼仪就全乱了!我心里气啊!」皮袍老者拍着大腿,捶胸顿足
的哭道。

旁边的两个说过话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皮袍老者一眼,皱了皱眉,谁也没
说话。

「老王爷说的言之有理!」坐在后面的一个一身玄青色的袍子,长方形的脸
上,一脸的杀气,脸色铁青的中年汉子沉声的接口道。

「我族人自古就是游荡四方,逐水草而居。讲的是一个快意恩仇,信的那至
高无上的鹰头神!祖宗的礼法靠的是巫师的传唱,从未听说过什么菩萨!

如今家家里面供的都是什么菩萨,人人都要舍身佛门,出家修行,修什么正
果!真是天下的怪事!我至高无上的鹰头神是不会再保佑我们这些不信它的罪人
了!老王爷!你接着说说这祖宗的规矩是怎么样的!」长方脸大声的嚷嚷着,

「铁大人,你是掌刑典的主官。你说说按照我北燕国的风俗,不遵礼法,不
按祖宗的规矩办,是什么罪?」被人称为老王爷的皮袍老者故意提高的声音,慢
慢地问道。

「回老王爷,归根到底一句话,轻则抄家。是平民的,抄没家产,划入奴籍。
是贵族的,除籍,贬为贱民。重则杀头!」被称为铁大人的长方脸高声的回应着。

「老王爷,铁大人!我们今天是和主公在商量前方的战事。娘们怎么又扯到
风俗礼法上面去了!」三绺胡须的老者轻言细语的说道。

「高大人!我们就是在讨论前方的战事啊!就是因为如今朝野上下风气不正,
冒犯了鹰头神的天威,才造成前方战事连连失利的,你们几位大人不认为是这样
吗?」铁青着脸的刑部典判官铁欣高声的回应道

「铁大人!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如果夫死,他的妻妾该如何安排?」一
脸凶相的老王爷抖着花白的胡子说着。

「回老王爷的话,按照祖训。我北燕一族,如果夫死,妻妾没有陪葬的话,
应该是从子,为其继承家门之子之妻,但不可为正妻,只可为侧室。如家产为几
子所分,就为几子的公妻,如何分配由族中之长老所决定。如果夫死无后,就由
夫之兄弟继承,为夫之兄弟之妻妾,但也不可为正妻。也只可为侧室。」铁欣正
声回答道。

「大家都听到没有?这是祖上千百年留下来的规矩。先王驾崩这么久了,王
太后却始终没有按祖训,重新确立名分。居然整天的吃斋念佛,执掌朝政。王后
更是不象话,居然说什么从一而终,要守节,出家了!搞得国不将国的,出什么
家?我北燕一族,自来是游荡四方,逐水草而居,族人也是忽散忽聚的。哪有什
么家好出?!真正是喃喃的怪事了!」老王爷口齿不清的唠叨着。

「老叔!你这又是说的哪里话!如今我朝不是易风改制了嘛!」张安为难的
回应道。

「改什么制,我压根就没同意你们改什么制!朝中的老人,各部族中长老有
谁同意了?问过鹰头神了吗?不就是几个读了几天什么烂书的奸佞之人出的馊主
意吗!你大哥临死的时候,也没留下这样的遗嘱吧?

我只是知道你大哥临死的时候,是用眼睛看着你和王后的!傻小子,那是告
诉你,按照祖训,王后从那时候起,就是你的女人,而且是侧室!不能参与任何
的政事,出什么家!装什么蒜!我呸!你说是吧?铁大人!」老王爷一边歪着眼
睛看着半闭着眼睛的张安,一边数落着。

「主公!我朝近来连连失利,最主要的就是因为朝政有问题,百姓被人蒙蔽,
民心无所适从!如今是男女争相出家伺佛,不思男女之事,导致兵员不足。而家
家不论贫富贵贱均倾其所有,布施寺庙佛堂。导致国库空虚!主公,再不改弦更
张,回归我族的根本。我朝危矣!」铁欣高声叫道。

「让我想想吧!这事事关重大,需从长计议,今天就到这里吧。铁大人留下,
其他人可以走了。」张安不耐烦的低声说道。

转眼间,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北燕国的国君张安和刑部典判官铁欣。

张安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脸上那道深深地伤疤,一边盯视着眼前这个长方脸
的男人。

「铁大人,国事时艰,很多事情都是我的母后——王太后的主张,而高大人
和其他的朝中重臣均是我父兄在位时,母后参与提拔起来的重臣。当今之计,我
也不好不听从。以铁大人的意思,朕当如何做?」

「第一,要还政于君主,当年祖宗就是怕主上年幼。女流,外戚夺权。故留
下这样的祖训。另外就是祖宗们四野游荡,生养不易,故不避远近,有夫死从兄,
从子一说。老王爷目下已经准备好一支人手,只待时机成熟就一举发难,使社稷
得以匡扶。」铁欣一边用眼小心的四下看着,一边凑到张安的耳边低声的说着。

「那第二是什么?」张安也是一边小心的四下看着,一边问道。

「第二嘛!那就是大肆鼓励生养,尽逐寺庙内的僧尼还俗,和尚配尼姑,可
得精兵数万。由于连年征战,男丁损折颇多,大量女子沦为寡妇,或者找不到男
人。可由各宗族,府县出面,将各府县,宗族中的适龄女子登记造册。然后每年
根据名册向各府县,宗族大姓要一定数量的新近人口。

改变以前将掠获的男女壮丁按爵位和战功分配的方法,将被俘的男女壮丁统
一登记造册,集中由朝廷统一管理。如确有需要,可由朝廷将这一部分男女青壮
借出,规定一个期限,期满还要归还给朝廷。」长方脸的铁欣凑到张安的耳边说
着,一股夹杂着大蒜味的强烈的口臭熏得张安几乎要吐出来。

「这又是为何?」张安一边将肠胃翻腾的感觉强压下去,一边不解的问道。

「这个嘛~在这里说不明白。我就请主公移驾到刑部设在城外的洗衣院去看
看了!一看,主公就什么都清楚了!」铁欣一脸讨好的笑道。

「刑部的洗衣院?你们什么时候搞什么洗衣院了?洗什么衣服?莫明其妙!
好吧!去看看!」说完,张安赶紧起身,走出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
气,大喊道「备马!」

刑部设在北燕国国都—辽城的城外的洗衣院位于一片密林之中,三面环水,
只有一条不宽的路通向通向那些被高高的木栅栏围起来的象马廊和谷仓一样的用
粗大结实的原木搭建而成的一排排的木房子。木栅栏上面被削的尖尖的,一颗颗
的人头呲牙咧嘴的挂在上面,显得有一些恐怖。

张安随着铁欣来到了那扇用粗大的原木做成的大门前站住。只听得铁欣向门
楼上的哨兵高喊道「大王到了,快点开门!」

几个哨兵慌不迭的跑下门楼,用力将那两扇大门缓缓地打开。

张安一边骑着马往里走着,一边对铁欣说道「这里可是真够严密的!嗯~不
愧是刑部选的地方!」

「哪里话来!主公!这地方是老王爷选的~」铁欣陪着小心的回答道。

「老王爷选的?嗯?我倒要看看你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安随着铁欣走进了其中用原木围起来的一个院落。从门口看,院落并不十
分起眼,被密密麻麻的树木包围着。院落中间的光线并不很好。可是一进入却发
现,整个院落非常之深。一层一层的门,有一种看不到头的感觉。两边都是一个
个门窗非常窄小的小房间。不时地有女人的呻吟声和婴儿的啼哭声传了出来。

院子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穿着粗布衣裳的面目粗鄙的老妇人,还有就是
几个手里拿着绳索,穿着黑色衣裤的精壮汉子在沿着院落的房间一边不停地向房
间里面窥视着,一边溜达着。

「刘妈妈在哪里?快叫刘婆子过来!「铁欣一脸严肃的高声叫道。

「在这呐!在这呐!铁大人,刘婆子这里给大人请安了!」一个穿着一身黑
色的棉袍,叱着满口的大黄牙,满脸横肉,身材矮胖的老妇人一只手拎着一支旱
烟袋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张安和铁欣的面前。

「主公!这位是这里管事的刘妈妈。刘妈妈,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大王,还不
给大王叩头!」铁欣说道。

「给大王叩头了!」刘婆子听完,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起头来,全
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起来吧!」张安一挥手。他第一眼就对眼前的这个老妇人全无好感。他不
知道老王爷和铁欣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搞了这么一个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
相貌丑陋,满脸凶蛮之相的老女人在这里管什么事。搞什么名堂!张安心里暗骂
了一声。

「还不领着大王,参观一下!大王等着要看呢!」铁欣催促道。

「从哪里开始看啊?」刘婆子疑惑的问道。

「还用着我说吗?先从跟前的几件房子看!」铁欣有一点急了。

张安随着刘婆子来到了右手一个门窗紧闭的房间门口。张安一眼就看见房门
上钉着一个门牌,上面写着这样一行字「郭李氏—东齐国洋县县令郭林之正妻,
郭刘氏—东齐国洋县县令郭林之妾,郭玲玲—东齐国洋县县令郭林之女」,左边
还挂着一个画着许多正字的牌子。

「东齐国洋县县令?是不是那个我大军离城还有四十里,就将各种簿记账册
献上,束手投降献城的东齐国洋县县令?」张安一脸疑惑的问道。

「就是!就是!就是那个县令!还不赶快把门打开让大王进去看个明白!」
铁欣低声地催促着,脸上浮出一股高深莫测的微笑。

门打开了,张安快步走了进去,他很想马上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原木搭建而成的房间不大,但是却十分的高,顶上有一个用明瓦做成的天
窗,使房间里面并不黑暗。

三个女人,不,应该更准确的说是,三个近乎全身赤裸,大腹便便的女人,
或平躺,或斜靠的,互相依偎在一起。

三个女人一看到刘婆子的身影,立刻撑着大腹便便的身子,摇摇晃晃的挣扎
着爬起身,向着门口的人,圆滚滚的肚子抵着地,四脚着地的跪成一排,,眼中
带着一丝恐惧一脸驯顺的一起叫道「刘妈妈早,东齐国洋县县令郭林之罪女给刘
妈妈请安!」

「这是怎么回事?郭林的女人!郭林呢?」张安有些好奇的问道。

「就是那个东齐国洋县县令郭林的老婆和女儿!郭林嘛!一个卖主求荣,不
忠不义的家伙,老王爷看着他生气,让他去老林子里面去砍树了!」铁欣回答道。

「那他的女人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肚子都大了?」张安再问道。

「回大王的话,现在大王的面前的女人已经不是东齐国洋县县令的女人,而
是我北燕国全体男人的女人。是每一个北燕国男人想操就操的女人,她们肚子里
的种嘛!全是我北燕国男人的种。你们几条母狗,你们说说看,你们肚子的种是
谁的?」铁欣大声地说道。

「我们肚子的种全是操过我们的大爷留下的,我们的小穴,肚子和所有的一
切都是为这里享受的各位大爷们准备的。我们是天下最淫贱的女人,我们每天都
在等着各位大爷们来操我们!我们都等不及了!快来操我们吧!」三个女人异口
同声的叫喊道。

刘婆子走上前去,将爬跪在最中间的,肚子最大,浑身雪白松软的肥肌,两
只肥大松软的乳房几乎要耷拉到地上,一张肥白的圆脸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四
十几岁的女人的乌黑的头发猛力一揪,将女人的头扯了起来。

对着张安说道「大王!这就是那东齐国洋县县令郭林的正房夫人郭李氏,来
了以后已经生了三胎了,都是男孩!,这不,又怀上了,已经摸过脉了,好像还
是一个男孩。原来每天都是二十几个精壮的汉子伺候着,最近肚子太大了,才停
下来!多好的货色啊!」刘婆子撇着嘴啧啧地说着。顺手抓起郭李氏的一个肥白
的乳房在手里掂着,揉搓着。

「这个是郭林的小妾—郭刘氏,大王你看,这妮子的肚子真是有力道,也已
经生了两胎了,也都是男孩!奶子也是一对好奶子,奶水从没有断过,每天二三
十个老王爷的族人下死力的操,怎么操,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送到窑子里面去,
一准是个头牌的货!准红!」刘婆子又揪着旁边的另一个肚子微微小一点,两只
象木瓜一样垂着的乳房上面湿漉漉的,一股奶香扑鼻的,三十多岁的,长着一张
鹅蛋脸,双眼紧闭的女人的头发冲着张安说道。

「这个这么小,怎么肚子也大了?」张安走上前,托起跪在另外一边看上去
十五六岁左右稚气未脱,雪白的肌肤上清一道紫一道布满了伤痕,肚子也已经隆
起的,两只象两只小馒头一样的乳房上面满是抓痕,咬痕的女孩子的下巴问道。

「这就是那郭林的宝贝千金女儿- 郭玲玲,刚来的时候太小,一直没有梳弄,
只是每天给操她妈妈的各位爷们端茶倒水,打个下手什么的。这不前些日子刚刚
见了红。老王爷说要亲自来替这小妮子开苞,这不一炮就中,老王爷真是宝刀不
老啊!」刘婆子欢天喜地的表着功。

「大声说,谁替你开的苞?你肚子里面的种是谁的?」刘婆子大声地在旁边
问道。

「是老王爷替我开的苞,我肚子里面的种是老王爷的!」跪在地上的女孩子
全身发抖的回答道。

「真是老而怩坚啊!真是宝刀不老,宝刀不老啊!」张安一只手托着跪在地
下全身发抖的女孩子的下巴左右端详着,一边俏皮的评价道。

「不对!那我不是多了一个兄弟姐妹,我该管你叫什么呢?」张安一脸坏笑
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什么都不用叫,只管操就好了!」铁欣接口道,「按照祖宗留下的规矩,
只要不是经过神婆摸顶,祝福过的,一律不算妻妾,所生的孩子全部和牛羊一样
算作财产,划入奴籍。就算多了一个小羊羔!」。

「说的很对!叫老王爷拔了头筹!这些女人怎么会到这里的?」张安回过脸,
兴致勃勃的笑问道。

「回主公的话,这事情是我和老王爷共同研究着办的。我们琢磨着,如果象
以前那样,按军功,爵位把掠获来的女人都分了话,朝廷就没有什么收获,收获
全归了各宗姓大户了。所以我们就把我们手头这几年掠回来的女子中长的好看,
和中上人家的女子集中到这里,办了一个育种场。为掩人耳目,对外叫做刑部的
洗衣院。关的都是作奸犯科的犯人。这一两年下来,收获颇丰啊!」铁欣颇为自
得的说到。

「好!很好!你们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真是想不到啊!我朝中有人才啊!」
张安高兴的笑道。

「对了,以后就不要叫什么郭李氏,郭刘氏了,郭林那小子已经不是什么东
齐国的县令了,是我北燕国的奴隶。他也就没资格有什么女人了,明天叫人在老
林子里面挖个坑把他埋了。这些女人嘛!已经是我北燕国的国有财产了,也就没
有什么老公了,另外公妻都不能算,只能算是共娼。等哪天不能生产了,没什么
用了,再让他们一起到地下作伴去」张安挥了挥手说道。

「还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对了,要是那些性子有些野的烈马,你们怎么收拾?」
张安兴致开始高涨了起来。

「主公,这还不简单!这边走,刘婆子,领着主公看看咱们这里的那匹烈马
去!」铁欣看到张安如此的高兴,知道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国王的性致已经被勾
起来了。如果有一个合适的女人站在面前的话,张安一定会立刻飞身上马,去驰
骋一番。

来到这个深深的院落中最后的一层套院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门上也像上个
房间一样,钉着一个门牌,上面也写着一行字「东齐国后军右营副都统——杨继
红」旁边也是挂着一个写着许多正字的牌子。

刘婆子推了推房门,喊了一声,房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两个全身穿着黑色的
对襟大衫,一脸横肉的粗胖的老女人站在了门边。

张安走进房门,一眼就看到不大的房间中间摆放着一张结实的硬木大床。一
个个头不高,全身赤裸,小腹微微隆起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四仰八叉的仰面绑在
床上。粗壮的雪白身体摆出一个羞辱的大字形,肌肉结实的四肢都被绳索紧紧的
绑住,拴在大床的四个床脚上。两股之间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沿着两股一直长到
小腹。股间的那一条已经发黑的的肉缝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

女人的口中横咬着一根木棒,木棒的两端用绳索拴住,绕过女人的脑袋,固
定在女人的脑后。两只比大号的海碗还要大的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矗立在胸前,
随着呼吸缓慢的颤动着,荡起一阵阵令人心醉的白色的波浪。大大圆圆的紫黑色
乳晕正中间的两个深黑色的小手指粗细的乳头已经变得长长的耷拉在一边。

张安两步就来到了床边。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太熟悉眼前的
这张浓眉大脸的圆脸,和同样死死地和他对视着的那双永远透着不屈的光芒的大
眼。眼中的怒火如果可以杀人的话,早已将张安杀死一万遍了。张安的耳边似乎
又回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张安脸上的那道伤疤似乎又开始隐隐灼痛起来。

「杨继红!原来你还活着,我一直以为你已经被挖心掏肝,祭了天了呢!没
想到,你居然躺在这里享清福呢!」张安满脸怒气的狞笑着。

「主公,当年是打算把她掏心挖肝给死去的弟兄们祭天。不过臣下以为,那
些东齐国的俘虏,男的活埋也就算了,女俘虏嘛!总要让她们出一些力,连年战
事,我朝男丁损折较多,不易补充,我就斗胆从老王爷的家庙的祭坛前,把这个
娘们给要了下来,放在这里让所有家里有人在前方为国捐躯的将士的家属操,生
下的孩子就送给这些人家做一个赔偿。」铁欣站在张安的身后,一边小心地看着
张安的面目表情,一边冷冷地说道。

「刘韬,刘将军可是没少在她身上出力流汗啊!现在这娘们肚子里的也不知
道是不是刘将军的种!」铁欣继续说道,眼里冒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都是怎么调教的?」张安冷冷地道。

「用不着什么调教,上来直接就操呗!」铁欣回应着。

「大王!这臭蹄子性子可烈呢!稍不注意就是寻死觅活的,又踢又咬,好几
次没看住,差一点就让她跑了!」刘婆子一只手指着床上的女人,狠狠地说着。
说完,用手中的烟袋锅使劲地照着床上女人的两腿之间的那团黑森森的地方戳了
一下。

「不过,来了这地方,可由不了她翻天,有十八般手段等着她呢!这不,还
是得躺在这里乖乖地等着操逼,乖乖地生孩子!您瞧瞧,您瞧瞧!这胳膊,大腿
上的肉多瓷实,这生出的孩子真是不错!上一个大胖小子要多爱人,就有多爱人!」
刘婆子用手使劲地掐着床上女人的四肢上的绷紧的肌肉,一边念叨着。

「我记得,她是我随王兄攻打洋县的那次擒获的吧?」张安若有所思的自言
自语着。

「就是那次,还是刘韬将军将这烂蹄子擒获的,要不是那个郭林献城投降,
还不一定能把这烂蹄子抓住」铁欣说到刘韬的名字的时候撇了撇嘴。

张安上前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床上躺着的女人的乳头,已显得发黑的乳头长长
的,软软的。软绵绵的,带着一股暖人的体温围着张安的食指绕了一个圈。「奶
子还是蛮结实的」张安用力提了一提女人的奶头,整个硕大丰满的白乳跟着奶头
的上升,由一个硕大的海碗慢慢地变成一个尖笋的形状。」多好的奶子!」看着
手中的奶头随着手指的松开,整个乳房弹落回原来的位置,带起的一阵夺人心目
的白浪的抖动。张安心里冒出了这句话。

「把她解开!」张安说道。

「主公不可!这个烂蹄子烈的很,她以前是东齐国有名的女摔跤手,一个人
可以同时对付好几个老爷们呢!」铁欣和刘婆子都异口同声的阻止道。

「没关系!我堂堂的北燕国的国君还怕一个已经大了肚子的娘们嘛!」张安
大咧咧的说着。

同时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下身的那只男人的凶器已经慢慢地
抬了起来,斜斜地指向半空。

「铁欣,铁大人!叫大家都别走,看看我是怎么收拾这个臭娘们的!不是会
摔跤嘛!正好和我摔一跤!」张安冷冷地说道,眼中冒出一股令人心寒的目光。

「两个满脸横肉的老女人神情紧张,小心翼翼的上前慢慢地解开那几道绑住
床上女人手脚的绳索。不错眼珠的盯视着眼前这个雪白的酮体,好像生怕这个雪
白的酮体会一下子变成她们的死神杀手。

随着绳索的松开,床上的女人僵直的身体慢慢地活动起来。床上的女人两只
手撑着床,慢慢地坐了起来。随着呼吸,胸前的两只比大号海碗还大的雪白巨乳
一动一动的颤抖着。

床上的那个可怜无助的孕妇不见了,当年飒爽英姿的东齐国女将- 杨继红又
回来了。

杨继红慢慢地撑着身子从床上下了地。在这张让她刻骨铭心,痛苦不已的木
床上躺了几个月了。自打上一个孩子出世以后。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可以坐起
来,伸展一下已经显得有一些笨重的腰身。

其余的时间都是在这张床上叉开双腿,接受着无数的男人一轮一轮数不清的
冲击,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有的身上是毛茸茸的,有的是汗津津的。无一
例外的口中都是喷出一股股难闻的口臭。那些粗的,细的,硬的,软的的男人的
凶器在她身体里面进进出出,无休止的抽插。

每一个男人爬上她的雪白圣洁的身体的时候,门前的那两个老妇人就会韵味
十足,尾音悠扬地高声地叫道「东齐国后军右营副都统—杨继红开始接客了!~」。
不时地同样的类似的声音还会从其他远远近近的地方传过来。每当凌晨时分,最
后一个男人从她的身体疲惫地滑下来,走出房门的时候。这两个老妇人又会跟着
那个恶毒的刘婆子走进来,刘婆子的长长的烟袋锅又会点戳着她那流满男人的精
液,被男人的精液搞的一片狼藉的两股之间。两个老恶婆同时拿着那个画满正字
的牌子,大声地报着这一天有多少男人上过她的身子。

杨继红站在地下,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长时间,只能要么
就是直挺挺地伸展着等待着肉棒向两股之间的位置撞击,要么就是蜷缩到胸前,
紧紧地挤压着胸部的两条结实粗壮有力的白腿麻麻地,站都不能很好的站稳。杨
继红一边慢慢地活动着麻痹的四肢。一边静静地盯视着面前站着的几个人。

她并不认识张安,但是从刚才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全身赤裸的
年轻男人的身份了。而且从张安那淫邪嘲讽的眼神中已经明白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了。杨继红心中的怒火伴随着强烈的屈辱感汹汹地燃烧着。就是这个人,就是这
个人所代表的那些恶魔毁掉了像她一样千千万万的普通善良的百姓的生活。无数
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而这个恶魔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而她也无可避免的要被这个恶魔压在身下
蹂躏,呻吟。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婴儿的啼哭。除了张安以外的所有人都知
道又有一个婴儿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上。

杨继红的心像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眼前金星直冒,又一个耻辱诞生了!
又一个母子分别的时候到了。那些刚刚出生的孩子还没有睁开眼,那些挣扎呼喊
着痛苦地把孩子生下来的母亲根本没有机会看一眼自己的骨肉,孩子就被抱走了。
留给母亲们的只有房间里面墙上画的正字的一划。

已经在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一下子就迸发了出来。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可再担
心失去的了。拼了!杨继红那已经逐渐从麻痹中恢复过来的身体猛地一动,一团
白色的流光瞬间就冲到张安的面前。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之间搭在了张安的肩上。

张安心中暗暗地叫了一声「好!」,真是不愧为一名出色的摔跤手。老底子
真不错!

张安并不惊慌,在他刚才兴致勃勃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的时候,从刚才的介绍
中和他的敏锐地观察判断,他已经老练地评估过自己和对方的实力了。作为每一
名北燕族的男人,骑马,打猎,摔跤都是从小就开始学习,并随着他们的一生的。

床上的女人身材十分的粗壮结实,给人一种很敦实的感觉。说明她确实是一
名好的摔跤手的材料。听到介绍说,她当年一个人可以对付几个男摔跤手的时候,
张安判断出那一定是正当杨继红十八九岁,正是水平最高的盛年之时,而且那几
个男跤手也一定是有意相让的局面。况且东齐国的跤手的摔跤水平并不很强。

可是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杨继红恐怕自打被俘以后,就没有几次摔过
跤,而且也没碰到过任何像样的对手。这几年可能唯一的事情就是张开两腿被男
人们一次一次的抽插和生孩子。体能和经验都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再者,现在
杨继红的肚子又鼓了起来。不可能有太大的实力。

而他则是常年不断的骑马,射箭,摔跤。两者已经有着天壤之别。今天他之
所以要当着众人搞翻这个女人,最重要的目的,是肯定老王爷和铁欣他们的行动。
而且要用这个女人来证明自己的实力给众人看。让老王爷和铁欣等人有信心跟随
他一起从他的母后—王太后手中把权力夺回来。一个君主和手下的臣子们一起享
用一个女人可以拉近他和这些臣子们之间的关系,至少张安心里是这么想的。

当杨继红的左手已经搭上张安的右腕,同时右手顺势擒住张安的右肘,那个
略显笨重的肉体已经抢进张安的怀中,开始背步转体,一个过肩摔眼看着就要出
现在众人的面前的时候。张安高挑挺拔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轻轻松松地就从杨
继红那已经十拿九稳的要抓住张安的手臂的手中滑了出去。与此同时,一只手从
背后杨继红张开的两腿之间搂过去,往上稳劲的一托,同时另一只手搂住杨继红
那已经略显沉重的腰肢一用力。正要发力的杨继红的双脚就离了地。杨继红口中
「啊!」的一声惊叫。随着而来的就是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半空。瞬间又回
到了那张让她十分熟悉而又憎恶的木床上。

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现了那张狰狞可怖的笑脸。张安的鼻子几乎贴到了杨继红
的面上,嘲弄地笑道:「臭婊子!还想和我玩过肩摔,你还差点。过肩摔要重心
下移到腿部,同时用臀部将对方的裆部向上撞起。你肚子都鼓起来了,怎么下蹲?
怎么用劲,发力?再说你这几年光挨操了,两条腿还有那个劲吗?」说完用手指
使劲地夹住杨继红的奶头捻搓了几下。

「再来!看看你这个烂蹄子还有什么本事!」不知什么时候,张安又已经站
到了门口。

杨继红再一次缓缓地爬了起来,站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对面。她心里很清楚
张安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英姿勃发,威风八面的女将军
了,而是一个已经生下了几个孩子,而且长久的没有过大运动量的活动的女人了。
随着孩子的出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原本就很惊人的乳房已经变得不可思议的硕
大,使她连平时少量地运动都感到很不方便。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和一个十分陌生
的强劲对手正面地交锋了。

但是,她不能就这样屈辱地,毫无廉耻地就被这个眼前的这个仇敌骑在白晰
圣洁的身上享受那种征服者的快感。屈辱地发出那一声声地呻吟和叫喊来取悦于
这些征服者。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杨继红肚子里面的孩子好像是动了一下,让杨继红感到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了
上来。她定了定神,强行将已经涌到嘴边的酸水压了下去。她觉得那麻痹的四肢
已经彻底地恢复过来了。她仔细地看了一下眼前正抱着胳膊,歪着脑袋一脸不化
好意的坏笑着的赤身裸体的男人。

静默了少许,突然杨继红身形晃动,一步就跨到了张安的面前,双手一抬,
一只手牢牢地揪住了张安的招架的右手。右手抓住张安的左臂,双手向右一带,
同时右腿微微抬起,绊住张安的双腿,就着劲把张安的高挑挺拔的身体仰面朝天
地像扔一个破口袋一样的扔了出去。房间不大,张安的身体在半空中就重重地砸
在了粗大的原木搭建的木墙的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其他的所有人都发出了
啊的一声的惊呼。杨继红一招得手,立刻行云流水地跟进,揪住张安的手臂,头
发等处,将张安一次一次抛起,扔了出去。

铁欣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铁欣做梦都没想到,一个几年来已经在床上被无
数的男人骑在身上,只能喘息,呻吟,尖叫,呼喊,求饶,数次大了肚子的女人
竟有如此惊人的潜力,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冷面杀手。按照北燕人的规矩,两个人
角力,其他人是不可以插手的。可是今天铁欣准备破例了,铁欣已经把腰间挂着
的腰刀捏在手里,时刻准备上前结果了这个可怕的女人。

张安被杨继红那一记记娴熟的摔法摔的头晕脑胀,披头散发。全身上下到处
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张安暗暗地后悔低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当张安再一次被
杨继红的一记扳腿摔,摔倒了床上。脑袋重重地撞到了木床的靠背上的时候,张
安突然清醒过来了。不行,不能照这样下去!张安的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他注意到杨继红的每一次动作都是用的是一股巧劲,并不真正地发力。他意
识到作为一位已经怀孕的女人,不管女人心里是否喜欢肚子里的孩子,作为母性
的本能会让她不自觉地护着自己的肚子,避免肚子中的婴儿受到任何的伤害。更
何况是一个平日没有任何运动的女人。

张安突然借着杨继红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准备再一次的把他扔出去的时候,一
只手突然发力死死地抓住杨继红的一只手臂,借势卷进杨继红的怀中,张开大嘴
用尽力气的咬住了杨继红的一只肥大的乳头。啊!杨继红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给
镇住了,全身的肌肉一下子都僵住了。整个的身体突然间停止了一切的运动。

张安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整个身体一下子就滚进杨继红的怀里,和杨继
红滚抱在一起。靠上去!搂住她!张安心里默默地叫道。两个人瞬间就滚到了地
上。张安心里很清楚,论摔跤的技法,他远远地不是杨继红的对手,但是双方滚
抱在了一起以后,杨继红的跤技的优势就会大打折扣,而杨继红又是一个已经怀
了孕的女人,刚才在摔跤的时候,因为这个原因已经有很多的招法无法发挥出来,
而这个房间不大。滚打的范围也就受到了限制。男人体力强过女人的优势就发挥
出来了。所以张安拼命地抱紧杨继红的身体,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卷住杨继红的全
身,不让两个人中间出现任何可能的空隙。

张安的大嘴始终咬住杨继红的乳房,奶水和鲜血顺着张安的嘴角流出,沿着
杨继红的乳房和身体流下,随着两个人的滚抱。撕缠让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血淋
淋的一片。果然,几经滚打,缠抱,慢慢的,张安逐渐地将杨继红压到了身下。

这时候,张安和杨继红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浑身上下都是尘土,血汗交
织。两个人都是披头散发,狼狈之极。两个人面对面的盯视着,不停地从两个人
嘴里喷出的气体打到对方的面上。杨继红硕大雪白的乳房紧紧地顶住了张安那胸
肌交结的胸膛,彼此都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

杨继红嘶声地骂道:「没本事的男人!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打!咬人算什么好
汉!」。

张安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孩童一般顽皮的微笑。笑道「那不叫咬人!那叫吃
奶!本王有些渴了,想吃一口奶!你这个贱逼的奶水很甜!」然后格外夸张地使
劲嘬了几下。

杨继红脸被气的发白,刚要挺腰摆臀的发动下一波攻势。

只见张安身子向下一出溜,脑袋已经缩到了杨继红的那巨大肥白的豪乳之间,
两只手一下子抓住杨继红雪白的肩膀,双手拇指一下子摁在杨继红的腋窝里。杨
继红如同被点了穴一样,想要发动的新一轮攻势立刻被化解了。两只丰润雪白的
臂膀被高高地举起,瘫软在头部的两边。

张安把整个的脑袋都藏在杨继红巨大雪白的乳房之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呼吸着那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的空气。巨大深凹的雪白的乳沟让他十分的陶
醉和放松。可以感到身下女人的雪白的肉体微微地颤抖着,不停地在蓄积着力量,
准备着下一轮的反击。

女人的小肚子上已经有了赘肉,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妨碍了女人的所有动作。
两只有着些许赘肉粗壮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蹬踏着。似乎在寻找着一个可以用力把
身上的男人翻下去的支点。

张安老练地利用女人的蹬踏动作,把女人的两条大腿分开到自己身体的两侧。
「女人就是女人!一旦被抱住了屁股,分开了大腿,就是一块案板上的白肉了!
等着挨刀了!」张安心里想道。

女人的诱人心醉的深深乳沟让张安流连忘返。张安不停地用舌头在女人的雪
白的乳沟中舔舐着,舔舐着那雪白的认购中每一道微微折起的纹路,女人的乳房
很大,随着女人急促地呼吸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抖动着,几乎占了乳房的三分之一
大小的两个又大又圆的黑色的乳晕散射着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诱人的光泽。张安
顺着女人的乳房舔舐着,不时地用牙和舌头咬着,舔着乳晕上那些小小的凸起。
鼻子不时地碰到那个像一条小肉虫一样搭拉在乳晕上的乳头。呼出的气体碰到那
条小肉虫以后,返回来的气体带着一股股的奶香。

随着张安的动作,张安感到身下女人的身体在慢慢地发软,放松。那些蓄积
着力量的微小的挣扎在不断地减少着。女人急促地鼻息变成了另外一种带着少许
颤音的鼻息声。咒骂声也变得有气无力的。女人开始投降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
约而同地意识到了。

张安带着一脸的狞笑慢慢地咬住了女人的乳头,两排牙齿用力地搓动着那一
小条肉虫,舌头在那条小肉虫上面轻轻地吸吮,舔舐着。「这个臊蹄子的乳头可
是真的很长啊!」刘婆子站在一旁笑到。

已经放松了身体的杨继红听到刘婆子的话音,身体猛地一震。又开始剧烈地
挣扎起来,口中不断地叫骂着「放开我!放开我!有本事咱们面对面的打!咬人
算什么本事!老娘死都不会服的!想让老娘给你们找乐,生孩子,你们想都别想!
老娘会把肚子里面的孽种想办法做掉!」

「能不能找到乐子,不是你能够决定的!能不能生下孩子,也不是你能够决
定的!就连你的喘息和尖叫,呻吟也不是你自己能够决定的!「铁欣站在一旁冷
冷地说道。

「你们这些恶魔,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女人嘶声地叫喊着。同时
全身又强烈地挣扎起来,想把身上的男人甩下去。

「烂逼!还是省下些气力准备迎接我家主公的肉棒吧!「铁欣轻蔑地回应道。

张安借着女人的挣扎的势头,将女人的双腿抬起,两只手搂在女人的膝弯,
往起一抬,女人的两条白腿就被兜了起来,丰满肥大的白屁股一下子就离开了地
面。两条腿一下子就压在了女人的胸腹上面。只能靠着半个后背和头部支撑着整
个身体。

张安跪在女人的身前,那一根早就蓄势待发的坚挺的肉棒斜斜地指向杨继红
的两股之间的那条黑黑的肉缝。由于已经生过孩子,杨继红的那条肉缝已经变得
很松弛。长期无休无止的性生活的原因,两片阴唇已经变得黑黑的,还有一些红
肿。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那股腥酸味。

张安腰一用力,长直坚挺的雄具一下子就插进了女人的那并没有完全的被淫
液润滑,略显干涩的阴道。啊的一声,女人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臭臊蹄子!别他妈的装清纯,装的像一个黄花闺女似的!谁不知道你这个
破烂货早他妈的是野孩子满院子跑了!你说那一天没个几十条肉棒在你那里进进
出出的!」刘婆子旁边的老妇人撇着嘴训斥道。

「还是什么副都督呢!骚逼的副都督吧!」另一个老妇人接口道。

杨继红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听这些辱骂了,张安的肉棒让她的下身火辣辣的疼。
不愧是年轻人的身体,张安肌肉交结的身体很快就快速地挺动起来。没有任何的
技巧,凭的就是那好像无穷无尽的体力。一下一下深插到底的撞击。皮肉之间发
出了一声声清脆的啪啪的声响。

杨继红的双手开始胡乱地四下抓挠着,想像以前被人摁在床上的时候强奸的
时候,用手抓床柱子,可眼下却没有床柱子可抓。只好双手抓住自己的一头乌黑
的秀发不停地抓挠着,同时不知是为了适应张安那如同骑兵冲阵一般,一波一波
的如狼似虎的进攻。还是兴奋,粗壮雪白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

「嗯……。嗯…嗯…。啊…。」杨继红口中开始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呻吟。

「真是一个臊蹄子!刚才还不是要死要活的吗?女人呀!只要是一生了娃!
尝到了操逼的甜头,你是挡都挡不住了!什么女将军,女侠的,躺在男人的身子
底下都是一个操行!哼!」刘婆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点评着。

张安的肉棒继续有条不紊地挺进着,女人的肉穴已经有些松弛了,他很难从
女人阴肌的夹持中获得充足的快感。但是那种征服一名敌国的女将的征服感依然
使他兴奋地冲击着。女人的阴道中已经开始有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他不知道是
否真正地撞击到了女人的花心。他只是看到在两条高高举着的小腿中间不住地摇
摆着的头颅,和从女人嘴里不停地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听出女人的身体已经兴
奋了,女人原本因为很少见到阳光的而显得苍白的面色开始潮红了起来。鼻息变
得急促而尖利。

「嗯~嗯~嗯~」女人从紧咬住的牙缝中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发胖的肥软
肉体抖出一阵阵的白色的波浪。女人的双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搂住了张安的后背,
并且用十指在张安的背上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两条腿也盘到了张安的腰上。

张安突然停止了一直连续不断了很久的挺动。沾满了女人的淫液,散发着奇
异的光泽的雄具顶到了杨继红的肉穴口上,似动非动的等待着什么,女人突然没
有了那只火热的肉棒的侵入和冲击,一下子不太适应。停了那么一瞬间,女人突
然由下而上的向上挺起了腰肢,要用阴肌夹住那只让她感到火热的肉棒。

张安却又略微的将肉棒向后移了一点。「给我!我要!快点!」杨继红终于
喊出了声。

这时,就见张安的脸上露出一股嘲讽的微笑,腰间一用力,那只直直的肉棒
再一次的扎进了杨继红的阴道。噗~噗~的空气中传出了阵阵的声响。淫液顺着
两人交接之处不停地溢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淫蜚之气。

过了良久,张安猛地一阵剧烈地冲动,身体不断地狠狠地撞在已经四肢着地,
呈狗趴式的杨继红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上,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杨继红胸前那两只超
大号的肥乳,股股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突然吃痛的女人也随着不由自主的扬起
头来,高声尖叫。张安浑身上下的肌肉猛地绷紧,眼睛一片赤红也随之大吼着,
两个人的痛快淋漓地吼叫声在整个房间里面回荡着。一股猛烈地喷射,瞬间,两
人的骨肉交接之处一股黄白色液体慢慢的一丝丝的流了出来。

杨继红四肢酥软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未退,眼睛紧紧地闭着,好像还在回
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个冷冷的声音传进了耳朵,「给她吃一点安胎的药,别
让孩子掉了,还等着她继续下种呢!另外,每天别断了人操她,在现在每天的人
数上再加几个人,她的身子骨经得住!多好的成色啊!等把她妹妹擒到手,让她
们姐两个躺成一排,一起大肚子。我北燕国还怕不人丁兴旺吗!。」

她听得出,那是刚才骑在她的身上,两个人一起抵死交欢的男人口中发出来
的。一只大手摁在了他的胸前反复玩弄着她那两只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过于丰满肥
大的乳房。那只手突然狠狠地掐住一大块乳肉,用尽全力的揪扯着,雪白丰满的
乳房在这只手下变幻着不公的形状和光晕。同时啪啪的几个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打的她一阵的晕眩。嘴角一丝血丝慢慢地流了下来。

「还他妈的和我过招!臭婊子,看我不把你操烂了!下个月安排出一天,我
还回来好好地操这个臭婊子,记着!想法子给她妹妹捎个话!就说她姐姐已经生
了好几个娃了!每天都有好多她的姐夫排着队和她姐姐操逼呢!她姐姐一个人忙
不过来。叫她妹妹一起来这里躺着挨操呢!」那个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慢慢地
变远了。

望着远处山顶处的夕阳,张安骑在马上对着跟着身边的铁欣吩咐道「那几个
婆子不行!换几个人,送这几个婆子上路!」说完,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勒死
的手势。

飞驰的骏马扬起了一阵尘土,天地间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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