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希传】6-7

【魔希传】6-7

作者：魔之天蝎

２００９/１０/９发表于：SIS，羔羊文行天下

　　　　　　　　　　　　第六章：巨魔族的秘方

　　转眼间已是半年过去，席文塔的练武场内光线有一些灰暗。依靠种族天赋，
魔希丝毫不受环境影响，手上的双刀彷佛手臂的延伸，随着臂腕的舞动形成一阵
旋风，一刀又一刀，在幽暗中划过一道道光影，迅捷而有力地砸在眼前高挑女战
士的阔剑上。

　　本来惯用阔剑的女战士在力量上应该占据优势，但是如今却难敌龙卷风般舞
动着的双刀带来的巨大压力，节节败退。眼看对方似乎没有给自己留面子的打算，
刀刀厚实，就算不是砍在肉身上，也会震得手臂虎口生疼，好好一场练习赛快成
了仇家对决。一向冷静的女战士不得不向旁边观望的席文塔投去求助的眼神，让
他快结束这折磨人的战斗。

　　“好了，魔希，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吧。”席文塔适时阻止了想乘胜追击的
少年，“伊特蓝虽然比你要大五岁，实力却已经不如你，下次可能只有我可以陪
你练练了。”

　　对于席文塔的称赞，魔希不如平日般展现迷人的微笑，只是点了头，接过女
巨魔苔丝——席文塔的宠妾——递上的毛巾，便坐于旁边休息。

　　“魔希，你似乎有心事？”

　　犹豫了一下，伊特蓝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伊特蓝是席文塔唯一的女儿，比魔希大上五岁，她父亲非常希望自己女儿能
继承衣钵，成为一名强大的战士。因此，很小的时候她便接受了武技的培养，在
几年前她甚至是魔希的小老师，但是短短几年光景之后，她已经不是魔希的对手。

　　不过没人提醒的话，任谁也想不到长相妩媚似妖的大美人伊特蓝居然是狰狞
可怖的老爬虫席文塔的女儿。她除了外表出众，傲人的双乳和挺翘的后臀更是男
性觊觎的目标，加上又喜欢穿着黑色紧身衣，将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招惹了不
少狂蜂浪蝶，其中不乏好女色的女黑暗精灵，如果不是席文塔恶名在外，又细心
保护，魔女爱莉娜出了名的护短，不容自己人受欺负，她可能早就沦为家族里部
分黑暗精灵权贵的禁脔。就算如此，想染指她的黑暗精灵依然不在少数。

　　魔希投去感激和歉意的眼神，感激伊特蓝的关心，为刚才借练习将心中怨念
发泄在她身上而感到内疚，自己太不成熟，怎么能将怨念施加在关心自己的人身
上，所谓怨有头，债有主，还是该想办法找妖女报仇雪恨。

　　“说吧，孩子，你还能有什么秘密不能跟我们说呢？”席文塔发觉到魔希的
犹豫，“我们同为生活在黑暗精灵阴影下的异族，你是我们的‘家人’，一直以
为我都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无论碰到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想办法的！”

　　武技长眼神中流露的温柔让魔希感动莫名，经常被自己恶作剧的老爬虫席文
塔如今在他眼里真的好像慈祥的父亲，但是很快他便发现老爬虫眼神中暗藏的促
狭意味，忍不住骂道：“老爬虫，你耍我！谁是你儿子啊！”

　　其实就算席文塔和伊特蓝不问他，魔希也想寻求他们的帮助，于是关于心中
的烦恼，来自吉娜菲的困扰他还是一一倾诉出来，希望寻找到解决的办法。

　　“魔希，你听我说，”席文塔挥舞着大手，“你必须忍耐，你现在需要的便
是忍耐！吉娜菲是家族里的高等牧师，一名高阶女祭司，她是主母的第四个女儿，
早在我刚来到沙贡沙尔时，她就已经服侍罗丝女神了。一百年虽然对黑暗精灵漫
长的生命来说并不算太长，但是已经足够一个人学会很多你这样的小孩子无法对
付的本领。”

　　“该死！”魔希骂了一句，“你要我再忍耐那妖女？别开玩笑了，虽然我不
介意干得她死去活来，在她身上发泄我的欲望，将我的精液全射进她喉咙深处去！

　　但是这是对姐姐的耻辱！现在的情况是我被奴役了！我一想到姐姐刚离开他
便借我来发泄对姐姐的怨恨，我心中便充满怒火，那是地狱深渊的烈焰，需要鲜
血来熄灭它的愤怒。“

　　魔希的满嘴秽语让未经人事的巨魔少女脸红耳赤，她悄悄望了眼这个和自己
青梅竹马，长得像洋娃娃般俊美的少年，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同时他的愤
怒又充满了感染力，伊特蓝甚至有帮助魔希一起去刺杀吉娜菲的冲动，即使她是
臭名昭彰的蜘蛛神后的爪牙。

　　“孩子，你应该明白黑暗精灵的生活方式，我再次强调一次，在这个社会中
女性居于统治地位，”巨魔武技长铜锣般的大眼紧紧盯着魔希宝石般的紫色眼瞳，
“你必须继续忍耐，你不可以反抗，反抗一名高阶女祭司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说罢，席文塔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忧伤和怜悯，似乎魔希现在的处境勾起了他
心中痛苦的回忆。

　　“我……”

　　“而且，这事并非没有好处，等爱莉娜小姐回来她必定将成为一名蜘蛛神后
的新宠儿，我相信小姐的能力，”席文塔为魔希分析道，“如果这时你再和吉娜
菲扯上点关系，那么你就能得到两名牧师的援助。孩子，你想想，罗丝神后的牧
师们在黑暗精灵社会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他们的帮助下，即使身为一名异
族，你也能生活得有滋有味，不像一些人天天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惊受怕，连个
安稳觉都睡不好。你剩下的只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力量和得到她们更多的信任和好
处而已！”

　　劝说让魔希陷入沉默，旁边的伊特蓝也若有所思，明白自己父亲所言非虚，
大胆地轻轻握住魔希的手，以示鼓励。

　　“而且等爱莉娜小姐回来，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掉的！小姐虽然碍于吉娜菲
的身份不会做得太过火，但是应有的惩罚她是绝对不会吝于的！那时你再从中调
解，左右逢源，哈哈，小子，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席文塔带着鼓励性质拍拍魔
希日益宽厚的肩膀，“相信我，你会习惯的，现在不就是陪她上几次床吗？干死
那婊子！”

　　“不！”

　　魔希大喊着，相当愤怒！

　　席文塔的分析不无道理，他不是蠢人，相反还很聪明，也明白巴结好吉娜菲
不但他现在生活会过得舒服很多，以后也会有好处。但是让他去给那妖女当男宠？

　　开玩笑！半年多了！他的忍耐力已经到达极限！他一定要摆脱这样的情况！
同时他也隐隐抱怨姐姐为什么还不回来看他？怀着不忍亵渎心中所爱的思想，他
将这一丝抱怨深藏在心底最深处。

　　“魔希，我这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说话的是苔丝，“听我说，我们阿
修罗族有一种秘方，这种秘方传自遥远的东方，我们的家乡，它的名字叫情蛊。

　　你也知道我们族女子都非常俊美，但是男子却长相不尽人意——传说这都是
源自远古的诅咒。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家庭和睦的保证之一，族中智者为了后代可
以安心繁衍生息，所以发明了这神奇的药剂。“她拿出一瓶蓝色玻璃瓶，里面盛
着粉红色的溶液，”只要一点点涂在你的宝贝上，可以让与你做爱过的女性离不
开你，相当管用，也许这东西可以让你拣回一点尊严。“

　　苔丝温柔地望了一眼席文塔，魔希猜想他们之间也有使用过情蛊。

　　“本来这种药剂是族中的不传之秘，而且这已经是最后一瓶了。但是现在你
的处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何况我们现在流落到这里也怕是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也不怕族中人来兴师问罪。伊特蓝小姐是女性，也更用不到这药物。”苔丝在得
到席文塔的许可后继续说：“这种药剂只要涂一点在你宝贝上便可以了，涂均匀，
每次只要一点，大概十次左右便可以让女方上瘾，条件是每次女方都要达到高潮，
而且次数愈多愈好。在一定次数后无须使用，情蛊会在你的宝贝上种下情根，以
后当女方上瘾后半月天内得不到你的滋润，她便会全身火热难受，无论用什么方
法都无法平息这种灼热感。”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魔希有点喜欢上这名巨魔美女了，席文塔苦口婆
心的劝说可及不上巨魔的秘方管用。迫不及待地接过苔丝的药剂，望着粉红色药
剂想了想，心里又有点不踏实，魔希问道：“亲爱的苔丝阿姨，不是我怀疑你们
阿修罗族神药的可靠性，但是吉娜菲她本身就是药剂大师，对各种药剂侵袭许久，
就算他一时没注意到我暗中使诈，迟早也是会被她发现——那时只怕适得其反，
越帮越忙。”

　　魔希的担忧不无道理，吉娜菲如果不是药剂大师，又怎么会瞒得过别人暗中
给魔希增长身体的药剂加了料？还发明了可以让人上瘾的迷药？这些都证明了她
是真才实料，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魔希你果然很聪明，”苔丝赞许道，“不过你放心，我们阿修罗族的药剂
所用的体系和吉娜菲使用的药剂体系是完全不同的，不怕吉娜菲会发现其中的端
倪。而且只要男女双方天天相处在一起，族中神药的作用本身只是增加闺房趣味，
让男性更持久，让女性更狂野，其药效只有在女性离开男性之后才表现出来。”

　　“没错，这种药经过我们阿修罗族世世代代的考验，绝对可行。”

　　苔丝和席文塔身为巨魔族神药的先行者，有他们打包票，是没什么好怀疑的，
终于，魔希脸上愁云稍展，第一次露出笑容，望着少年阳光般迷人的笑容，不论
是伊特蓝还是苔丝都有一瞬间的精神恍惚。

　　“太好了，只要有这药，以后我一定要找个时间躲起来，让那妖女尝尝欲火
焚身的痛苦滋味。”

　　魔希很兴奋，迫不及待想看看吉娜菲的窘态，于是便告别席文塔等人寻妖女
而去。其实就算魔希的计划成功，结果一样是要和吉娜菲好上一阵，本来好淫的
黑暗精灵就算与一位男性长期保持性关系也不表示没有被她背叛的一天，她们大
多数时候只有性，而没有感情。但是因为这药物，吉娜菲和魔希间的羁绊会牢不
可分，巨魔族的秘方即使连巨魔族自己也没有解药。

　　仇恨的力量是可怕的，本来聪明的魔希只要稍微冷静下来就能想到其中的厉
害，可惜此刻他脑海中被即将报复吉娜菲的快意所充满。

　　魔希更不知道的是巨魔族的秘方之所以称为情蛊，是大有来头的，当初发明
这药物的人自私自利，容不得他人染指自己的女人，他更是利用这药物，在自己
百年之后，让还活在世上的女人欲火难以得到满足，只能时刻怀念他，甚至追他
而去。

　　情蛊，情蛊，亦情亦蛊，善用则为情，恶用则为蛊。

　　　　　　　　　　　　　第七章：以毒攻毒

　　今日去服饰妖女之前，魔希按着苔丝的吩咐涂了少许药剂在半软的分身上，
然后均匀涂开，片刻后，他就感到一丝丝凉意直入他的皮肤。除了清凉的感觉以
外一切如常，无色无味，让他心里的信心更盛一分。

　　应该有用吧！带着这个问题，魔希向吉娜菲的房间走去。

　　“魔希，我的宝贝，你来了？”

　　吉娜菲的嗓音仍是老样子，包括她的打扮，只披了一件性感的丝质内衣，几
乎让所有的春光暴露在外面，可以看见硕大双乳前的红晕与大腿根部的白色森林，

　　甚至连森林包围中的暗红色地带也可以隐约瞅见——这种半遮半掩的美态最吸引

　　人注意，比全裸更能激起男性深层的欲望。

　　这个骚包！魔希暗啐了一口，佯装着笑容向她走去。魔希的乖巧多少让吉娜
菲有些意外，因为魔希近来反抗得是愈来愈倔强了，难得会如今日这般，不知道
是想通了，还是另有其他隐因？吉娜菲生性多疑，她肯定是更愿意相信魔希是有
什么阴谋的。

　　为了打消她的警惕心，魔希说道：“别这副狐疑的表情，我是聪明人，已经
想通了，只是男女间的欢乐事而已，我纯当享受了。”

　　他也不怕吉娜菲不相信自己，反正只是通过做爱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哦？”果然，吉娜菲的语气中带着疑意，不过随即又开心地回话说：“很
好，那么……”她趴开双腿，本来若隐若现，云雾一般的红色山谷如今清晰展现
在魔希的眼底，山谷间有飞泉渐渐，彷佛下过一场小雨。

　　魔希知道吉娜菲的意思，她想叫他舔阴，这一点是魔希一直不愿意的。吉娜
菲诡笑着，心想不管这小鬼是否耍花样，自己正好借机讨点便宜再说。

　　尽管心里有几分不乐意，魔希还是妥协着将嘴凑到吉娜菲的大腿中间，将两
片大阴唇掰到一边，伸出舌头舔弄她的穴口的敏感地带。

　　吉娜菲虽然生性好淫，不过保养得确是极好，不但人长得美，连阴户也是长
得相当诱人，两片花瓣狭长，有点像蝴蝶的尾翼，摸在手里柔软如蚌肉，膛道里
的细肉也是入舌滑腻，不但不难受，反而会带给魔希一丝奇异的快感，让他腿间
小弟片刻便有了反应，惹得少年暗怪自己不争气，怎么能被这妖女所迷。

　　吉娜菲显然感觉到了魔希身体的变化，心想这小鬼难道是真的想通了？那自
己的趣味反而会少了几分，不过等爱莉娜回来后发现自己两好事时那屈辱的表情，
一定十分有趣！想到这里妖女的心情大好，再加魔希动作刚柔并济，轻重有序，
挑逗起她的情欲，整个人温度直上，火一般滚烫起来。

　　一双柔荑攀上魔希的头部，将他的头紧紧压在自己的阴部，彷佛要将他整个
人埋进去。

　　做了近半年的性伴侣，魔希对吉娜菲的敏感地带了然于心，挑逗手法自然可
谓高明，再加此次是第一次给她口交，吉娜菲的反应也在魔希的意料中。

　　如果说刚才吉娜菲还能控制住身体的反应，那么在魔希剥开包皮，不断挑逗
她的红豆之后，她的快感瞬间又提高了一层，忍不住鼻翼微微翕动着，愉悦的哼
声开始传出，飘荡在房间中，奏起淫靡的交响乐。伸出手拈了点自己的爱液，吉
娜菲放到嘴唇里含着，挑逗般眯着眼与魔希对视，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魔希再一次不得不承认吉娜菲是一名美丽的黑暗精灵，即使在量产俊男美女
的黑暗精灵种族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同时，毕竟她是爱莉娜同母异父的姐姐，眉
梢间的几分相似更是让魔希心动。

　　如果她的妒忌心没这么强的话，如果她不是设计陷害自己的话，如果她不是
做出那么多讨厌的事，也许我会喜欢上她。魔希在心里暗暗地想。

　　顺着吉娜菲黑玉般的肌肤，轻轻滑到她的乳房上，玩弄这两颗硕大的乳球，
发现比起从前，这里又丰满了不少。据说吉娜菲有发明催乳的药剂，现在又经常
受魔希的滋润，双管齐下，效果显着。

　　“啊……好舒服……魔希……”

　　吉娜菲禁不住地呻吟出声来，已经第一次达到高潮。

　　当然舒服了，我这么卖力，等一个月后你就知道厉害了！魔希擦拭着嘴边喷
泻出的爱液，心中暗想。

　　淫液不断地从吉娜菲下体涌出，魔希稍作休息便提起分身一插到底，丝毫没
有做任何的保留，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

　　空虚得到填补的快感激流让她浑身一颤，发出畅快的高声呻吟。魔希心中冷
笑，这只是第一次而已，只是一个开头！他强忍着嘲笑对方的冲动，挺动起腰身，
开始耕耘吉娜菲下体的良田，像一个辛勤的农夫，扑哧、扑哧的声响回荡起来。

　　吉娜菲欢愉的声响又高了几分，她杏眼迷离，被操干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情
不自禁地反抱住魔希。

　　吉娜菲眼高于顶，一般的男性根本不看在眼里，即使是漫长的百年生活，能
爬上她肚皮的男性基本都是黑暗精灵中的俊杰。外表俊秀又能力超人的人可是不
多的，特别是纤弱的黑暗精灵，能力出众的更是百年难遇。魔希带给吉娜菲的感
觉让她迷离，忍不住在抱住少年的同时温柔抚摸着他健硕的肩膀，似乎还带着一
丝连她自己都有几分错愕的爱意。

　　魔希没在意吉娜菲的这些小动作，不知道是男女性事带来的快感，还是心里
阴谋得逞的满足，他更加兴奋，力度又增加了几分！

　　苔丝说过，没有女人可以战胜那种灼热的感觉，到时我只要躲起来一阵便可
以让她意志消沉！少年心中不无得意。

　　“啊……用力……啊……好舒服，不要停……”

　　吉娜菲因为欲潮的冲击仰起身子呻吟着，紧紧抱住魔希，胸前豪乳在魔希强
壮的胸脯上摩挲着，让他觉得相当舒服。

　　“啊……好舒服……魔希……啊……魔希！”

　　魔希冲击的速度继续加快，力度也是一步高过一步，今天确实是他半年来最
投入的一次，让吉娜菲快感连连，浑然忘我。

　　“啊……我不行了……啊……魔希，魔希……魔希！——”

　　吉娜菲已经有点口齿不清，只是胡乱地喊着少年的名字，尖利的指甲更是深
深扣入魔希白皙的皮肤中，划出几条血痕，片刻，一股滚烫的潮流向魔希龟头涌
来，让他浑身一颤，腰部的动作化为狂风暴雨！

　　“吉娜菲！”

　　魔希故意喊出吉娜菲的名字，在吉娜菲第二次高潮时将生命的精华冲击到她
的子宫深处，这让妖女的兴奋达到极点，整个人痉挛着瘫软在少年的怀抱中，大
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脱了水的美人鱼。

　　作为小小的报复，魔希一口咬住吉娜菲的脖颈，留下一排齿印。少年粗暴的
对待不但没有引起要女的反感，反而让她体会到奇异的快感。

　　传说，大部分黑暗精灵不是虐待狂就是受虐狂，看来吉娜菲有后者的潜质。

　　似乎让他成为我的情人也不错，那样的话爱莉娜回来一定会气的吐血，这样
的想法再一次闪过吉娜菲的脑海。

　　本来只是想通过淫虐魔希来刺激爱莉娜的吉娜菲，心中的想法此刻又有了几
分转变。魔希自然不知道这点，稍作歇息，他便让吉娜菲换了个姿势，臀部抬高。

　　只是一次还无法发泄他心中的兴奋，这次他摸着吉娜菲浑圆的臀肉，改用骑
马的姿势深入吉娜菲的膛道中，滑腻的膛肉经过了一次恩泽依然是紧凑非凡，让
魔希很是受用。

　　淫荡的呻吟声再次回响起来，片刻之后吉娜菲便得到了再一次的满足。拔出
硕大的凶器，魔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吉娜菲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再也不想起
来。少年心存报复的想法，可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他伸指抚摸着妖女粉嫩的菊
花，若有所思，手上拿着自己的分身在洞口摸索了几下。

　　吉娜菲的后庭非常可爱，还是粉红的颜色，可能没被人采摘过。吉娜菲感受
到魔希的意图，百年的岁月中，性淫如她也是不会轻易让别人碰自己的后庭，后
庭的征服不但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但是如今身体绵软无力，想阻止魔希
都不行，只能依靠黑暗精灵特殊的体质了，不过一想到少年坚硬如铁般的凶器，
心里又有几分忐忑。

　　嘿嘿诡笑了一声，魔希将枪口一对准，分身便向吉娜菲的后庭袭去，开始却
是受到阻碍，只是龟头进了少许便不能再进一分。

　　席文塔曾经教导魔希时，在苔丝身上演绎过入后庭，当时这老巨魔洋洋得意，
自诩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硬度，当时魔希口中冷笑，满是不屑，如今他碰到，
想不到真的进不去。实际上黑暗精灵体质特异，阴道已是异常紧凑，后庭更是天
生尤物，石穴一般，如果不是天生异禀，却是寸许也进不去。

　　感受着后庭传来的巨痛，吉娜菲胆战心惊，不过一见魔希无法再进寸许，她
又忍痛得意地笑道：“小鬼，黑暗精灵的后庭哪是你们这样的低等生物可以进入
的？就算是祭司学院毕业仪式上前来助兴的黑暗神明，都没几个能破掉黑暗精灵
的后庭！”

　　本还打算就势作罢的少年被激起了火气，今天的一切就非自己所愿，现在还
被如此嘲弄，是可忍孰不可忍！魔希深吸一口气，让全身所有力量往分身涌去，
其中还夹带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特殊力量，魔族的血统才具有的天赋异能。

　　“进！”

　　分身势如破竹，破开菊地，整根没入！伴随而来的是吉娜菲的一声惨嚎。她
难以置信魔希真的破开黑暗精灵的禁地，连那剧痛都彷佛忘了，眼里只有惊讶与
不信。

　　黑暗精灵的菊花确实是天生尤物，魔希只感觉自己被石壁夹住一般，紧得火
热，带着一丝疼痛，忍不住往外带了一点，随之而来的是吉娜菲又一声惨嚎。

　　“啊——别……别动，好痛！”

　　显然吉娜菲比他的感觉要剧烈几十几百倍，这又让少年心中兴奋。哪会理会
吉娜菲，开始拼了命般抽插起来，宁可自伤七百，也要破敌一千。

　　吉娜菲像被针刺穿的蝴蝶，痛不欲生，嘴里哀求着少年停止，哪里知道她的
哀求反而成了催化剂，让魔希的动作越来越快，如脱缰的野马。

　　不知过了多久，后庭的火热剧痛似乎因为神经的受伤麻木而减少，取而代之
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是吉娜菲百年来都没体会过的另类快感，如潮水般直冲脑
海，让她一片空白，小穴更是反射性地痉挛，迎来了高潮。魔希也再难忍受黑暗
精灵女性后庭的厚实，生命的精华倾泻而出，随后整个人扑在吉娜菲的后背上，
大气粗喘。本来以为一切就此完结而舒了口气的妖女，发现魔希还留在自己体内
的分身又有了动静，少年又动了起来！她惊恐地回头望见了少年眼里的残忍与暴
虐，可是带着受虐特质的黑暗精灵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种奇痒难耐的快感在心
中酝酿、发酵。

　　魔希又换了许多方式与吉娜菲交媾，不知道是心中兴奋难以抑制还是怕药效
不够，足足做了七八次，将她前后两洞都喂得饱饱的，就算如此依然是意犹未尽，
最后在吉娜菲的求饶与威胁下本着来日方长的打算才停歇下来。

　　第二天吉娜菲根本爬不起来，甚至连主母的召见还是手下人搀扶着她去的。

　　主母询问原因，吉娜菲也只能老实回答，不过黑暗精灵间的风流韵事并不算
甚么新鲜事。主母点点头也便没怎么在意，只是斥责了几声不要耽误了正事，吉
娜菲唯唯诺诺也算应了，但是所谓食髓知味，要她不再和魔希疯狂可不是她愿意
的事，即使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

　　吉娜菲的窘态让魔希窃笑了几日，原来这也可以成为他报复吉娜菲的一种手
段，于是后来几日魔希也是非常卖力，让吉娜菲又爱又恨。天性好淫的黑暗精灵
完全舍不得这迷人的享受，每次都让魔希“阴谋得逞”，浑然不知苔丝的药剂已
经在他们一次次的交合中埋下种子，发芽的日子指日可待。

　　迟早你会跪下来求我的！哈哈！

　　邪恶的满足感让魔希无法自拔，他开始喜欢上和妖女的交媾，这是第一次堕
落，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