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 第二章 郁火中烧
to hema52012兄: 碎羽的笔下没有痴女,兄说的很对,我绝对不会去强转剧情,人物创造出来以后,她就是活的,她想怎么走,可是我控制不了的哦。to: delyou2008兄:那的确是个BUG,我对错别字不会在乎,但这个是我的剧情笔误,写的时候溜号了,而且誊清的时候没注意到,多谢。拜托版主多多加分,至少20分,谢了。
TO ixalare兄:我就不是足控。(笑)
最后要说的是,我就喜欢用这个视角写东西,写的很不好,并不要求每个人都喜欢,只想求一二同好而已。不喜欢请移驾别处,不要破坏我码字的心情,我枯坐在电脑前几个小时的结果,不是希望看到有人说给我留言说,我不喜欢你的东西。不喜欢可以,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各走一边可以吧。
PS:《雪落蓝庭》就是我为SIS写的岁末征文,在征文区,在别处找不到就罢了,在SIS也找不到我就无语了。
*** *** *** ***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停车的位置,我拉紧手刹,打开车门,轻轻地伸出穿着
蓝色牛仔裤的修长腿儿,拉起手袋,俯身弯腰,优雅地跨出车门。刚出车门就被
呼啸的寒风笼罩了起来,米黄色的风衣被紧紧的压在身上,膝盖处的衣摆被吹的
猎猎作响。
紫荆花大酒店就在眼前了,它的对面是一家叫做思雨的咖啡馆,外墙上是斑
驳的原木棕黄色,配上特意栽种的爬墙草,给人一种闹市中的幽静。只是满墙的
绿意在寒风下已经瑟瑟凋零了,只有不多的翠色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我和朋友来
过这几次,里面是米白色的地砖配淡色的壁纸,显得格外的素雅,没有某些店家
刻意营造的所谓神秘感,在这里可以舒服的享受都市少有的淡泊和宁静。
推开大门,引得门前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做响,我刚一进去就被一个圆
润可爱的美女抱住,“我的天啊,我刚才还想那辆漂亮的小跑车会是谁开的呢,
原来是你啊。”她带着夸张的语调和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我的贵妃。”我抱着这个身材丰满女人,思绪不由得回到了美
好的高中时代。她本名段晖,那时略有丰腴的她一开口就是“本贵妃如何如何…
…”于是乎,我们就叫她段贵妃。我们是宿舍里最好的朋友,一起自习,一起吃
饭,一起压马路。
满屋子的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在门口夸张的样子,服务生尴尬的
站在一边,想要说什么,又不开口。我想他一定是想要我们两个奇怪的女人赶紧
找个地方坐下吧。
我在贵妃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在被当怪物看呢哦。”
她也看了四周一眼,吐了吐舌头,笑着拉上我的手,坐回到她在窗边的座位
上。我们坐的位置当然还是和上学时一样,同坐在桌子的一侧。
刚坐在软软的白色靠椅上,就有一位态度亲切的服务小姐过来招呼我们:
“您好,客人想要点什么?”
我选了拿铁,发现和我爱好相同的贵妃选了杯无糖的果汁,对她调笑道:
“怎么,想减肥,怕老马不要你了?”
从高中时代我就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比她大二岁,因为姓马,我
们就都戏称他为老马。高中毕业后参了军,后来保送军校成了一名技术军官,现
在据说在闽南某地的雷达站工作。一往情深的段贵妃大学毕业就和他结了婚,现
在随军在那里,所以我们几年都很难见上一面。
“他敢!”贵妃故意板起脸来,瞪大眼睛,“那荒山野地里,他在哪找个象
我这样的仙女去?”
窗外的冷风还在肆虐,不时的有枯叶被卷过,外面的人们都顶风艰难的前进
着。
在温暖的屋内,我浅笑盈然,“呵呵,”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当初
我们几个好友都反对她去那大山深处,主张让老马调出来,我说道,“那里很辛
苦吧,怎样?有电没有?”
她用手指点了下我的头,笑道,“笨蛋,你真当我去了非洲,没有电雷达怎
么开机啊。”
我笑了起来,用小匙缓缓的搅动白瓷杯里的咖啡,看着那些泡沫在旋涡中快
速的旋转,然后偏头说道,“那里还过的惯吗?到底怎么样?”
“还罢了,”她摇晃着手中的果汁,一脸轻松的样子,“至少不缺巧克力。”
我突然想起大家送她的时候,逗弄嗜巧克力如命的她说,那里没有巧克力吃,
你怎么活啊?
她一脸兴奋的看向我,说道,“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听说你结婚了,
我可是摔破了一地的镜片哦。还真想见见什么男人能被眼高于顶的春雪大美人垂
青,我一直以为你抱定了单身主义呢。”
“去去,说的我象没人要似的。”
“不过我可听说了,”她故作一脸神秘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是被人
搞大肚子才穿上婚纱的哦。”
“死贵妃,你敢笑我!”自己的羞事被好友戳穿,我的脸都烧的红了起来,
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和她打闹起来,引得周围的客人一阵侧目。
“呵呵呵,好了,好了,投降了。”天生痒痒肉比较多的段晖首先败下阵来,
开口求饶,说道,“说正经的,据说他家很有钱呢,你那台小车是他送的?”她
用手指指了指我停在外面的跑车。
“呼呼,”我也平复着自己呼吸,刚才的打闹让我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拍
了拍自己高低起伏胸口,我说道,“那是我婆婆送的,她说我家在郊区,有辆车
进出城里方便。”
“那你婆家对你真好耶。”她一脸羡慕状。
我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白眼,用手掌托着香腮,“是啊,我都羡慕我自己。”
一想到我那个日籍的婆婆郁礼子我就头疼,出身日本公族的她礼貌周全到我
害怕,说话的时候都怕把腰鞠断了。一个劲的拜托我照顾好她的儿子,还说了一
堆郁蓝庭的不足,虽然我听着很开心,不过对比起来,我真的很怀疑我们谈论的
是不是一个人。
“怎么,看了你的样子不是很开心啊。”她关切的问。
“是啊,总觉得结婚以后生活无聊了。”我用嘴含着汤匙,把自己的婚恋和
烦恼倾述给好友。
外面的寒风越刮越强,两旁的银杏树都吱吱的作响,黄色的落叶随风而动,
用它们的飞舞来描绘着风的轨迹,忽而掠过地面,忽而被卷上天空。
听完我的诉述,她轻笑着问道,“那你爱他吗,或者说你心底对他的态度是
什么?”
听着她的问题,我不由的呆住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接着说道,
“你是爱他的吧,只不过你自己不肯承认罢了。一个女人是不会为一个不爱的男
人生孩子的。”
我用惊异的眼光看着她,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段晖一样,她
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会讲道理了?
“你,你是我认识的贵妃吗?”我傻傻的问道。
“呵呵”她笑了起来,点了下我的鼻头,“这些都是我们大姐教的。”
“大姐?”我不解道。
“是啊,”她露出一脸崇拜的神情,“就是我们站长的爱人,15年前做为
南方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嫁到了那里。现在是我们的医护组长。当你看到她给站长
整理衣服的眼神时,你会觉得她们那辈人比我们更明白什么是爱情和浪漫。”
“嘿嘿”她捏着我的鼻尖,宠溺道,“小美人,你要是真的爱你老公,就要
主动点,学会怎么驾驭男人。听你的说法,你一直在被动的承受哦,这可一点都
不像你。”
“那我要怎么做?”我突然发现,这个高中时经常抄我作业和笔记的小女人,
现在是我的老师了。
她把身子蹭过来,一个手环住我的腰肢,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男人有的
时候就像孩子,你要主动去哄一哄。对,就像逗狗狗一样,你放块肉给它,它不
一定觉得好吃,你吊在它头顶,它就会蹦高来咬……”
她越说越兴奋,“我跟你说啊,我和老马有一次闹别扭,我去雷达电机房找
他,特别穿了一身粉红的连衣裙。开始怎么逗弄他都不理我,后来我突然把手里
握着的底裤丢在他眼前。你猜怎么着,他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后就……嘿
嘿”
“不会吧。”我吃惊的看着她,嘴巴张成O型,甚至都忘记了用手去掩一下。
“是啊,后来他战友来了,他锁着门不让人家进来,说是,说是在检修电路。
哈哈”她一脸小孩子偷糖得逞的坏笑。
“啊?呵呵”我嬉笑着拧了她一把,“贵妃,你变坏了。”
“什么叫变坏啊,这是本贵妃的御夫之术。”她扬起下巴,得意的说。“小
美人,你不会没有诱惑过你家老公吧?”
“呃……”我好像还真的没有诱惑过郁蓝庭,一直都是他变着花样的欺负我。
“那怎么行啊。”她严肃的说道,“你知道不,外面的坏女人就是靠这些花
样来诱惑男人的。你要是不会点小手段,就算你是天仙下凡,早晚都会被厌烦的。”
“不过呢,”她突然捏了下我的胸部,笑道,“以小美人你的资本,随便丢
根肉骨头,你家老公还不乖乖的爬在你脚下啊。”
“啊?”我先是一惊,然后红着脸捏回去,“谁要去丢骨头啊,你个肉包子。”
“哈哈,小美人,我错了,呵呵……”
*** *** *** ***
朦胧的灯光透过雾气映在宽大浴室的墙壁上,暖暖的水汽从水面慢慢的腾上
空中。浴缸里漂浮着嫣红的玫瑰花瓣,我靠在浴缸的边缘,圆润的肩头滚过发梢
落下的晶莹水珠,盈盈的水波在我纤细的锁骨边回荡着。
我曲起一个膝盖,用手掌揉捏着水底的脚丫儿,“嗯”舒服的我难耐的哼出
声来,一阵阵酸麻的感觉从脚下传来。贵妃真的是在大山里憋坏了,满大街拉着
我逛,我记得以前懒惰的她是最讨厌逛街的。可苦了我的足趾,怀孩子的时候都
是穿平底鞋,产后我也很少穿高跟鞋出去,这次不但是穿了出去,还被拉着逛了
一下午,痛。
想当年留学的时候,我和那个俄国同学娜莎穿着高跟鞋比百米,现在穿了这
么一下下就疼的不行了,真是逊毙了。
不过想来,贵妃虽然嫁到那么一个边远的地方,要呆很多年才能出来,但是
毕竟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了。而且听她说的还蛮有趣的,空气新鲜,水源洁净,
春有满山繁花,夏看鸟飞虫跃,秋采硕果压枝,冬扫庭院霜雪,浪漫的一沓糊度。
虽然我也相信很多都是她怕我担心说的话,可守着爱人在山水之间总好过我
在这水泥丛林里当奶妈。
“哗哗”我扑了些热水在脸上,暗骂自己,段晖劝了我一下午,居然还是这
样悲观。明心自问,庭对我还是很好的,既然我打算和他共渡一生,那就应该主
动点,拿出点动力来。
我突然在水中站了起来,水面顿时激荡起浪花,无数艳红的花瓣在水中翻滚
荡漾。
修长的美腿跨过浴缸,小巧的莲足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优美的水印。我走到
防雾镜前,在氤氲的雾气间,镜中是一个秀丽不失妩媚的女子,柳眉细弯,朱唇
欲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而浴后的肌肤上透出淡淡的
粉红。
轻扭腰肢,产后的我回复的还不错,小腹虽然变得柔软了许多,但是还是和
以前一样纤细婀娜。用白皙的手掌托起自己的胸部,好像只有她们有了些变化,
曾经粉红的乳尖变得嫣红,饱满浑圆的乳房坚挺着也没有下坠的迹象,只是原来
的CUPD变成E,嘻嘻,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介意自己老婆的这种变化吧。
给了镜中的自己一个满意的笑脸,我开始了例行的保养和护理,我是一直讨
厌这些麻烦的东西,瓶瓶罐罐的,本姑娘天生丽质,不需要那么多化学用品。但
是今天我决定认真的做下护理,毕竟花儿也是要浇灌的(贵妃语),我要弄的美
美的,不给那些狐狸精一点机会,这可是面子问题,绝对不是为了那个混蛋。
先从一个黄色的瓶子里倒出珍珠粒大小的乳霜,然后把乳霜均匀涂抹于洁净
的脸上,用双掌包覆脸部轻轻地反复按压。书上说就是要把有效成份按进肌肤深
层,我倒是觉得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一直揉到掌心发热,象要吸住皮肤我才罢手,
据说这样才有利于吸收。
接下来,我坐在小椅子上,拿起一条毛巾,一点点的按压着腿上和脚上的水
滴,稍微擦干后。由下往上,为小巧的美足擦上护足霜,从玲珑的脚趾,到柔嫩
的脚心,泛着橙色足跟和精致的足踝,我细心的擦拭着,不放过一点。
最后用足尖点在浴缸的边缘,腿窝略弯,整条玉腿呈现出优美的弓形,手掌
上滴下护腿霜,用力的涂抹在结实有力的小腿上,往上是膝盖腿窝,最后是细长
丰腴的大腿。
不得不承认,一番努力后,我的皮肤变得加的光滑细嫩,腿上的雪肌显得格
外的白皙晶莹。手指轻轻的点上,马上感到一股弹力绷起,慢慢的摩擦上去,比
往常滑腻了许多,一丝瘙痒不由得传来。
该死,我在干什么啊?莫名的感觉让我双颊微红,我穿上暖暖的浴衣,戴上
鹅黄色的干发帽,走出了浴室。
时钟已经过了五点,我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耳边传来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奇怪,他的手机关机了?这
个号码是他用来和家人联系的,一般是不关机的。奇怪的我又拨到了另一个号码。
“滴滴……,您好,远洋海运。”听筒里传来了训练有素的职业女声。
“你好,李小姐吧,请帮我接总裁。”我听出对方好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干练
的李秘书。
“哦,是夫人啊,您稍等。”声音随即就转化成了优美的钢琴曲。
几十秒后,手机里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喂,雪儿吗?”他的声音带出几
分倦怠。
“是我,庭。”我甜腻腻的说道。
“有什么事吗?”
“怎么?人家没有事就不能给郁大总裁打电话啦?”我嘟着嘴,嗔怪道。
“嘿嘿,”他的声音恢复了几分精神,“那就是想我了?”
“讨厌,谁想你。”我用手指搅着自己浴衣的腰带,把它缠起又放开,“我
是想问问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让老李去做给你。”
电话里传来了纸张翻动的响动,然后听到他略带歉意的话语,“老婆,对不
起,我今天好像不能回去陪你吃饭了。”
“哦,”我难掩心中失落感,“那你早点回来,别太累了。”
唉……看来我的第一步作战计划是失败了,不过,本姑娘是不会那么轻易放
弃的,我还有第二步……
晚饭后,喂完了我的小蓁蓁,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把今
天下午贵妃帮我选的东西拿了出来。首先是一件短小的底裤,说它短小是因为只
是几根细线编成的,后臀处的红绳略一用力就会陷入我丰腴臀瓣的缝隙里,两边
滚圆翘挺的雪白屁股完全没有遮挡。
前面则是一个小巧的心形遮蔽,可只有心形的边缘是红线织成,中间是薄到
透明的纱布,隐约间还可以看到我羞人紧闭的花瓣。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我特
意去浴室小心翼翼的剃掉了下体所有的毛发,赤裸的耻丘现在就像一个白鼓鼓的
小馒头一样,只有中间裂开了一道诱人的穴缝。
上身是一件单薄的吊带粉红色睡衣,面料非常柔软,垂垂的,贴附着我的身
体。裹在里面的半圆玉球,因为没有内衣的限制,满涨着的乳肉好像马上要破衣
而出似的,薄纱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两颗凸起的樱桃小果,她们比薄纱的颜色还
要深些。裙摆的下沿刚好遮住大腿的上侧屁股美妙的弧线,每次裙边摇曳都是粉
红和雪白的交替闪现。
然后在脚趾甲上小心的涂上淡粉色的趾甲油,修长的双腿套上黑色的真丝网
袜,薄薄的黑丝间泛出的是雪白皮肤的润泽春光。
最后是在腋下,耳后,脉门上擦上淡淡的百合香水,略微一动,渗出的汗水
就混合着香气萌发到空气中。看着穿衣镜中艳光四射的女人,我都不相信活了二
十七年的自己,还有这么妖媚的一面。段晖说她穿上这样的衣服,那晚差点被老
马弄死,嘻嘻,小女子怕怕。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无聊的,不过一想到晚上我的驯夫大计,心里就满是兴
奋,身上不时的火热起来,不经意的把视线放在自己起伏的身躯上,不由的就想
起他的爱抚来,弄的我自己心痒难耐。
但是他就是不回来,我终于体会到那种闺中少妇的哀愁了,该死的混蛋,早
知道在电话里给他一点小小的提示了。不知睡过去几次,突然耳边传来了他特有
的脚步声,我忙清醒过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屋门,这可是本姑娘人生中第一次诱
惑男人啊。
我侧卧着娇躯,一只手支着头,让秀发如弱柳般垂在脸侧,让自己显得楚楚
动人,一手放在半露的圆臀上,半遮半掩间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自己光滑的臀瓣,
胸前的一对美乳因为侧身已经挤压在了一起,白脂似的雪肉凹处是深深的乳沟,
我就这样慵懒娇柔的静静等待着他的到来。
当屋门被打开的时候,晦暗的灯光下,他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疲惫,只是看
到我后,眼中闪过了一许亮光,转身就进了门口的浴室之中。
被他炙热的眼光一看,本还羞涩的我一下变得火热起来,想到他即将来到的
爱抚,我全身就热了起来。臀缝中的细线在菊花口勒的越来越进,胸前紧裹的纱
衣顶着的乳尖本来还是软的,但是现在开始慢慢的变硬,而且和薄纱的摩擦下,
好像要陷进去一样。
两条叠在一起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似瘦实腴的大腿包裹在网袜里,
磨起来格外的瘙痒。下体的小豆豆也开始膨胀起来,开始慢慢的凸出肉唇的限制,
顶了起来。
床头镜里,一个像猫咪似的美人媚眼如丝,两颊酡红,饱满的唇瓣微张,等
待着主人的宠爱。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低头才发现,自己涨起的胸前
不知何时已经晕出来一圈水迹,好像是……我渗出的乳白奶水?!
就在我想着怎么擦拭一下时,浴室的大门突然开了,我紧咬下唇,螓首低垂,
想着要是被他发现自己都兴奋流出了乳汁,不知道会被怎样嘲弄和亵玩呢,羞人
的耻辱感觉让我的欲望燃的更高,全身都兴奋的发抖,只求他的拥抱,也许下一
刻我就可以在他的怀中婉转承欢了。
过了一会,发现他仰躺在边上没有反应,我轻轻的抱过他的右臂,用饱满的
乳房夹住,揉蹭起来。下身用右腿搭在他的身上,光滑肥嫩的腿侧摩擦他的大腿,
口中用娇低的声音轻呼他的名字,“庭……老公……”
口鼻间混合着自己身上的香味和他的气息,我有些欲乱情迷了,拥着他的身
体,满脑子都是即将发生的欢爱场面,这时听到了他发出的声音,“呼呼”
嗯?我突然发现……这个白痴竟然睡着了?!
*** *** *** ***
“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我疯
狂的在笔记本电脑打着这几个字,本小姐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这样努力的诱惑
他,他居然给我睡着了,简直就不是男人!
那件该死的吊带睡衣,还有那条底裤已经被我丢到垃圾桶里,我死都不会再
穿给他看了!贵妃还说什么只要是男人就都吃这一套呢,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我在卧室里象发飙的母狮子一样咆哮了一个早上,没有人佣人敢到我的门口
来。我终于可以理解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了,本来以为她们都是没有教养的女人,
现在我算知道了,带着欲火和怒火睡觉是多么让人想发疯。我也终于可以理解那
种红杏出墙的女人了,凭什么男人不爽可以去招妓,我们女人就要呆在家里苦苦
忍受。
发泄了两个钟头,我终于开始平静了下来,留下的是满床被翻乱的床单,和
被丢到满地都是的碎纸巾。删除了刚才乱打的字符,我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
存着的是我《绯红色的背影》的草稿。本来打算写完《绿水伊人》后要完成它的。
可是其后的一年时间里,和他相遇,结婚,生子,我的生活被完全打乱了,
草稿终究还是草稿。
宽大的卧室窗外是明媚的阳光,昨日翻滚的乌云已经不知去向,苍穹露出秋
日特有的清爽碧空,蔚蓝的天空上点缀着几丝淡淡的白云,慢慢的飘动。几只小
鸟在窗外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哈糗”一阵凉风从窗外
吹来,我打了一个喷嚏,随手紧了紧白棉睡衣的领口。
面对如此大好的天气,温暖的阳光,枯坐在书桌前的我居然一个字都憋不出
来,看来我真的要成为标准的家庭妇女了,灵感,思路,文采都离我远去了。
唉,想着想着,胸口传来窒涨感,乳房里又开始胀奶了,撑得内衣好不舒服,
晋升为人母之后,许多以前没有的麻烦都涌了上来。
昨晚生了半宿的气,早上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等我起来,蓁蓁已经被保姆喂
饱了,所以现在胸口涨的难受。没有办法,我走到卫生间洗干净手,刚才打字把
手指弄的冰凉,又用热水把手指暖过来。然后解开睡衣,用左手握住右边的乳房,
手掌平贴在光洁柔软的乳肉上,修长的手指按在已经泛起深红的乳晕上,掌心向
内推,手指勒紧乳房前挤,紫红色凸起的乳头上喷出雪白的乳汁,落入右手的容
器中。
本来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早已习惯了,但是丝丝香滑的奶水让我一下
想起了昨晚自己放荡,脸上飘起了绯红。该死的大混蛋!哎呦,起恨以后掌中不
由的加大了力气,结果把自己给捏痛了。
弄好了以后,我起身把它们倒入一个瓶子里,放好。
看着今天难的的好天气,决定不辜负这美好的日子,出去逛街,我才不在家
老实给那个混蛋养孩子,当奶妈呢。
我进到婴儿房里,把刚才挤好的母乳交给福嫂,拜托她照顾好我的宝贝女儿,
然后在熟睡的小宝贝脸上轻轻的香了一下,掖好被角。
回到卧室里,打开大衣柜,经过一番翻弄,找好了一身满意的衣服——上身
是白色的高领翻边毛衣,领口点缀着编织的兰花的图案,外面套着一件粉红色的
翻领小皮衣,下身是棕色的条纹毛绒短裙,用长筒肉色厚丝袜包裹住我修长的腿
儿,最下面是及膝的深色皮靴。
在梳妆台前轻轻打上一点底粉,让自己漂亮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看着镜
子中的春雪,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出发。
东都是中土东海岸边最大的城市,人口近千万,高楼鳞次栉比,道路纵横交
错,如果不是用车上的电子地图,路痴的我根本不可能把车子开到东都最中心区
域的文艺路上。就是这样,我的车速也慢的多次让后面的车按喇叭了,真是辜负
这台可以开到200公里的跑车。
边走边看,出门一个多小时候,终于到了文艺路上。到了地方,我又为找车
位犯愁,穿过了整条街,好不容易给我找到了一个显示有车位的地下停车场。
在进车道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停车场我来过,曾经和郁蓝庭来逛街的时
候,他就把车停在那里。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它的对面有家很好吃的冰点店,当
时因为还怀着孩子,他死活都不让我吃个冰淇淋。
一想起那个混蛋我就一肚子气,结果在拥挤的地下车库里,满脑子胡思乱想
的我,倒车的时候突然听到“嘶”的一声,感到车尾一震,吓得我马上踩死刹车。
开门出车后,我发现自己桃红色跑车的车尾刮到了旁边黑色的奔驰上,两边
的喷漆都刮出了一道明显的痕迹,就像一条狰狞的伤疤一样。就在我摘掉变色镜
小心的查看时,猛地发现到背后站着一个身影,心中惊慌的我快步转身,看向对
方。
来人身穿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薄薄的嘴唇,一双桃花眼,及肩长发整齐地
拢到后面,还算好看的脸上带着一副金边的眼镜,看上去还算温和,就站在被我
刮到的车边,双手环抱在胸前,微笑着看我。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人,小心的问道,“对不起,请问这辆车是您的吗?”
他看着我,并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真的很对不起,”我身子前倾,再
次道歉,“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你看大概需要多少费用?”我开始自己的小手
袋,拿出荷包,只要他不狮子大开口,我打算破财免灾了。
“小姐,我想不必了,”他露出一脸温和的笑容,礼貌的递了张名片给我,
“我姓荣,荣淼。”
“哦”,我接过来看了一下,开头印着,风翔传播公司经理,下面是一堆乱
七八糟的名头。
他接着说,“小姐,我发现你气质优雅,长发飘逸,这么好的形象非常难得,
正好合适我们公司最近的一部洗发水广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一听他说的内容,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这种所谓的星探我从小到大,从国内
到国外,遇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我根本没有兴趣走演艺圈那条看似光
鲜的大道。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了,他用真诚的语气说道,“小姐,我是真
诚地想与你谈论拍广告事宜,而不只是搭讪的伎俩而已。请相信我。”
虽然看上去他并不象是坏人,但是我还是没有兴趣搭理他。我从白色的手袋
里取出一张便签,快速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对他说,“不好意思,荣先
生,我对你的广告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是我的名字和电话,你要是有什么车子需
要赔偿的问题,就打这个电话给我。”说完我把便签塞到了他的手里,转身离去,
不再理睬还杵在原地的他。
走出停车场,我漫步在繁华的文艺路上,高大的银杏树下穿梭着往来如织的
人流,有俊男,有美女,更多的则是平凡的芸芸众生。小扇儿似的银叶稀稀落落
的挂在树梢上,在风中安静的摇曳着,丝毫不理会人海的喧闹。随风不时的落下
几片,幽幽坠在地上。
我静静的站在人流中,抬头看着翩翩旋转的落叶,这是我以前最喜欢干的事
情,闹中取静。在这一刻整个仿佛都停止在了一片落下的黄叶上,每当我写作没
有灵感的时候,我都会在闹市里这样沉思,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样的事好久都没
做了。
悠闲的看着第三片叶子落地,我开始继续前行,这附近一个很大的书店——
商务书店,它是有名的商务印书馆的附属,在东都我最喜欢逛的地方就是这里。
去年5月我还有幸在这里搞过一场很棒的签名售书呢。
经历了一年来这么多事的我,现在回到这里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玻
璃的大门口依然立着一个纸制的大牌子,上面是本月的畅销书榜,这也是各个出
版社和作者最在乎的东西。就在去年,我成功的坚守4个月的第一名,也是轰动
一时的事情,想来好像是很久以前一样,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快的,乱的让我都
应接不暇,生活中的故事永远要比书中的更加惊人。
步入大门,琳琅满目的图书让我感到自己又找回了点曾经的生活,穿梭在高
大的书架旁边,偷偷的听着读者的意见和赞扬,然后跑回家里去狂笑,随便买回
几本喜欢的小说,靠着几箱速食和外卖窝在家里不出去。
在现代小说的书柜上,我居然看了再版的《绿水伊人》,于是开心的翻阅起
一本带着墨香的新书,草绿色的封皮上是一个手按草帽的女孩子,她的身后飘舞
着黑色的长发。这个图案是我和出版社商量了许久才定下来的满意结果。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崭新的书页,仿佛回到了一年前新书上市的时候一样。
突然我感到有几道目光盯在我的背后,转身一看,是几个二十左右岁的女孩
子,其中一个人手中拿着的正是我那本《绿水伊人》。
“请问,您是紫薇姐姐吗?”一个红衣女孩被同伴推出,怯生生的问道。
“没错,”看着自己的书还是被人喜欢,我的心情变好了好多,脸上绽出开
心的笑容,“你们来买我的书?”
几个人连连点头,用甜脆的嗓音说道,“是啊,我们都很喜欢姐姐的书,这
次是买去送朋友做生日礼物。”
“那我还要感谢你们,”我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说,“你们可是我的衣食父
母哦。”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们签个名,就签在这本书上,我们的朋友也会很开
心的。”一个黄衣女孩双掌合十,拜托道。
“好啊。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在书的扉页上认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我签的时候,那个红衣女孩问道,“姐姐什么时候出新书啊,我们都等
了很久了呢。”
“……”我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笔,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