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我和你】(十二)(已整理)
(十二)「纸包不住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的脑子里现在全是这些
词语。我也曾想象过这一天,但没有想过是这样被发现的。
这是个死局。
我了解胡灵,她绝不会姑息,虽然聪明的她对我在外的事情常常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可是一旦挑战了她的感情地位是绝没有商量的。何况现在是一个疯的胡
灵,我更是无法预料事情的走向。
我并不后悔,因为这毕竟是我的感情。但对不起太太确是板上钉钉的事。我
只好任由她对我的厮打,嘴里除了反复念叨「对不起」以外已经没有别的可说的
了。
胡灵的状态已经趋向癫狂,她发现她的拳脚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后,转而
把目标转向客厅里可以捣毁的一切。
她撕了我们的结婚照,把桌上的摆设一扫而空,很难想象一个如此娇小的身
体里能爆发出这么惊人的能量,我在等她力气耗尽的那一刻。
几分钟后,她已经气喘嘘嘘,站在一堆垃圾中间狠狠盯着我。在我看来,她
拖着一只伤脚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了吗?可以谈谈了吗?」我努力平静的说。
「我没够!」她大吼道。
「我去找那个贱人去!」说完她突然冲到门口,拉开门冲了出去。
我突然意识到,外面正下着阴冷的冬雨,而胡灵正拖着伤腿赤着脚穿着单薄
的家衣……
「你去哪?回来?」我赶紧追了出去。
大雨中,胡灵小小的身影跃下台阶,我在后面追了出去。雨水一霎那模糊了
我的镜片,我甩手擦拭了一下。
这时,我模糊的看到,胡灵在马路的沿阶上一滑,可能是脚脱力的原因,整
个人向后倒了下去。而她的后脑顺势磕上了路沿。
虽然雨声很大,但我依然清晰的听到「咚」的一声,声音很闷,像鼓槌一样
在我心上敲了一下……
「天啊,天啊,天啊……」我只能唠念着这两个字了,冷雨从我的头顶灌进
了我的身体,渗进了我的尾椎,渗进了我的脚跟,我被冰麻了。
我扑倒在她旁边,必要的医学常识告诉我,现在不能随意移动她,但她的血
流的很快,即使在夜里,在雨里我也看的见。暗红的血,很稠,但好像是冷的。
我颤抖的掏出电话,已经不知道要拨什么号码了,于是,努力控制自己抖的像打
摆子一样的手指拨了110。
「快,快点来吧……」
由于我们的别墅是在郊区,最近的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我生命中这位最重要的伴侣就这样在纷争中闭上了眼睛,没有一句遗言。虽然没
有第三者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白。是我害死了她。
追悼会上,我看见了已经面无人色的岳父岳母。无言以对,我跪下,一磕到
底。那根拐杖在我头上扬了半天,又落回了我面前,两位老人家转身离去,自始
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前后操办了3天,我虽然极度悲伤但奇怪的是怎么也无法落下一滴眼泪,女
儿走时没有,灵灵走了也没有。有的只是内心的煎熬和疲惫。
我没有休息一天就直接复工了,可能是我害怕一个人面对空屋的原因吧。罪
恶和懊悔包围着我,我背叛了一次,灵灵就给了我最严酷的惩罚。
不过,公司的同事却都认定我有问题,也不敢安排什么工作给我。和我一贯
要好的几个,时不时的磨磨唧唧到我办公室门口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自杀倾向,转
弯抹角的劝我回去休息休息。我骂他们有病,赶快把计划书拿来让我过堂,耽误
了工作我扣你们奖金。于是,连唐僧,老流氓之类的也不敢来招惹我了。
之后的几个月内,我成了公司最模范的员工。上班早,下班迟。每天只见路
灯,不见黄昏。成了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我卖了那栋别墅,因为我无法在那里再
呆上一分钟,但也不想住回父母那,我害怕家人的关怀,我觉得自己不配。
于是,便彻底霸占了老牛那个泡妞用的60㎡单身公寓,弄的老牛敢怒不敢
言。
而陆涓从那一晚后就彻底了无音讯,我也没联系她。
渐渐的,又是两个月无声无息的度了过去,仿佛一切又回归了平静。同事和
朋友们也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和我开开玩笑,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胡灵从未在我生
命中出现过。
……
那是不可能的。
在临近春节的一个夜晚,大约10点多钟。整个公司里只亮着我一盏台灯,
我丢下成堆的数据,转身看着夜幕下的繁华城市。很美。
我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左右,确认了一下整个公司是否就我一个人后,开始
哭了……真的哭了,压抑了整整半年的泪水喷涌而出。
我陷在椅子里,躲在桌后,双手掩面,刻意压低着抽泣的声音,泪水沿着我
的指缝滴了,不,是流了下来,如此多的泪水,几乎形成了溪流。我的心像被泪
水泡大的海绵,现在是拧干的时候了。
「灵灵,女儿,我好想你们……」
那晚,我哭了很久,直到……直到我发现有人递给我一包纸巾。我赶紧挣扎
着把头扭向另一边,用手背胡乱擦拭着,但擦不掉,我又手忙脚乱的接过那包纸
巾来擦拭,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擦掉了还流,擦掉了还流。
我只好拼命的挥手,示意那人先离开,但是那人却把我转向她,把我搂在怀
里,没有说话,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她的香水居然用的和灵灵一样——「阳光之吻」,让人闻着很定心。
算了吧,我闭上眼睛,让眼泪继续流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止住了哭泣。我缓了缓,拍拍那人。
「我没事了。」我说。
她松开了抱着我头的手,我抬头看她,居然是丽娟。
「你?你没走?」
在自己秘书面前哭成这样,实在很丢人,况且还是个小我10岁的小丫头。
我赶紧把脸转过去,假装在桌子前找些什么。
「走了,在对面影院看完电影才回来的。」她说。
「看完电影不回家,你回公司干吗?」我有点愤然。
「我走到路口,刚好抬头看到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回来看看。」
我看看面前那盏并不明亮的台灯,再看看背后巨大的玻璃幕窗。
「撒谎,28楼就亮这么一盏小灯,你在楼下看的清吗?」
「反正,我是看见了。」丽娟拉开我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我低下头看面前
的资料,努力不去接触她的目光。
但她好像完全无视我的尴尬,继续念念有词的说:「其实,你也不要老是板
着那张脸,灵姐的事大家都很难过,我知道你是最难过的,但那是意外,你也不
要老是硬撑着。你一人硬撑着,大家还要为你担心……」
我用铅笔敲敲桌子。
「好了,不要说教了。我知道了。你没事早点回家吧。」
但小丫头根本不理会:「你老是加班来麻痹自己,实际上什么用也没有,今
天哭一哭反对你有好处……」
我「啪」的把文件往桌上一扔,往后靠进椅背里,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这是
我准备教训人的开场式,我要发火了。
但那个丫头突然比我还凶,冲我一瞪眼:「你想干嘛?」
我被她冲的一愣,转而泄了气。想想自己也是没良心,别人帮了自己,还想
骂别人。
「回家吧,明天别迟到。我一会也走了。」我无奈的说。
丽娟好像还是想碎碎念,于是很辛苦的忍了忍,嘟着嘴走了。我伸长脖子,
看着她走出办公室,听到门禁关上的声音才长嘘了一口气。
没有力气再把文件锁进保险柜,我干脆全部扔到桌子下拿着钥匙出门了。刚
出公司门禁,我就知道丽娟没走,躲在楼梯通道那里。小笨蛋的香水味在黑暗中
很明显。
「如果,我今晚住在办公室,你准备住在楼梯间吗?」我插着口袋,看着电
梯说。
丽娟小小的身影从黑暗里挪了出来,嘟着嘴没讲话。
「我送你回去吧。」
一路无话,丽娟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好像坐我车的女人都有喜欢冲着窗户发
呆的嗜好。不过,这位应该算女孩吧?
到了她家楼下,我忍了半天,对她说了句:「今天……谢谢了」
「我会替你保密的。」这个丫头真的很贴心,知道我的潜台词。
回到那个单身公寓,我好好的冲了一把热水澡,才感觉轻松了一点。房间里
暖暖的,我裹着浴巾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啤酒。发现手机里有条未读的信息,是
丽娟。
「到家了吗?」
我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了,回了一条:「到了。」
很快,丽娟的第二条信息来了,「用美容冰罩敷在眼睛上可以消肿的。」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两个眼睛肿的像桃子。
于是回道:「什么是美容冰罩?」
丽娟回道:「就是超市里卖的,一种装着冰液的眼罩,你可以戴着睡觉,明
天一早就什么也看不出了。」
「美容冰罩?」我自言自语。想了想,便试着把冰啤酒瓶贴在眼皮上。
冰冷的玻璃接触到皮肤上,「哇。Shit!」疼的我立即把瓶子拿开了。
然后狠狠的回信息:「那种东西我怎么会有?」
「……那你用冰毛巾试试吧。」
我把毛巾扔进冰箱。
第二天中午,我从食堂回到办公室,桌上放着一个粉红色,画着hello
- kitty的美容冰罩。
「丽娟。」我喊。
丽娟突然从我背后跳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属忍者的啊?」
「什么事?」她问。
我用手一指桌上那条像胸罩一样的装备。
「哦,我送你的。」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
「我用不着。」
「经常哭一哭,对缓解压力很有好处的。」她很认真的说。
「我不喜欢哭。」
「每个月哭一次也可以,比较健康,也不会太伤心。」小丫头认真的让我想
揍她。
「拿回去。」我把冰罩塞给她。
「为什么啊?是不是你不喜欢粉红色啊?我觉得蛮可爱的。」小丫头的嘴撅
的快可以挂油瓶了。
「像忍者一样消失。」我下命令了。
从那次哭泣事件之后,丽娟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我总觉得她想对我说些什么,所以一直在寻求机会,因此也变得有点神叨叨
的。是什么呢?我翻翻日历,离她大学毕业的日子不远了,以她的能力和实习表
现来看和公司签约是顺理成章的事,不是工作问题?
感情问题?一个21岁的小丫头屁感情啊,毛还没长齐呢。再说我能帮她什
么?介绍对象?
想不通,不会是想借钱吧?
终于,一个周三的晚上。我因为要等英国总公司的结算数据留下加班,而丽
娟很明显的在故意磨蹭,一会翻翻打印纸,一会装订文件。
「小丫头可能想摊牌了」我想,于是我故意留个机会给她,我的好奇心一向
很重。
8点钟,公司里除我们俩外的最后一个同事也走了。丽娟在外面不知道和谁
在打电话。
9点钟,我要的数据来了。我开始工作,外面丽娟好像还在煲电话。
10点钟,我手上的事基本结束了,外面的灯已经全关了,只剩丽娟电脑屏
幕在亮着,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小丫头到底要搞什么?」
我摇摇头,开始收拾桌子。即然给了她机会她不说。我可要回家睡觉了。我
把文件放进保险箱,一回头,看见丽娟突然无声无息的站在我桌子前面。
「啊~~」我被吓了一跳。
「你属忍者的啊?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我有事要说。」她脸红红的,像喝了酒一样。
「坐。」我让她坐下。
「说吧,什么事啊?憋了这么多天,借钱免谈啊,去找你汤叔叔。」我一边
说一边收拾。
「我……我能不能像灵姐一样照顾你?」她眼睛看着房顶。
「什么啊?」我声音高了八度。
「我听不懂唉,你是想兼职当保姆吗?」
「不是,是照顾你,就照顾你一个人」小丫头吞吞吐吐的说。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了,但我还是在努力打岔:「你是说生活秘书是吧?公司
只付你8小时的工资,多的我可不出哦。」
「我说的是,我想当你老婆,你这个假正经。」小丫头突然发飙了,冲我一
通狂吼。随着她的吐沫砸过来居然有一股浓烈的酒味,她真喝酒了。
「你喝酒了?什么时候喝的?」我惊讶的问。
「咣」她把藏在口袋里的酒瓶砸在我的桌上。
「二两五装的二锅头?」我的嘴张的能把酒瓶塞进去。
「第二瓶了。」丽娟拧开瓶盖把剩下的小半瓶二锅头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
冲我狠瞪眼,可惜的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点凶相也没有,白白浪费表情。
「怎么说啊?」她在喊。
「什么怎么说?」我说。
「我当你老婆的事。」妈的,这是醉话吧?
「你多大啊?」我好气又好笑。
「我大你十岁哎,学人家谈恋爱,我是鳏夫哎,你有没用脑子想过这些事情
啊?」
「没有十岁,九岁零三个月零1天,为什么不行?我喜欢你很久了。杨振宁
和他老婆相差那么大也可以,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丽娟有点激动:「鳏夫怎么啦?以前灵姐在,我没有机会,现在你多少给我
个表现的机会吧。」
我有点愕然,转而镇定了一下:「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
「来公司后不久。」丽娟在一通发泄后,也平静了点。
「你不要像心理医生一样问话,我讨厌这样。」
「好,好,OK。」我举手投降。
「这样吧,我们来简单探讨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
「你父母知道吗?」
丽娟摇摇头。
「你父母知道你想和一个31岁的男人,还是死了老婆的男人结婚,会同意
吗?汤绅第一个会宰了我。」
「我爸我妈可疼我了,什么都依着我。」小姑娘声音有点低。
「还有,我们只是工作上比较默契,生活上呢?你了解我多少?我对你的了
解可是空白。你知道我平时喜欢什么吗?你知道怎么哄我开心吗?我对你的这些
也是空白。」
我手一摊:「你这个丫头,我平时宠你像妹妹一样,但这方面可从没想过。
况且在这样的时期,我根本没有做好接纳一个人的准备。」
「你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表白,说明你还不了解如何去爱一个人,早
点回去睡吧,明天起来什么都好了。」
我柔声安慰她。
丽娟木然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我目送她出了门。
「唉,闹剧。」
我摇摇头。准备拿了外套回去了,顺手把她座位下的一个二锅头瓶子扔进垃
圾桶。
「什么人教她的缺德招数。」
「咣」丽娟一阵风的又冲了回来,泪流满面。
她指着我,几乎是用喊的方式在说:「你喜欢海蓝色,喜欢吃甜食,不喜欢
薄荷,咖啡要一包半糖,只有在盆菜里才喜欢吃辣椒,喜欢吃海鱼,不喜欢吃河
鱼,左右眼镜片一个是350°一个是400°,鞋子44码,衬衫43号,紧
张的时候喜欢摸下巴,开心的时候喜欢摸鼻子。」
我愕然,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丽娟风暴还在继续,她推搡着我。
「你喜欢看女生穿幼跟高跟,所以我穿。」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
「你喜欢看女生穿黑色丝袜,所以我穿。」两条细细的穿着黑丝的腿使劲踢
我。
「你喜欢什么我都照做了,但你怎么还把我当小丫头啊?」
她拉着我衣服的下摆,哭着慢慢的跪下了。
「我想我了解你不比灵姐少了,但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感受呢?」
我只有像木头一样站着,她抬起头看着我。小脸上的妆已经全哭花了。她突
然抓住我的皮带,拉下我的拉链……
「你干嘛?」我急忙退后,但她抓着我的皮带不放。
「我也知道……你最喜欢的方式。」她很灵活的掏出了我阴茎。
长达大半年的无性生活,让我敏感异常。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一瞬,在丽娟软
绵绵的异性小手的挤压下突然暴涨起来。直直的从丽娟小脸的脸庞擦过。
「啊……」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龟头擦过脸庞的感觉太刺激了。
丽娟一口含住我的龟头,也许是我的龟头膨胀的太大,也许是丽娟的嘴巴太
小。第一口居然没有完全吞进去,丽娟的牙齿有意无意的在龟头上划了一下。
「哦」我不由呻吟了一下。
「对,对不起。」丽娟赶紧说,然后努力张大嘴巴,才把龟头全部纳入,本
来巴掌大的小脸鼓起来一大块。那种熟悉,但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温暖一下把我包
裹起来。
我知道我必须抽出来,但又万分贪恋那份快感。
丽娟努力的吞吐,表面上的熟练努力掩饰着技巧上的生疏。但对于一个禁欲
半年连手淫也不曾有过的人来说。看着一个娇媚的小女生跪在面前,梨花带雨的
吞吐这已经够了。
我败给了快感,选择了沉默。
不过,这一切也有疑点。她真的好像灵灵附体一样,完全知道我的喜好和敏
感处。时刻保持彼此视线的对接,只用唇尖亲吻吮吸我的马眼,再用舌头努力摩
擦我冠沟,由根部向上慢慢舔吸。
我很享受,甚至有点错觉,只有在她不经意的齿感间,我才知道爱抚我的不
是我的那个她。
丽娟吐出我的龟头,用手套弄着。对我说:「你想射吗?」
我木然的看着她,她说:「你不是很喜欢玩老板和秘书的游戏吗?我是你真
正的秘书,难道你不兴奋吗?」
「老板和秘书的游戏?」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哦?不是吗?那……喜欢我叫你……爸爸吗?」最后几个字声音有点低。
「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惊讶了,我和胡灵之间的床底游戏她怎么知道的?
「爸爸,我想……喝你的汁。」丽娟对白和口气简直和胡灵无异。鬼上身?
「爸爸,射给我,射给我嘛。」几番娇嗔,加上实在顶不住的酸麻,我一下
射了,射了好多。丽娟一个没注意,吞进去不少。明显她没适应过这个。立即干
咳起来,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上。
我扶起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很认真的问她。
我不是无神论者,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每天在祷告,向佛祖,向上帝,向一切
我能想到神祷告,「让灵灵回来吧。」
但眼前的一切又让我无法解释,只属于两个人调情怎么会被一个外人如此熟
悉?这一刻,我情愿是胡灵附体在丽娟身上。
「你喜欢吗?」丽娟问,她的神情好像胡灵一样。再细看,两个人身高,轮
廓真的挺相似的,只是丽娟没有胡灵那么丰满而已。
这一刻,我几乎已经认定是我的灵灵借着丽娟的身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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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S:上篇有人提意见说太短,有糊弄读者嫌疑。于是事隔3天,加发
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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